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潇湘靖就是不对盘。"等于承认了自己招惹潇湘靖的事情。
"师父,这三年您自己想办法解决酒钱吧,在酒馆里被扣了不要等着我去赎你。"太玄收起账册,狠狠的丢下一句话。
"谁怕你,我还有翩翩呢。"东阁真人小声说了一句。
"我会跟小师妹说好的,她这三年要是不给您买酒,我就传她玄霜剑法。"玄霜剑法乃是太玄自己创的一套剑法,剑势连绵不绝,就连东阁真人都认为,那是一套非常好的剑法。之前雨翩翩就很想学,然而太玄觉得那时候雨翩翩因为根基不足学不了,现在经此一役,确信,雨翩翩的根基已经不浅了。
"那就六年别喝酒了。"知道东阁真人开始耍赖了。
"改为两年。"讲讲条件嘛。
"五年。"这种时候还要讨价还价。
"一年。"
"好好好!三年就三年……三年就三年。"东阁真人看太玄的脸都阴的快出水了,立刻投降。
看到东阁真人这副老鼠见到猫的样子,太玄突然在想,自己是不是平时真的管太多了?总是不招人喜欢。
"没怎么。师父,我先去看看其他地方到底破坏成什么样子了。"找了个借口,太玄起身决定先去散散心。真是的,怎么就遇到这种事情呢。
凌霄谷之战刚过,突然就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却并未表明身份,只是说要找辞文。
最后,凌霄谷的弟子还是放那人进来找了辞文。
初菱是认识公冶的,当年初菱与肇启帝互引知己,这位公冶自然是见过的。为何这时候肇启帝竟然将公冶拍了出来?
"陛下命属下……从此保护殿下的安全。"公冶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不是兄长让你从此跟着我的么,现在你有什么事就说。"辞文双眉一挑,之前浮云暖说过,肇启帝并非长寿之人。辞文素来不相信算命之事,然而浮云暖说的话,长期相处下来,他知道浮云暖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而且很可能并不是瞎猜的。
"陛下的病已经拖不起了。"正式因为一直跟随在肇启帝的身边,对馨王的性格也多少有些了解,馨王对权位之争毫无兴趣,这一点并非作假。也正是当年肇启帝所期望的,然而现在时候已经不同,若是此时还是不争,恐怕后续还会有祸事将起。
"殿下难道就没有奇怪过么,为什么陛下至今没有子嗣。"公冶的目光不看辞文,辞文愣在了当场。
"馨王殿下,此时不能回京。
"现在殿下应该前往边关。
"陛下立身朝堂与晋王殿下争斗至今,可不是单纯只是靠的运气啊。
初菱话音刚落,公冶目光锐利地朝路旁望去,手中之剑出鞘,一跃而起,劈开竹子,一剑指着浮云暖的眉心!
现在并不是敌人……
"你杀性太重了。
"你不过就是琉璃元君身边一个连名气都没有的小童子,你怎么就肯定琉璃元君会为了你跟陛下过不去。"公冶冷笑一声。
浮云暖想了想,然后道:"那你出剑吧,我绝不还手。"
"公冶,住手。"辞文突然开口。
记得昨夜,惊鸿谷主找他谈过,京中的事情恐怕真的不能再拖了。
难道真的要在这个时候做下决断?
公冶收剑,站到了辞文的身后,浮云暖走了过来,然后道:"我刚才就听到菱姐说你要会京城而已。"
"我觉得菱姐也不应该回京。
"应该是我返回京城。"浮云暖很自然地道。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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