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是伤兵的集中地,大夫还是不缺的,很快就有士兵带着大夫查探起了张巧的状况,这时候主事的还没有出现,李敬绥和朱榆到成了两根树桩无人搭理。
“你……”
朱榆知道这次是真的闯祸了,布衣在任何王朝都是受律法钳制最多的,此事若是处理不好,很大可能会丢掉脑袋,不过这次的祸端是从她那起的,朱榆自然是不会让人李敬绥出事的,可是她安慰的话还没有说出,就被李敬绥先发制人了。
“这就是你说的没事,被人欺负成这样?”
朱榆一噎:“这里又不是军营,我也避让了,这不是想着她们也不会太过分。”
“她们是不敢弄出事,那我今日若是不出现,你就等着被收拾一顿?向我求助就这么丢脸你的脸面。”
“不是”
朱榆宛若泄气的气球,说的没有一点底气。
事实证明,这是东伊女子的通病,有着固执坚守的理念,哪怕朱榆对男人从不轻视,哪怕朱榆在男人那里吃尽了苦头,却也没想过依靠男人怎么怎么样。
“希望这样的麻烦有这么一次就够了,既然我们短时间住在一起,那么遇到什么问题,我和东家会尽其所能的帮你处理的,我想影姑娘应该也不是那种对男人抱有偏见的女性,所以,你觉得呢?影姑娘。”
“对不起。”
道完歉的朱榆也终于能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李大夫,你不怕……”
“若是绞刑自然怕的,不过还到不了那一步。”
李敬绥话中的自信倒是让朱榆一怔,不过随即释然,想着李大夫的性子,若是真的没有准备的随性而为,那才叫奇怪。。
不多时,一个穿着朝廷官府的女人在士兵的引路下出现。
大人大人的称呼由远及近,很快出现在了事故地。
“怎么回事”
“大人!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我们身上的每一处伤都是为了东伊拼出来的,可如今一个布衣大夫都能欺负到我们的头上来,百夫长……”
张巧的狗腿们,立刻就来里精神,添油加醋的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当然避重就轻都说的矜持了,反正言外之意就是朱榆几人罪大恶极就是。
朱榆安静的听着,士兵们虽然恭敬的叫着大人,不知是何身份,不过威一能确定的就是此人不是知府。
因为每年京查期间,百官朝拜,知府自然也在其列,朱榆或许不太记得清楚,清平郡的知府长什么样,不过清平郡的知府确实认得她的。
不是也好。
这位官大人到还算没偏帮,在听了女兵描述中快要死掉的张巧,她直接询问刚刚紧急处理了张巧伤势的医者。
“如何?”
医者看了李敬绥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她诊断的伤情:“这……草民为百夫长检查了数遍,除了百夫长自己按压眼球弄得有些红肿,再也不见其他伤痕,若是银针刺中必不是这般。”
“庸医!你这庸医!”百夫长也缓过劲来,她的双眼现在宛若被无数根银针扎着,痛的她几乎晕厥,这大夫居然说她的状况无碍,这让她如何不怒。
“大人,他刚刚就是用银针对我行凶,我的手下也因为他的银针废掉了胳膊……”
张巧说着就要拉刚刚李敬绥收拾的另一个女兵做人证,可是当看到她首下已经完好的双臂,一时后面的话竟说不下去了。
女官语气开始不善:“怎么?你们这是想告诉本官,这是一场闹剧?百夫长是吧?我需要一个解释。”
“大人,他刚刚就是用银针伤了我和我的手下,很多人都看见了,还需要什么解释。”
张巧没想到本来一两句话就能够盘下罪名的事情,竟然闹成这样,这让张巧心中怨愤不已,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有些急躁、无礼。
女官将这些砍在眼里却没有多说什么:“谁刚才看到这位大夫行凶的,现在出来指正。”
“大人,我有些看到。”
“大人我也看到了。”
一时跳出来的竟然都是刚刚围这张巧转的那几位,一时间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眼神。
“荒唐!她们都是你的亲信,如何能够当作人证。”
女官眼睛一眯:“百夫长,你在拿本官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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