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千歌的母亲显然是不赞成用蛊这件事的,虽说蛊也不全是坏处,但很多人用蛊操纵他人,并且大多数的蛊都会对人体造成伤害,所以华千歌的母亲才会在蛊这篇打上禁忌,并且将其隐藏起来,为的也是不希望太多的人知道。
华千歌在大致了解了蛊之后,也找到了她想要找的东西——情人蛊。
这种蛊一般是一对,一雌一雄,以雌蛊为主。若是男女双方同时服用下这种蛊,则会无限迷恋对方,说的好听一些是如胶似漆,如痴如醉,说的不好听一些就是神智迷失,分不清真情实感。
而且服下这种蛊后,对宿主身体的伤害是尤其大的,但像前头提到的,此蛊以雌蛊为主,所以雌蛊的宿主倒还好,但是雄蛊就不一样了。
它会不断吸食宿主身体内的精血,并且两具宿主每每交合一次,雄蛊吸食的精血就会更多……这样一直到雄蛊宿主体内的精血被吸食殆尽,宿主死亡,雄蛊才会离开宿主的体内,寻找下一个宿主。
华千歌看完这些后,不由脊背发凉,她现在终于明白从李泉到慕子封,一个两个的,为何会这么奇怪了。
这事事关重大,华千歌也不敢耽误,急忙差人叫慕北寒回来,将这事告诉了他。
慕北寒听完当场脸色就变了,“这事能够确定吗?医书上有没有记载解蛊的方法?”
华千歌摇了摇头,“娘应当是不想让人掌握这种邪门歪术,所以书上虽然详细说了一些有关于蛊的情况,但却没有人教人怎么用蛊或者是解蛊。”
那就有些麻烦了。慕北寒紧皱起眉头,想也不想地扭头对朔风吩咐道:“马上备马车去太子府,另外让人将华雪儿也抓到太子府去。”
慕北寒说的是‘抓’而不是‘请’,证明是真的被惹恼了。
“是!”
“等等!”
朔风领了命正要走,华千歌却赶忙将人叫住,“你多带两个人去,将我们上次见的那个神秘人也一并带过来。这背后一定是他在搞鬼,那他也一定会解蛊的方法!”
“遵命!”事关重大,朔风不敢怠慢,应下之后就赶忙下去安排去了。
而华千歌和慕北寒也坐上了马车,匆匆赶往太子府。
“皇叔,皇婶,你们怎么突然过来了?”正在家中看书的慕子封看到华千歌和慕北寒急匆匆地赶过来,一时间有些懵。
慕北寒看了慕子封一眼,一时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最后还是华千歌站出来将事情解释了一遍。
听完这些话后,慕子封当场呆若木鸡,不知该作何反应,半晌之后才有些不相信地道:“这应该不是真的吧……”
先不说这世界上有没有这么玄乎的东西,就光说慕子封,他体内要是有什么东西,他能没感觉吗?而且他觉得,他是真心爱着华雪儿的,跟那些蛊没有任何关系。
“皇叔,皇婶,你们一定是弄错了,雪儿对我,我对雪儿,我们的爱日月可鉴,决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那么荒谬!你们就算是看不惯雪儿,也不能用这么拙劣的借口来侮辱我们之间的感情!”
看来慕子封是不信了,华千歌和慕北寒对视了一眼,正好这是朔风也将华雪儿带来了,三人正好对峙。
“你们干什么?!”华雪儿原本在家里坐的好好的,朔风一冲进去就直接拿了人往外带,任凭那一院子的家丁怎么拦都没拦住。
是以,华雪儿一路上都诚惶诚恐的,一直到见到了慕子封,她才开始硬气起来。
“雪儿!”慕子封见华雪儿被抓过来,不由也着急起来,“皇叔,你们这是干什么!”说话间也有了明显的怒意。
“你让开。”慕北寒发起火来,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不过是一个眼神一瞪,慕子封就浑身都忍不住颤了颤。
“我……”
慕子封还想硬撑着保护华雪儿,只是还没开口,就被慕北寒一把扯向了一边。
‘锵’,慕北寒直接拔出朔风手里的佩剑架到了华雪儿的脖子上,“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好生跟太子交代,说不定本王还能留你一命!”
华雪儿长这么大,何曾见过这种阵仗?
感受到自己脖颈上的冰凉,华雪儿吓得当场就哭了,“雪儿不知道做错了什么,雪儿在家里待的好好的,突然就被带到这里来了,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华雪儿一边梨花带雨的哭着,一边就楚楚可怜地望向了慕子封,直看得慕子封心都碎了。
“皇叔,虽然你贵为摄政王,又是我的长辈,但今天你要是敢动雪儿一根头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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