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蕊低着头乖乖的跟着知晨回了阁楼上,还没等知晨开口,芯蕊就主动承认错误。
“是我不好,说好了要好好学习的,但一看账本就睡着了。”
芯蕊抬头喵一眼知晨,看他依旧绑着脸,难道不对吗?继续说道:“我不该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下楼了,不该让你一个人看账本真是辛苦了。”
芯蕊走到知晨身后帮他揉揉肩膀笑道。没有听到知晨的还是不理芯蕊,难道又错了,莫非是账本出了问题。
“你有话就说,不要让人猜来猜去的。”
芯蕊拍了一下知晨的肩膀说道。
“好,我告诉你,现在学已经来不及了,你的账本出现了很大的亏空,至少有一两年了。所有能用的资金都在这里了,你自己算一下吧!”知晨将后面的保险箱打开给芯蕊看。
芯蕊点算了一下,怎么就两千银子了,这些也不知道够不够赔工人的医药费。
“是有听夏蝉说过,但上次歌舞会不是赚了很多钱吗?”
知晨把账本摆到芯蕊面前来:“你认真看一下账本一分钱都没有进账。”
“这怎么可能,钱都那去了,那几天夏蝉老心不在焉的,难道是忘了做账。之前阿贵还与叶明珠闹不合,现在他们两一起失踪,这里一定有阴谋。而今天这一出也是他们故意的。”芯蕊想着平日里待他们都不错,为什么到后面都要背叛她。
“怎么办,师兄现在该怎么办。”芯蕊一时也没有主意了,自己自称可看透人心,却还是管不了那么多人,感觉好失败啊!
“你的会计是夏蝉,出纳呢?”
“对了,叶小米,我去找她。”
芯蕊匆匆的跑下了楼梯,现在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院子里一片安静,突然有几声咚咚的声音,像是石头掉落水中,溅起水花的。是谁怎么晚了还在荷塘那里,突然想到了慕容笙,日落的时候还看到他在池塘里捞东西,天色怎么暗,他会不会一不小心掉水里了。顿时心跳加速,他不是真的这么笨吧!
芯蕊赶紧打开后院的灯。
慕容笙坐在荷塘边上拿起石子往河里扔,咚的一声,一下子周围都亮了起来。他站了起来,看到芯蕊往这里奔跑而来。
“你这个傻瓜,为什么还在这里。”
虽然带着责备的语气,但更过的是心疼。
“因为贵主管说没有干完活,不准休息。”
“贵主管都已经跑路了,你还管他做什么,天黑了不懂点灯吗?”
牵起他的手突然叫了一声。
“滋滋滋,他们没告诉我灯在那里。”
“什么,手受伤了。”
认真观察他手上的伤,是一道划痕,手掌又红又肿的:“怎么那么不小心。”
“什么,不是你吩咐贵主管的吗?”
慕容笙惊讶,早晨还趾高气扬的,现在都不知去向了。
芯蕊伸手抚摸着慕容笙的脑袋,在检查一下其他地方。
“还有那里受伤了。”
“我,没事。”
慕容笙握起芯蕊乱动的手,对望,她还是那么紧张我,一种奸计得逞的笑容。看到那个笑容,总感觉是不是上当了,一把拽过慕容笙拉回去。
“跟我走,以后你就做我的助理,免得到处使坏。”就让我把你这个妖孽给收了,芯蕊想着后半句没有说出来。
在茶室,芯蕊细心的帮慕容笙上药,用纱布缠绕起来,奇怪了,这一个,两个的,都会受伤。干脆做个创可贴好了。
看着芯蕊扑哧一笑问道:“在想什么。”
“没事。”
芯蕊摇了摇头,把医药箱收起来。
慕容笙起身观察四周,只有茶室这后面贴了一幅山水墨画,对面的书房倒是没有挂画卷,书桌后有一个四层的大柜子,占据了整面墙,上面排满了书籍,书卷,和画卷。书桌上的笔墨纸砚,让他一时技痒。
芯蕊一个回头,发现慕容笙已经在书桌上,开始作画了。他认真的模样与叶嘉木还真是一模一样,不知怎么看着看着就想起叶嘉木,在修复千年仕女图的模样。莫非慕容笙与叶嘉木有所联系。不惊全身一颤,去看看他画了什么。悄悄的来到他的身后,看他一笔一笔汇成一幅画,这孤傲的荷花屹立在水面之上,碧绿的荷叶相连着,感觉在那里见过,
“这,是我的荷塘。”这画的也太像啊!这分明就是人肉照相机吧!
“没错,把它送给你。”
慕容笙握着笔转过身来,望着芯蕊的笑了,犹如夏天炙热的阳光一般,看着画卷身临其境。一阵呼唤声,打断了这一切。
“芯蕊,芯蕊,快开门啊!过来帮忙。”
知晨拿了一大叠的本子,都遮住视线,看不清门在那里了,只能在门口叫道。
“来了,来了。”
芯蕊打开门,从知晨手里接过几本来。
“怎么拿那么多东西啊!”
“还不是你在阁楼只会犯困,我只能拿到你房间里来了。”知晨不想搬来搬去,但想让芯蕊睡的更加舒适一点,只能搬到房间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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