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场更大的风暴开始了:
吕蝉一直缠着陛下的手道:“甘郎,其实遇到你是一件极为幸运的事呢。从此我终于不是孤身一人了。”
原来是为自己与他相知相许而开心呢。也罢,谁令你要纳了人家呢。
陛下耐着头皮道:“婵儿,你本是清纯可爱,而我英姿飒爽。我们真是天上一对,地上一双呢。”
难道男儿便是如此油嘴滑舌、甜言蜜语吗。瞬时摆起爱情的攻势的费费道“我们既是夫妻了,便不能按你这花花肠子办事了。你必须给我一个承诺……”
什么,问陛下要承诺。闻所未闻呐。
索性答应她得了,谁令她是我甘源的女人呢。
“我甘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是夫妻嘛,要一心一意便最好。但男人嘛,有个三妻四妾很正常。这一点婵儿更应该体谅才是。”
也不知作为女人吕婵听罢,该作何感想。
“你已有妻室了,是吗!!!”
望着心爱之人的狰狞的面孔,甘源神帝不禁揪紧了心,也为自己这次冒失差点痛失爱眷而深感懊恼:
“不是的,婵儿。你听本座解释〔糟了〕……”
话音未落,“本座”……
“您是……陛下,对吗。”
甘源这家伙差点要打破自己脑袋。怎么回事,我神帝嘴怎么欠抽呢。
在世人看来,这是一次极不称心的爱恋了。因为缺乏信任感嘛。
便凭这一点,陛下无论您是否多么位高权重,都只好认命吧。它不成呢。
“臣女吕婵参见陛下。”
陛下,怎么好端端的唤我这个称呼。
“不,婵儿。听朕一言:你绝对听错了。我是紫帝〔此前二人素昧平生〕。我是陛下这件事……你……”
“您都自称朕了,还能讲明什么。既然如此,是在下打搅了您赏月的雅兴。先行告退。”
为什么她这么咬紧牙关、斩钉截铁呢。朕都……瞧我:还左朕右朕呢。
“婵儿,我为〔这回总对了。〕……好,我承认无意欺骗你。但我对婵儿你是真心的。绝非你所想那样,你听我解释……”
若不是碍于身份,估计吕女早要揍死他了:
“男人有三妻四妾难道该吗。我问您:即使陛下万人之上,也可如此行事吗。”
便在这样风朗月清下,二人大吵了一架。这是一则有关女权尊严之间的权衡。
“――王母娘娘到――”
但二人异口同声:“――你闭嘴――”
但更加令人惊异的是此二位怎么总觉得在王母看来有一种讲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呢。兹事体大,要先将紫帝与费童二人的婚事告知陛下才是。
这些争执便先寄存于一边再进行处置。深谋远虑的王母娘娘向来处事不惊,自然立场也会更加开明。
月如钩,穹似盖。辰星摇摇欲坠,但点影之间却似乎愈加深邃而不可测。夜的深长总是给人一种想穷尽却奈何无法穷究它泉源的遗憾感。这仅仅是它的一层纱吗。
王母娘娘拱手作揖道:“陛下,妾身有一条好消息要告知您。――是喜讯呐――”
而眼前二人一直在想着自己二人之间的事儿〔其实王母法驾还没有大看穿这些道道。只是认为二人可能起了口角,但至于是什么原因。实不得知。〕一直面面相觑、百感交集……
见陛下一直没有松开口,王母娘娘便具有主人翁意识了:
“婵儿,深夜有你陪伴陛下在侧。本来本座可以放一百个心,但如今帝尊有美人绕膝、琴瑟和鸣。你是不是该奉我法令昭告六界紫帝与费恬大婚……”
话音未落,陛下与吕女脸一位比一位铁青。其实都可以谅解:
彼时身为费恬好姐妹的女婵不由兴叹命运的多舛。自己姐妹俩竟会变成今天这个地步。本不求多么达人知命。只要能嫁予自己的如意郎君,如论他是微还是显,自己皆可欣然接受。
并不是非要央求甚至拚命去博得陛下与紫帝这二位大佛的爱意,毕竟这样的想法不现实。
他们二位不仅地位尊崇,而且各有所爱亦或是妻室。眼不便有王母娘娘一直在直盯盯的看着自己吗。
实难接受这样事实的婵儿颤颤巍巍道:“谨遵法旨。容我回去准备一番。请问紫后何时出嫁。”
这问题可是暖在王母娘娘心坎上了,这孩子真是懂事的很呐。
“前些天便觉得一直有喜鹊在天际盘旋,没想到是为这件大喜事暗示着本座呢。婵儿,帝尊与神帝同出一脉。见紫帝便如同见陛下。虽你一直
未见过陛下,但他一直心里牵挂着帝尊呢,他们一向亲如手足。现下紫帝这才刚开始筹划亲事身边必须要多些人照应你便赶忙回去多多照顾照顾要娶亲的帝尊。可否。”
吕女差点一踉跄跌倒在地,虽不清楚他们二人是如何一步步走在一起的。但她打心眼里明白紫帝完全不在乎甚至不喜欢陛下身边的侍女。
这天儿怎么总觉得黑压压一片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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