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府要养的棋子,你少碍事。”警告的语气犹如杀人的利刃,让人不敢乱言。
江止瞳孔微微一缩,萧重锦是要养江庸鹤这颗棋子?
那……镇南王妃与萧深算什么?
这一刻,江止联合前世的记忆,隐隐猜测整个南地背后操纵之手,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镇南王妃与萧深是棋盘上最有用的棋子?
如此,江止对视上男人漂亮的眸子,她轻笑:“世子爷放心,只要不来招惹草民,草民定不会动镇南王府养的棋子。”
萧重锦慢慢靠近江止,唇角微微勾起,在江止的耳边低语:“如若再犯,本世子不介意新账旧账一并算。”
江止抬眸之际便看到近在咫尺的俊俏脸蛋,在加上男人嘴角挂着的邪笑,若是别的姑娘早已乱了眼。
但江止到底不是豆蔻姑娘,她语气透着一丝嘲讽:“草民能活到现在,不是吓大的,世子爷的警告草民铭记于心,只是,草民还是那句话。”
“草民求的无非是活着罢了。”
话落,江止一手推开面前的年轻男人,紧紧盯着年轻男人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狠戾,随即抬手嫌弃的甩了甩手,像极了触摸到脏东西的模样。
“告辞。”
萧重锦看着面沉如水的少女从他的视线消失,耳边依旧萦绕着少女轻飘飘还带着轻蔑的话语。
突然,他冷笑一声,便朝着谢迟呆的院落而去。
——
枫云斋。
江止回到堂屋中时,枫云斋的游廊中比刚刚她离开时还要多些人。
其中一个让江止多看一眼的便是二房一直在外游学的堂兄江苏彧身边的侍卫。
这般巧?祖父醒来之时,都回来了?
一直守在大门处的轻岚见完好回来的江止,连忙上前迎接,低声:“姑娘,都在等你呢。”
江止眉梢微微拧着,她走进堂屋中,众人的目光都是看向她。
江止嘴角隐隐一动,看来祖父醒来这一大家子都紧张了。
走向江老太爷的江止在看到老爷子身边的小桌上摆放的江家四枚玉章时,面色微变。
那是……能调动江家在整个南地所有生意的玉章。
江老太爷似乎在硬撑着,他看到江止回来,疲惫的眼中终于有了笑意。
他说道:“阿止,过来。”
江止走上前,想要询问祖父的情况,却被江老爷子的话震撼住。
“当年接下这个风雨飘摇的江家时,凤阳城谁不来踩上一脚?弹指间,已六十余年,如今的江家,虽在凤阳城有了地位,但还是欠缺些什么,今日我便把江家交给江止。”
众人猛吸一口凉气。
“爹!你是老糊涂还是病的神志不清?你要把江家给七姐儿这样的黄毛丫头?那我们三兄弟算什么?!”江庸岐恶狠狠地看着江止,不服不甘心的吼道。
江老太爷与下首的三位同意头发花白的老爷子对视着,语气中透着不容质疑的威严。
“无需你们的意见,这是我一个人挨过所有苦累的江家,你们也、无资格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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