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赤有些不耐烦:“知道了知道了!”
夜深人静时,张若素却独自一人坐在圣水池的小石块上,仰头望着那片星光璀璨的夜空。
这时,付子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张若素的身后,抬头望着张若素看的方向,轻声道:“好看吗?”
张若素惊喜:“师父!怎么你还未入睡啊?”
“你不也是还未睡吗?”付子寅随意地坐在张若素身旁,“明日便要下山了,舍不得吗?”
张若素浅笑着:“当然舍不得!”是舍不得你啊,师父!
付子寅温柔地叮嘱:“若素啊!下山后,便不再有师父护着你,你要学着照顾好自己!山下,不像院里安宁,四处都是凶猛野兽,危机四伏,若是不行别逞强,毕竟你不是一个人!还有,守好你的法物,为师会在院里等着你平安归来!”
张若素不顾一切礼数,紧紧拥抱了付子寅:“师父,若素会平安归来的!”
付子寅轻轻拍打着她的背,抚慰着:“师父等你!”
翌日
太阳刚出头,异世院的圣水池前站满了诸位弟子。
付子寅指令道:“张若素,桫椤,明狐,司苑,徐仁,拓烨,东雨,芮恩,听令!”
“是!”
“赐血!”
张若素八人手指一划,血涌出,付子寅施法取八人各自八滴血,八滴血凝聚在圣水池中央,形成了一似八卦图的阵法。
接着,付子寅剑指苍穹,八滴血竟融合,一道光打在圣水池面,波光粼粼,随即,池水上方涌起了一面幻镜。
幻镜上是一只异兽,其状如虎而大,毛长二尺,人面,虎足,四角,凶神恶煞。
付子寅娓娓道来:“此兽名为梼杌,是上古凶兽,万年前,本该被命蓥真君困在荒地魔域山的,却在千年前那凶兽竟提前醒了,还破了命蓥真君的结界,四处逃窜,命蓥真君占卜了千年也未能查到梼杌的踪迹,却在前些阵子,命蓥真君的卦卜中探出了在人族族域荒山外有它的踪迹,而你们此次下山游历的任务便是将此凶兽降服,万万没想到,命蓥真君将此重任给了你们!”
付子寅,任涼与初二娘脸色尽显凝重。
“弟子定当全力以赴,降服此凶兽!”
八人下跪接受此任务,信誓旦旦。
“你们万事小心!”
付子寅只有不停地叮嘱,也没了其他法子。
八位弟子背起行囊停在异世院门前,朝着诸位师兄师姐,院长挥手道别。
任涼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担忧道:“子寅啊!你说,他们行吗?”
付子寅眉头紧锁,化不开的愁:“行不行都看他们的造化了,这是他们命里该有的劫数!”
付子寅侧头看向初二娘,问道:“二娘,信可都送到各族手中了?”
初二娘点头:“送到了!他们都会准时前来!”
说时,初二娘的眼里却有了异样的情绪。
张若素八人从山上走到下山时,走了一炷香的路程,个个口干舌燥,腰酸背痛。
司苑嘴上还不停地抱怨道:“怎么来异世院时没发觉这路有这么长啊?”
芮恩无情地嘲讽着:“你要是嫌路长,趁还未走太远,你可以回去啊!”
“你!”司苑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好干瞪眼。
“你好,若素!”芮恩走到张若素身边,嫣然一笑,“我们进异世院有些时日了,还未正式认识,我叫芮恩,丛芮的芮,恩是恩德的恩,是魔族的二公主,也是桫椤的妹妹!”
桫椤鄙视地瞥了芮恩一眼,满脸嫌弃:“行了!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我妹妹啊!”
“我叫张若素,安之若素的若素!”张若素礼数周到地自我介绍,“我也仅是在测试时知道你是魔,但不曾想你竟是桫椤的妹妹,因为平日也不见你们怎么亲近!”
“我才不要跟他那个腹黑男亲近呢!”芮恩满脸不屑,指着桫椤,跟张若素告状:“就是他小时候总是欺负我,好不容易这次出来拜师学艺,本以为可以暂时不用再见这腹黑男,谁知,又遇上了,我才不要再被他欺负,所以,在院里,他走他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打死不相往来!”
“谁欺负你了!分明就是你自己欺负我!若素,你别听她乱说!”桫椤隔开芮恩与张若素。
“好你个桫椤,竟说我乱说,看我不打死你!”芮恩怒火攻心,追着桫椤乱跑。
桫椤边跑边调侃道:“你看你看,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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