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烨点点头，没有拒绝。看得出来，秦栀很紧张。
一路上，秦栀一直在找话题，“你听说了么？”
“什么？”江烨开着车。
“炳胜集团前半年一直都是亏空，几乎都要宣布破产了，但是这两天忽然崛起，公司短短两天时间盈利翻翻。”
“是么？”江烨压制内心的翻涌。
“如果我要是前几天买他们公司的股票，或者直接投资，那现在岂不是赚翻了。”秦栀的朋友圈已经被炳胜集团刷爆了。
“或许只是运气好。”
从一个破产的三流家族，直接到仅次于四大家族的一流家族，绝非是运气能够解释的。
“你很紧张？”江烨的车已经停到了程氏楼下。
秦栀笑的有点勉强，“说不紧张是假的。”
“你别太担心，我相信程总的为人还是很正直的。”
“加油，我在这里等着给你摆庆功宴。”江烨肯定的鼓励秦栀。
秦栀点头，深呼一口气，走进程氏大厦。
此时，程总已经焦灼的等了半个小时。
他接连跑厕所四五趟，简直便秘了。
他再次推开办公室的门，迎面撞上程泽。
眼神狠狠一瞪，“你杵在这里干什么？吓死老子了。”
“老子去上厕所，你在这里给我守着。”程总吼罢，脚步急促的朝向厕所。
程泽莫名其妙的挨骂，没好气的推开办公室的门，一屁股沉在办公椅上。
“咚咚咚。”秦栀敲了几下程总办公室的门。
“进”
两人面面相觑，秦栀疑惑，程泽怎么会在这？
程泽饶有兴趣的看向秦栀，眼神笑眯眯
同一时间，周若无出现在程氏大厦。
他昨天跟程泽商量好，把秦栀送到他床上，合作归他周若无。
秦栀对上程泽的眼神，赤裸裸的挑衅，目光放肆的在她身上游走。
秦栀克制住内心甩门离开的冲动，“程总，你好，请问你父亲在么？”
“秦总，我劝你还是搞清楚，是你们公司求着我们合作，你求人的姿态就是这样的？”程泽向后一靠，质问秦栀。
秦栀冷脸，“合作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你爸呢？我找你爸。”
“我爸不想见你，而且公司的业务都交到我手上了。”
“说白了，你要是想合作，首先得讨好我。”
程泽站起来，邀请秦栀坐到一边沙发上。
子承父业，并不奇怪。
秦栀只好硬着头皮坐下。
“这是我们公司新的策划案，我们合作的诚意都在里面。”秦栀拿起文件递向程泽。
程泽推到一边，“只要你伺候好我，合作的事情就是一句话的事。”
秦栀腾的起身，一个巴掌扇向程泽，却被程泽大力的钳住，“今天，你跑不掉的。”
他握住秦栀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将药水灌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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