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今日里,刘思辰受到的第二次没缘由的恶意吧。“你怎么了,火气这么大,还是说...被责骂了...”如今,怕是只能这样解释了吧。。。
“你是专门来嘲讽我的吗?”
刘思辰都不能够理解为什么会被这样误解,他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最好不是”
随即,一个奇怪眼神过后,魏金宝扭头看了一眼安靖殿那高高在上的牌匾,便什么都没有说就走了。
奇怪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刘大人,请吧”这公公才一旁听的当真是胆战心惊啊,听闻这位刘思辰大人跟魏金宝将军打过架。要是,刚才,他们直接在这殿门口肆无忌惮的打起来了,那受伤的肯定第一就是他自己了呀。可,在听闻他们的聊天之后,又觉得传言有误一样,刘思辰大人看上去不像是会肆意挑事的人啊。
可,谁又知道呢。
走到殿内,那位公公朝着高高在上那稚嫩还未来的及完全褪去的少年行了一礼,便低头退出去了。
“殿下...”刘思辰觉得这宫里的事情发生走向还挺奇怪的,之前,这些人都不会这么恭敬的,就算是见到他们这些大人,那也是爱答不理的。现在,不知这国主使了些什么雷霆手段,才让他们在短时间内这么听话的。“殿下突然叫臣来,所为何事啊?”
想到方才魏金宝那神情之后,刘思辰便又问了一句“殿下,刚才臣在殿外正好碰见了魏将军了”
墨君严虽年纪看着尚小,可这如今的心思,却也不是一般人能够随意揣摩出来的。他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怎么,他是脾气不好,所以,你就认为是寡人责怪了他是吗?”他会这么想也不奇怪,毕竟,刘思辰所问的问题方向,确实是想要表达这种意思。
“臣不敢”
墨君严如今都已经这样说了,刘思辰便没有朝着这个话题想要继续问下去了,但,当他想说点别的时候,墨君严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听着,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宫外可以自行解决,但是在宫内,在寡人的地盘是绝对不允许的”
“是...臣知道了”就算是不能够理解什么意思,那刘思辰也只能够这样应下了,具体是什么事情,只能够出宫找魏金宝问一下了。想来,应该是刚才太匆忙,所以,有些事情,魏金宝并没有说清楚的吧。他,觉得会是这样。“殿下,不知今日,找臣所为何事啊”
“前阵子,京城内发生了两桩命案,你知情吗?”
墨君严这意思,听上去像是在刻意试探他一样。只是,京中每天发生的事情那么多,她又怎么会特别去关注某件事情。
刘思辰问“臣愚钝,还请殿下明示”
“两个月以前,京内一镖局一对父子被残忍杀害,所作所为还曾被人亲眼见到过,只是,在后来审理此案的时候,听说是因为有你的关系,才让这件案子所有的证据都消失了,从此,至今都没有来得及结案。这件事情,你总需要给寡人一个解释了吧”若不是这两日瞧了一眼,墨君严都不知道他竟还有这种欺上瞒下的胆子在。
“这件事情,臣是可以解释的”
“可以,你解释吧,不过,最好是不要有欺瞒的地方,欺君之罪可是不会放过你第二次的”若不是因为念着自己被他救过一次,遇到这种事情,肯定直接是下令将人头给摘掉去的,毕竟,这才是墨君严作为国主应该要有的雷凌风行。
“臣...”
听说完夏至安的近况之后,墨君严的神色有了明显的变化,他感慨道“真是没想到,她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哎...”若是被母亲知晓了,心情定是极好的。
刘思辰问“殿下?”这种时候,为什么国主看上去还是很开心的样子呢?还是说,这件事情是他一手策划的。
想到三年前这位国主还只是个被人欺负的料,便打消了这种想法了,毕竟,那时候,他都是没有能力做这种事情的。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没有早一些说出来...”墨君严问道。
殿前是国主,而他的身后,等候并且需要守护的是夏至安,当时她说了自己被拦在宫外的事情之后。刘思辰便觉着,宫里肯定是有人在操控这一切的,要不然,那些人是不会有这种胆子的。
也正是因为顾着夏至安的安危,刘思辰才什么都没有说的。
那如今,他还需要说吗?
墨君严此刻的五官内,依旧洋溢着心情极好的意思。
想来,就算是如今,他也万万不能够说出来的。
刘思辰道“许是当时事情多,一时间就给忙忘记了吧”这种解释,他觉得理由算是充足的了。
墨君严又问“那,这位阿姨,她又在何处呢?”
确实,依着墨君严这一辈的叫法,夏至安已经当属阿姨的一辈了。就算是面容看上去比较年轻,那也是抵不住言语的这般称呼的。
刘思辰想了想,便摇头道“事情发生后,她便消失了,臣至今都没有找到她,还望殿下恕罪”
首先,不管这些事情是不是国主做的,那通过那表情,也是可以知道,国主对夏至安,是没有存着好心的。
所以,他认为自己绝对不能够说出来。
见着刘思辰那压根就不想说出来的样子,墨君严也不打算深究了,而是回到了一开始的话题之上,问他“那你是因为夏阿姨不见了,所以才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了魏将军身上吗?”
这也算得上是墨君严的另外一种试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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