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不会武功,那可就好办了。
苏小酒绕到他身后,突然用手臂扼住他的脖子,威胁道“快把哨子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起来她可是有几下子真功夫,对付一介文弱书生还不小菜一碟
绍崇显却出奇的冷静,甚至故意向后仰倒,躺在她柔软的胸脯上“你确定”
麻蛋,这么严肃的时刻,他竟然还在想着吃自己豆腐
苏小酒一巴掌呼他脑袋上“色胚给我坐好”
“如果本王偏不呢”
说话的同时,有个硬硬的东西抵在了她的小腹。
苏小酒立马怂了,唰的将两手松开并举过头顶,讪笑道“您看看,开个玩笑怎么还当真了快把这玩意儿收起来,容易走火。”
21434214373239030288572356735828325933212010511010010511010310010597110120115119469911110932214342143712290绍崇显对她的识时务非常满意,手中的枪却没动“你再打本王一下试试”
“您这话说的,那哪是打啊我那明明是给您按摩”
苏小酒狗腿的伸出双手为他捏起肩膀“王爷知道我们太医院的王院判吧推的一手好拿,我可是他关门弟子,您若不信,我这便给您露两手,保准您舒服”
黑暗中,绍崇显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嘲讽道“按摩功夫是不错,变脸的功夫却更胜一筹。”
“嗨,都是为了生活嘛”
随着手上使劲,便听绍崇显痛苦的嘶了一声,她这才想起刚才他非要救自己出去,趴在车窗口的时候,好像被石头砸伤了。
对刚才的行为就有点内疚,不管怎么样,这家伙也算有点良心,说不定她态度好些,哄得他高兴了,自然就把哨子还给她。
于是她殷勤的问道“你受伤了车里可有伤药我帮你敷一敷吧”
“不用。”
“怎么能不用你也别太悲观,说不定等会儿咱们就被人挖出去了呢但伤口不处理可是会感染,晚了就没救了”
她在车厢里四处摸索一圈,在睡榻的下方摸到一个把手,打开,里面竟是个一米宽的大抽屉,空的。
“喂,你车里这么多空地方,你都不知道准备些吃食药物”
“本王不需要备药。”
“那吃的呢你好歹也放些点心啊”
她可是接近两天没吃饭了。
苏小酒郁闷的坐回去,那抽屉里比她脸都干净,连根线头都没找到。
“本王只吃新做的食物。”
她翻个白眼“矫情”
绍崇显难得没回嘴。
苏小酒坐了一会儿,又想起了软筋散的问题,忍不住道“对了,今天你给我喝的茶水跟你的不一样吗你的茶杯里是不是放了软筋散的解药”
否则他俩同在一个车厢,怎么他就毫无反应
只听绍崇显冷冷道“不曾。”
“那你怎么没中软筋散”
“无可奉告。”
他越不说,苏小酒就越是好奇,又问“那你什么时候吃的解药,我怎么没看见”
绍崇显明显不耐烦“你是在审问本王”
有该没有搞错,她才是被抓的那个好吗
苏小酒赶紧摆手“没有没有,就是纯粹好奇,不过反正都要死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闭上你的乌鸦嘴”
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非要回头救她
就该让她一个人埋在这里,自说自话。
苏小酒哼了一声不再追问,刚才还妄想跟她做妻呢,这会儿又嫌她乌鸦嘴
真双标。
他吐口气,转头向苏小酒问道“你知道这里为什么会发生坍塌吗”
“还不是你不听劝,非要驾车在这里跑,震的”
“非也。”
绍崇显静下心来跟她分析“都是因为你太聒噪,连这里的土地公都听不下去了,所以才一怒之下想要埋了你。”
他拍拍自己胸脯“本王不过是受你牵累的无辜者,你都不觉得愧疚吗”
哈
那还真是对不起了呢
话不投机半句多,苏小酒决定从现在开始保持体力,于是转身从后面摸索出一床小被子,将自己裹起来不说话了。
她安静,绍崇显反而有些不习惯,闷了一会儿,瓮声翁气的开口“你的情郎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这么久还没能来救你”
话音刚落,便听车厢顶上似有石头搬动,紧接着玦鹰的声音透过重重的掩盖物透了进来“主上你在哪若听到还请回应属下”
绍崇显顿时激动起来,起身朗声道“本王就在这里能听见吗”
苏小酒好笑的看着他道“本姑娘的情郎是不大可能来了,不过王爷的狗腿子跑的倒是快。”
心中却不免担忧,为何只听到玦鹰一个人的声音
陆澄呢
该不会
苏小酒的心重重跌进谷底,该不是被玦鹰给杀了吧
若他果真为了救自己而死,那她回去怎么跟娘娘和摄政王交待
玦鹰的声音却越走越远,很快便听不到了。
刚刚燃起希望的绍崇显暴躁起来,他重重的捶着车厢壁,仰头不断喊道“玦鹰本王在这里玦鹰”
他们处于密闭的空间,声音很难传出去,再加上车厢顶部覆盖的泥土过多,玦鹰很难听到。
绍崇显却不死心,转了几圈,没有听到回应,气的抓起茶碗打碎在地,崩裂的碎渣飞溅到了苏小酒脸上。
听到她一声痛呼,绍崇显终于冷静了些,精确的找到她所在的位置,问道“怎么了可是伤到你了”
苏小酒没好气的捂着脸颊道“对肯定破相了你能不能别这么激动,绝经已经走远了,你喊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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