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古瑶全境对粮草最有发言权这便是我们连国公了。所以不用讲,陛下最困惑无助时便急召国公爷在身旁出谋划策:
我们连国公嘛,现在正是恨得牙痒痒,若不是怕再触怒龙颜,这龙潭虎穴是绝对不会来得。
不清楚贤国公是因由什么,双腿一直瑟瑟发抖。难道他真害怕又犯下什么过失,令统治者将自己法办严惩吗。但愿不是如此。
陛下现在无从细究国公爷之前犯下得罪愆,和颜悦色道:“小舅子,别一直绷紧了脸。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在外朝:我们是君臣。在内廷:我们是至亲。自然现在姐夫〔舒氏在彼时已贵为一国之母,母仪天下。所以这样称呼并不失体统。〕现在有难,弟弟也不会坐视不理罢。”
什么,又要令我做些事吗。我好像是什么物什想用一下便拿来,想不用便掷于一边。难道我与陛下之间只有这些关联吗。
不由直冒虚汗,连国公实在不能释怀那次自己是怎么狼狈出殿得。现在回想起来依然久久不能自已。
“弟弟可听闻闽北之战我方损失惨重。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情况呢。便是因为军粮供不应求。国公对军粮向来十分体察。自然这次也不会令朕有失所望。您该明白怎么做了罢。”
原来陛下是要派我督运粮草,倒也不是非要违旨不可。在其位谋其事,一朝为臣,终身奉君。这个活还是得试试。若是自己真的有所成就,说不定还会将功抵过。减轻陛下对自己地猜疑。
于是我们连国公甚是爽快地接下这撂担子。但是他应该怎么做呢。
军粮的问题向来是行军最敏感的问题。因为系关将士生死,绝不容有任何闪失。可关键便来了:什么呢。
小读者们要注意:闽北战事当中最重要的一位人物便是于将军。他是什么脾性小编不是不会很清楚。
他最受不了得便是当权阶级官官相护。结党营私。所以连国公这样典型的皇亲国戚他是万万接受不了得。
于将军家境显赫,自然富甲一方。筹集军粮自然不能少资财地供应,所以于将军绝对不可能逃离国公爷的视线。
好,就瞄准他了。
谁知我们于将军二话不说,提议道:“您要想短时间内解决闽北战役粮草问题,何不咨询河西一带那些富绅,以他们对您的爱戴程度。借个百八十万两黄金白银不成问题。何必在这里与我苦口婆心。真是有些不符您的国公威仪。好了,臣还有要事要处置。不送。”
虽然这家伙令我碰了一鼻子灰,但是所言也不无道理。以我国公爷的远扬威名,借钱绝对不在话下。瞧我的罢。
河西一带以鋳钱出名,堪比历史长河中西汉初年宗室吴王刘濞在吴国〔当朝最繁庶的诸侯国〕以铸造钱币、开山采盐为业有一拼。这二者的确在经济方面皆颇有建树。
于是不等国公爷金口一开。当地上至官僚下至黎民都开始向连国公府捐资。很快大量的金钱都被这位权势者所占据。
这样雷霆万钧之势在那时战局稳定得作用上可是发挥了很大优势。于是军粮很快便筹集好。于将军对连国公更是“钦佩”得五体投地〔这里一语双关:于将军不仅是对连国公的威望望尘莫及。也为他对自己言听计从,很快便惹祸上身而感到百感交集。因为受贿毕竟是大罪,这国公为什么不进行体察呢。〕
这便是祸事接二连三地上演的由来。
在浮凉、河西二事后,连国公便处于摇摇欲坠之中。若不是舒太后在他身侧未雨绸缪,恐现在他无法全身而退。
姐弟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虽朝臣一再阻挠连大小姐被册为皇后,但小陛下爱如潮水,绝对不可能为了自己的爱情而避缩。
于是他连下狠手,许诺城儿只要嫁予自己。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可能真的是要在主观方面压倒众朝臣〔包括连国公在内〕的最后一棵稻草――底线。
他开始探问道:“为何诸公便是要阻遏这门亲事呢。我与城儿两情相悦,任何力量都阻止不了我们在一起。望国公周全。”
听这口气,是在与老夫商量吗。若是这样,那城儿位主中宫也算是享福了。因为首先男方在婚事上不一意孤行。还与女方家商榷着来。这一点便令另一方另眼相看。
众朝臣顷刻间觉得这天似乎更加雾霾重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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