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千歌并没有理会两人,只吩咐了一句便离开了,因此根本不知晓这些。
后来的事还是暗香告诉她的,暗香还将宫女贿赂她的银子,也给了华千歌。
“既然是给你的,那你便收着吧。”
华千歌摇了摇头,让暗香自己收着,她并不需要说什么,因为暗香是个聪慧的,肯定知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暗香喜滋滋的将银子收下之后,随后一脸忧色的说:“王妃,奴婢劝您警醒着些,这两个人都不是好相与的。”
“我自然清楚,你们只管盯着她们便可,若她们有什么错处,也好想个法子,将她们调走。”
华千歌点了点头,神情之中透出几分平静。
“王妃心里有数就好。”
暗香松了口气,便去忙旁的事了。
华千歌见现在也无事,索性起身去见慕北寒。
慕北寒早就醒了,躺在床上无聊,索性翻了本书看。
“我今日真真是好奇,皇上到底是如何坐得稳这么多天的皇位的,旁人若是想调查谁的底细,都是暗着来的,他竟然直截了当的塞人过来。”
见慕北寒醒了,华千歌索性笑着说道。
“你当他没暗地里塞过人?”
慕北寒放下书,神情之中透出几分嘲讽:“只不过他派的那些人都被处理掉了罢了。如今大约是清楚,就算再暗地里塞人也没用,因此只得明着来了。”
华千歌点了点头,她也早想到了这点,便将心中那点疑惑说了出来:“那这次不会也是皇上,派人来杀你吧?”
“不是他还能是谁,我这位皇兄最大的缺点,便是自以为是。他就不想想,整个天启朝,除了他之外,谁还有能力培养出那么厉害的死侍?”
慕北寒冷哼了一声,语气之中没有半点情绪,像是在说一个陌生人一般。
“他之前不是希望你赶紧从他的视线范围内消失吗?为何突然又要留你在京中?”
华千歌心中担忧,相比较京都,她其实更盼着和慕北寒去南疆,至少在南疆他们就是王。
再不用理会这些阴谋诡计,不用忍气吞声了。
慕北寒沉默了片刻,才淡淡道:“他怕是觉察到我的手中的势力太大,怕放虎归山,才想着法的将我圈禁在京中,企图削弱我的势力。”
慕北寒和皇上明争暗斗多年,自然都互相了解对方的性子。
在听说太监总管带着两个宫女过来之后,他就猜出了个大概了。
“既如此,咱们也乐得清闲,继续养病变好。”
华千歌想的很简单,既然慕北寒现在生了病,他们便清静了。
“你想多了,从明日起便不会清静了,无论谁送来的东西,都一并收下,将谁送了东西,具体送了多少东西一并记下。”
慕北寒笑了笑,神情之中却透出几分不耐烦,他最不喜的便是这朝中的应酬,如今自己倒是可以躲着不见,让华千歌去帮他应酬了。
“到头来,也只有你一人清闲罢了。”
华千歌如今算是听明白了,但也知晓自己的清闲日子到头了,若是想让慕北寒安心调养身子,这些麻烦事,还真的只能他自己干。
“王妃辛苦了,等本王伤好之后,定会以身相许的。”
慕北寒摸了摸华千歌的乌黑长发,勾着嘴角柔声道。
华千歌这才想起来,两人虽成了亲,到底还没圆房,等慕北寒好了之后,怕是就躲不过去了。
“王爷早些休息,我先去配药了。”
华千歌只觉得脸色涨红,匆匆起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她走到门口时,还听到慕北寒低低的笑声,只觉得脸上都有些发烫了。
转天一早,华千歌简单洗漱之后,便端着慕北寒的药,亲自给他送了过去。
他刚走进卧房,便见昨日来的两位宫女,正小心的侍奉着慕北寒更衣。
两人的目光时不时落在慕北寒的身上,神情之中都透着几分算计。
“先吃饭,然后将这补药喝了。”
华千歌像是没瞧见两人似的,快步走到桌边,将补药放下,便让人摆膳,催着慕北寒多吃些东西。
“你们眼瞎了吗?不知道向王妃行礼,这便是你们在宫中学来的规矩?”
慕北寒见她们两个把华千歌当空气,神情之中立刻闪过一丝怒意。
他本就不想两个监视他的人养在屋里,偏她们还如此不识相,慕北寒瞧着心情愈发的厌恶。
两人见慕北寒这般说,忙恭敬的给华千歌行了礼,那个性子急的忙说道:“奴婢刚才失礼,还请王妃恕罪。”
华千歌不由冷笑,心说,你们哪里是失礼,不过是试探罢了,若是刚才慕北寒不吭声为她说话,或者她自己也不提此事,她们两个日后对华千歌,怕是要蹬鼻子上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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