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素问道:“那你来寻我,是有发现逆命石的踪迹了?”
东雨摇晃着脑袋:“只是一炷香的时辰到了,见你还未回来,以为你出什么事了,便来寻寻你!如今看来,是我多虑了!”
张若素看着东雨那坏笑,内心甚是无语,只好解释道:“与你们分开不久,我便是迷了路,又碰巧遇上巡逻侍卫,为了躲避侍卫,才不得已到此遇见此人的!”
东雨窃笑,佯装着副一本正经地模样,道:“罢了!夜色已晚,随我回去吧!”
张若素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已湿透的衣裳,询问道:“你可有带多的干净衣裳吗?”
东雨看了眼,随即,施法将张若素身上那湿透的衣裳换成了套干净的青衣。
张若素惊诧地垂头看向那转眼便换上的青衣,抬头向东雨道谢:“多谢!”
待张若素与东雨离开,万物自然恢复生机,头顶的桃花继续飘落。
拓甯缓过劲,看见怀中空无一人,只留下那件黑袍散落在旁,偌大的院里就剩他一人杵立在寒风呼啸中。
拓甯握住落在他手中的那片桃花,冷笑道:“看来,比我想象中要厉害些!”
西厢殿
两个大男人不知所为地看着张若素打地铺。
东雨劝服:“若素,还是…你睡床吧!”
张若素摇首:“白日里说好的,我睡地上,你们两个睡床上,无所多言!”
明狐也来劝服:“我们怎可忍心让你一个姑娘家睡地上呢!若素,别犟了,睡床上去,若是你睡地上着了凉,我们两个男人还真不知该如何照顾!”
张若素严肃脸:“让我睡床上去可以,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你们日后不许再起争执!”
明狐连忙答应了:“好好好!我们两个保证日后再也不争起执了!是不是?”
明狐笑着撞了下东雨的肩膀,示意让他开口说话!
东雨淡然地点点头,略有些敷衍:“恩恩!”
张若素提议道:“那这样吧!我见这床也挺大的,要不你俩这几日凑合凑合,一起睡,可好?”
“不好!”
“不好!”
两人异口同声地回拒!
张若素立马在地铺躺下,慵懒地说道:“那我还是睡地上了!”
东雨嫌弃道:“罢了!我便勉为其难地与他同睡好了!”
明狐听言,嗤之以鼻:“你勉为其难?我还不乐意与你同睡呢!”
东雨不冷不淡地反驳:“那你别同我睡好了,正好如我所愿!”
“你……”
张若素内心甚是无语,无奈地摇摇头,他们真是无可救药了!
随即,她起了身,走向床榻,脱鞋上床,盖好被褥,不参与他们两人的纷争,闭了眼入睡,今日一天甚是疲倦得很!
翌日
太阳刚刚升起,露出半许光芒,西厢殿的大门就被敲响。
张若素睡眼惺忪起床,愤然地吼道:“谁啊?”
其实她本不愿意起来开门,只是她一睁眼才发现东雨与明狐二人不见了踪影,无奈起了床。
张若素刚一开门,就被一公公呵斥道:“大胆!竟敢让大殿下等了如此之久!”
张若素听言,冷淡地看了眼那公公身后的八抬大轿,嗤之以鼻,随之,伸手欲要关上门。
那公公伸手制止,又怒斥道:“大胆!”
张若素嘲讽道:“这位公公,你除了说大胆还能说点别的吗?”
那公公气得直瞪眼:“大…”
这时,轿中传出道低沉地声音:“够了!”
紧接着,轿帘被掀开,一位身着黄衣的男子出现在张若素的视线。
他的黄衣上绣着条腾云的长龙,霞姿月韵,温文尔雅。
诸位侍卫侍女见着此人,立马下跪行礼。
拓峎走到张若素面前,温柔地笑道:“你见着本殿下,不打算下跪吗?”
张若素语气里满是高傲不屑:“为何要下跪?我的膝盖既是我父母赐予我的,那只会用来拜我父母和我师父,男儿膝下有黄金,就算是天王老子在此,我也不会下跪!”
拓峎拍手称赞:“好一个男儿膝下有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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