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时的红湮身怀六甲,本是大喜之事,可没想到竟被天劫打断,这场天劫让她与白狐都手足无措,白狐为了让红湮存活,便替她挡下了一道天雷,失了性命,可剩下的五道天雷依然追着红湮不放,而红湮毕竟有孕在身,不可大动,一不留神便被一道天雷劈中,这一道天雷竟使红湮突然腹痛,若不能及时诞下明狐,明狐便会死于胎中,于是红湮用妖元强行诞下了明狐,只是明狐受天雷的影响封住了妖元,所以才无法吸取精元,也无法修炼真身,而红湮诞下明狐后,便妖元耗尽,又被五雷轰顶,当场灰飞魄散。后来,释放天雷的雷公电母察觉异样,便启禀了雨笠天君,天君派人查清此事,才得知是魔族有人在从中作梗,便派了自己的亲信农摩去魔族彻办此事,当日的明帝正是登基魔王之位的日子,却得知他最心爱的女子已被人害得灰飞魄散,明帝肝肠寸断,在宴会上勃然大怒,命人速速将凶手找出,后得知是茗容所为,他不顾他父王,茗容父亲的劝阻,将茗容丢入了焰狱之谷,永世不得放出,而这件事,经过魔族的再三恳求,除了农摩与天君知晓内情,便无人再知,而你口中说的那位破处明狐体内被封住的妖元的老头应该便是红湮的管家李叔,自红湮与白狐成亲后便离去了,因为他知道红湮已经找到了一个真正爱护,值得她去爱的人,他不愿打搅他们的幸福生活,便告别了红湮独自隐居于深山之中,后来得知红湮出事后便一直寻找着明狐!”
张若素蹙眉:“这一切都皆因茗容而起,都是她害了红湮!”
叶芷感概道:“其实不能全怪茗容,爱一个人本是好事,只是茗容她爱得太深爱得太极端,若是明帝能好生待茗容,不这么心心念念着红湮,红湮也不会遭遇此劫失了性命,总的来说,爱能使一个人改邪归正,也同样可以使人心生邪念!”
张若素倏然发问:“那你呢?你后悔爱渊恩吗?”
“渊恩?我与渊恩可能这世是有缘无分吧,我们本就不该在一起,不管是因为世仇还是因为不得跨种族通婚的规定,爱很脆弱,经不起任何的考验与锤炼!”叶芷眼里泛起了浅浅泪光,“好了,你呆在这里的时间太长会耗损真气的!”
“我一直都很想问,你的孩子...”张若素看着叶芷莫名的觉得很亲切很熟悉。
“我的孩子,她很好,已经长大成人,而且我相信她不会成为像传言那样是非不分的恶人!”叶芷莞尔一笑,眼睛与张若素对视,仿佛就像是说给她听一般。
笠日
太阳刚露出了头,芮恩就敲响了张若素的房门,扯着嗓子吼道:“若素,若素,你起了没啊?”
“就算没醒也会被你这大嗓门给吼醒吧!”张若素穿好衣服,揉着惺忪的眼睛开了门,看着门前笑容灿烂的芮恩,打趣道,“什么事啊,瞧把你乐的?”
芮恩说:“神族来人了,指名要见你,付院长就让我来看看你醒了没,若是醒了便把你带去侧岚殿!”
“神族?”张若素思量。
“哎呀,不管了,反正你都醒了,随我快快前去侧岚殿吧!”芮恩不由分说地就将张若素挽起就走。
侧岚殿
张若素拱手行礼:“若素拜见师父!”
付子寅介绍坐在右下座的来客:“若素,这是神族天君身边的亲信农摩将军!”
张若素看向农摩,长相很清秀的一位将军,原来他长得这般模样,只是这般弱不禁风,真是将军?
“农摩前来是给异世院的弟子送喜帖的,只是天君要让卑职亲自将单独的这份喜帖送到若素弟子手中,并请若素弟子到时一定要来!”随即,农摩从怀中掏出一份喜帖递给张若素。
“喜帖?莫非是东神君与魔族的绥宫公主?”张若素一边翻阅着手中的喜帖,金色镶边,尽显高贵。
“对,三天后,婚宴将会午时在涧水源举行,请付院长带着其他弟子与院长准时到来,农摩就先行告辞了!”农摩向张若素与付子寅行礼后离去。
付子寅关切道:“若素,你的身子可还有何处不适?”
张若素:“回师父,若素身子已经无碍,有劳师父牵挂了!”
“那就好,三日后你便随为师去神族参加东神君的婚宴吧,不过这三日里你要准备准备给东神君的结婚贺礼,毕竟天君专门给了你一张喜帖,若是礼都不送会让他人笑话的,你可不许给为师丢脸啊!”付子寅伴着玩笑话。
张若素颔首:“知道了,师父,若素定会好生准备,那徒弟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付子寅挥挥手。
刚一出殿门,芮恩便扑了上来,兴致勃勃得抢过张若素手中的喜帖,感叹道:“这是神族的喜帖啊,果然高贵的很!”
“你喜欢啊?那你拿去好了!”张若素恨不得立马就把这烫手山芋赶紧扔了。
“我才不要,这可是天君专门给你的喜帖,我怎么敢要,还给你还给你!”芮恩立马将这烫手山芋还给了张若素,随即思量道,“不过话说回来,天君为何要单独给你一张喜帖?直接给付院长一张,让他带我们一起就好了!”
“这个?你问我我问谁去啊?这天君我只见过一面,却高深莫测,实在是猜不透猜不透,你说我区区一个小人物,何必值得她浪费一张喜帖来专门邀请我啊,莫非…是在看我是师父的首徒,又加上我的修为已达到神的境地,欣赏我的才华能力,所以才专门邀请我的吧!”张若素一脸正经得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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