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闫旭辉摸着她的脸,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蛋,明明快年过半百,为什么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你是在为你自己鸣不平吗?也对,这么多年,我的确是冷落你,你放心,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闫旭辉!”陆紫莺的声音在发颤,她的水眸里升起了一层薄雾,“你可以继续去享受那些如花美眷,那些年轻的漂亮的女孩子,哪儿一个都比我强!”
“是啊,你还算有自知之明!”闫旭辉的眼里带着冷意,一点一点的侵占着他腐朽的内心,他一下子掐着她的脖子,“可是你敢跟我耍花样?”
“陆紫莺,不想让我碰你?呵,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碰你,你是我的妻子,有义务解决我的需求,以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放心,以后属于你的责任,别人肯定抢不走!”
随着闫旭辉的话落,他手一下撕开了陆紫莺的旗袍。
没错,她身上穿的是旗袍,这个女人习惯了穿旗袍,或者说从来没有见过她穿其他的衣服,她的衣柜里总是有各式各样的旗袍。
她的气质,她的身材,总是被那些旗袍衬托的很好,高贵而又典雅,让闫旭辉每看一次都忍不住的着迷。
“闫旭辉!”陆紫莺死死的抓着他的手,眼里噙满了泪水,落到她脖子下面雪白的肌肤上,说不出来的诱人,闫旭辉看着那裸露处,眼睛已经拔不出来了,栽到她脖颈处,吻住了那滴泪。
陆紫莺僵硬了下,随后像是发疯了一样推打着他,“你放开,放开,闫旭辉,你不能这样对我!”
闫旭辉本来是在吻,一听到她的话,感受到她的拒绝,他的吻变成了咬,“不能这样对你?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这样对你的人就是我,陆紫莺,你拒绝不了我,只要我想要的!”
闫旭辉手又禁不住用力扯她的衣服,刚才那一下只是扯开了几个纽扣,这次他却是想把她身上的这件旗袍,这件挡住了她跟他的旗袍撕碎。
“刺啦”一声响,即使质量再好的旗袍也挡不住闫旭辉这样撕扯,陆紫莺的旗袍被撕裂了,露出了里面藏着的雪白的肌肤。
这个女人的身材还是保持的那么好!
闫旭辉红了眼睛,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肌肤。
“不!”陆紫莺痛苦的挣扎,眼里充满着绝望的泪水,不要,她不要这样,“闫旭辉,就算我以前做错了什么,也早就得到了惩罚,你没有资格这样对我?”
“没有资格吗?”闫旭辉从下又吻了上来,看着她满脸的泪水,他的喉结滑动了几下,然后他坚定地吻住她的唇,“陆紫莺,最没有资格的就是你,你说的那些惩罚又算什么,你以为这样,你就偿还得了吗?我告诉你,永远也别想!”
闫旭辉将陆紫莺压了下去,冷眼看着她的绝望和痛苦,他推光了她的衣服,她身上只剩下她脖子上那条项链,那从刚才一直硌到他现在的项链,他很想把这条项链解开,可是他却并没有这样做,他摸着她的脸,冷笑着,“痛苦吧,绝望吧,只有这样,你才会乖!”
在重新与眼前的女人合为一体的时候,闫旭辉只觉得浑身酥软,浑身的欲*望之火差一点把他燃烧怠尽,可是他的力气却完全使不上来,闫旭辉又一次感觉到,他老了!
可即使心里感叹着他老了,闫旭辉却没有老人那样的力不从心,直到把陆紫莺做晕过去,他都没有停,等到一切结束,他抱着她,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很好!
闫旭辉满意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只是手触到她脖子上的项链,他脸上的笑容就又一次消失不见了。
这条项链是他已经扔了的,因为这是那个男人送的,他送给她的东西,她每次都不知道放到哪儿里,而别人送给她的,她却当宝贝一样珍藏!
闫旭辉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身边所有属于别人的东西都扔了,尤其是这条项链,他直接让人销毁了,可是没有想到居然会又重新戴在她脖子上,一条别人送的破项链,她就这么当宝贝。
闫旭辉嘴角忍不住露出了嘲讽,呵,这条项链既然回来了,那就好好看着,眼前的女人是怎么在他身下喘息的!
……
闫欢的重新归来,引得不少人不平静了,这其中也包括闫光逸。
闫旭辉已经让他进入了公司,虽然是个不大不小的职务,可是最起码,他已经接触到了公司上的事,离夺取闫家又进了一步。
可闫光逸还没有来得及高兴,闫欢就回来了,竟然也提到要进入公司,最最重要的是,那个老头子居然答应了,他不是很讨厌他这个儿子吗?他不是已经不想要这个儿子了吗?他不是每次看到他都已经恨得牙痒痒吗?
为什么,为什么还会答应?
闫光逸忍不住把目光转向了陆紫莺,虽然这个闫家的当家主母名存实亡,可是闫光逸却从来都没有小看过她,因为他隐约的怀疑,那个老头子受着这个女人的影响。
他现在甚至怀疑,陆紫莺在那个老头子心里的分量很重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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