不过对于温庭筠这样的文人来说,也喜欢如此,一则可以结交权贵,今后如果有个什么事情,他们多少能够替自己挡着;二则也能够利用这样的场合传播自己的诗文,扩大名气和影响力;三则还能够混吃混喝,不至于饿着。
既然是双方都需要的好事情,于是温庭筠这样的大文人就跟令狐滈这样的混混公子哥就走到一起了。
既然令狐滈问起,温庭筠想了想道:“这几日闲来无事,偶作一诗,近日吟来令狐公子指点指点。”
“嗯---”令狐滈微微点点头,“我就知道温兄当世大才,肯定会有佳作的。吟来听听。”
温庭筠站起身,捻着胡须,微微的晃着脑袋,神情随之凝重起来,“西游书怀。”
周卓知道这应该是诗作的名字。
“西游书怀,嗯---,好名字。”令狐滈赞道。
渭川通野戍,
有路上桑干。
独鸟青天暮,
惊麏赤烧残。
高秋辞故国,
昨日梦长安。
客意自如此,
非关行路难。
温庭筠一口气念完自己的诗歌,随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微微的闭上眼睛,等待着令狐滈和周卓的反应。
果不其然,令狐滈听罢装作震惊的样子高声道:“好诗,好诗啊!温兄不愧是当世大才,这诗作就是跟别人不一样啊!别人都是因事说事,而温兄却能够把自己的情感隐喻在诗作之中,真乃神人也!”
我吐,还有如此恶心的表演,温庭筠的诗词,是你这样的人能听得懂的吗?
望着这种恶心的表演,周卓觉着自己都快要吐出来的,但是为了自己前途和事业,他还是忍住没有吐出来。
心想,你令狐滈真的把温庭筠当做是当世大才的话,温庭筠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是一介平民呢?
办实事那才是真喜欢,嘴上喜欢那仅仅是讨你喜欢而已!
就在周卓硬忍着没有吐出来的时候,令狐滈继续说话了,“温兄这首诗可以说是在向朝廷表露心机啊!非关行路难!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想而今政通人和,圣上圣明,朝局稳定,所有人才都有展示才干的机会,怎么会有行路难的叹息呢。若温兄愿意,明年何不再次进行科考,一举成名天下知呢?”
听完令狐滈的话,温庭筠原本微闭着的双眼睁开了,“哎---,非我不愿意参加科考,只是这一年年过去,皓首白发,若再不中难以见江东父老啊!”
望着温庭筠睁开的眼睛,周卓就知道他已经心动了,想再次参加科考了。
听完温庭筠的话,令狐滈淡淡的笑道:“温兄只管去,以你的大才,这一次定会成功的。”
“哦?”从令狐滈的话里,温庭筠听出了不同的味道,“令狐公子是说我这一次定能成功了?”
啊,还有这层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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