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印染便走出屋子。
“娘!”
屋里传来启元阵阵的哭声。
“大人,可以走了。”
两个时辰后,衙门内。
“大胆民女,你可知罪!”
“大人!民女无罪!”
“死到零头了还敢赖账!来人,给我严刑拷打。”
周围围来一群不认的人说三道四。
“谁家的姑娘啊,年纪轻轻就要受罚。”
“哎!你懂什么,人家可是犯了杀头的大罪,这贩卖蓝田玉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该死的上官家也是的,不早点提醒姑娘,这等卖出去了,玉石到手了想着巴结衙门的人!真是厚颜无耻!”
印染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真的就会是那种电视剧里活不过三集的人,明明好好地一个故事走向,怎么突然画风一转就变了味儿呢,这不应该都是死而复生,一路捡宝,一路逆袭,最后圆满结局嘛!印染怎么也想不明白。
“大人,您说这玉石是我偷的,可有证据?”
“证据?呵,玉石就是证据,这玉石可是皇宫里才有,每年也就那么一两枚,你倒好,一偷就偷了五枚!”
“我都说了这玉石是我捡的,不是我偷的!”
“休要胡言!这蓝田玉虽不是我国最罕见的国宝,那也不是你说捡就能捡的,还不快快如实招来!”
“既然大人不信,那民女无话可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既然这样!来人,给我强行画押!”
“你们这是屈打成招,我就不信这堂堂大唐,没有王法了!”
“呵!王法!这陶德镇!我就是王法!”
堂上做着的就是陶德镇衙门的老大,虽说陶德镇的名声并不是很大,但县里为了维持镇内秩序,临时开了个衙门府进行治安活动。
印染身边放着零零散散的拷打工具,此时印染的身上已经遍布了伤痕,人也憔悴了不少,满眼的泪水似乎是已经放弃了这百般无奈的生活,仅仅几天她受够了村里人的冷眼旁观,闲言碎语。
“是谁,口气这么大!敢跟当今圣上叫板!”
熟悉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印染心中一激动,立刻回头看向人群,当她看到叶楮墨那熟悉的脸庞时似乎觉得一切都有的救了。叶楮墨拉着启元的手,身后跟着无痕跟药老,药老笑眯眯的向印染看去,启元更是激动不已,那满脸的泪痕估计这一路上没少哭闹。
“你是何人!胆敢在衙门内放肆!来人,给我轰出去!”
“给我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无痕从腰间掏出一副令牌,上面刻着“叶家军令”四个字。
“这这这....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拜见叶少爷,不知叶少爷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把人放了!”
叶楮墨迟迟没有张开的嘴,稍微动了动。
“可是...可是这盗窃蓝田玉可是大罪啊!”
“玉是我送的,把人放了!”
“既然叶少爷发话了,那就把人放了吧!”
“大人,这...”
旁边一副霸道嘴脸的上官云终于忍不住插话了。
“放肆!叶少爷在此,岂有你说话的份儿!”
“此人不仅不及时报官,还低价收购蓝田玉,杖责五十!”
叶楮墨留下一句话,便扶着印染走出公堂,众人的眼睛迟迟不肯离开叶楮墨那俊俏的脸。一瞬间他便虏获了不少在公堂外看戏少女的心。
叶楮墨抱着印染,走进马车内,药老跟启元坐在旁边,似乎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
“抱歉,我来晚了!”
叶楮墨的声音低沉而又有力,怀里的印染像是一只小猫一般,瞬间娇羞了不少。
“叶公子且慢!”马车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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