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瑶也就屏住呼吸,随他进去。
跨入厢房,他顺手关上门,才沉声:
“护国寺行刺一事的真相。”
温瑶定了定神。
原来他仍是不相信是蜀王余孽做的,还是想查出幕后到底是谁策划的……
确实,这么大的案子,身为摄政王,才方便更好的查询。
一旦退下去,这案子怕就成了永远的无头悬案。
她蹙眉:“那你也应该跟皇上说清楚,说你是想查出护国寺真凶。免得皇上误会你是生了野心,不想交权。”
元谨却是轻懒懒一笑,抬手攥住她滑下来的一缕秀发,置于制服揉磨:
“皇上与其他臣子都坚信护国寺一案是蜀王余孽所为,我又没有其他证据证明是其他人做的,暂时没法说服皇上。还有,皇上如今对我已经生了戒心与防备,我就算说是想查护国寺的案子,他恐怕也觉得我是在找借口。说,与不说,其实没区别。说多了,反而更叫人觉得我是在强词夺理。”
温瑶自然也明白:
“可你明明是为了皇上太子好,偏偏还被猜疑。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其实就算查不出护国寺真凶,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大可以不必因为这件事,而被皇上误会贪恋摄政权。
他揉着她秀发,淡淡笑意中透着一束冷泽:
“我也不是全为了皇上太子。那真凶既然能够操控皇家护国寺的僧侣行刺,背后定然力量不小。若不揪出来,便是大晋的隐患,发展下去,势力指不定如燎原之火。到时候,说不定整个大晋都有麻烦。”
温瑶沉默。
或许自己的格局没他大吧…她还真的没想过,护国寺行刺案的幕后主使,有能够扰乱整个大晋的力量……那不是比当时准备谋反的蜀王还厉害?
不过,他在朝野混迹多年,对抗政敌无数,也有无数政敌被他打趴下了,既是这么说,那他肯定也看出些什么,自有他的道理吧。
正沉思着,滚烫热气忽的扑来,顺着自己的玉颈攀爬而上,温软炽热的唇瓣滑到了自己面颊上,温瑶方才醒悟,身子一个闪避退后,气笑。
怎么说话说得好好的,又开始动手动脚。
他见小猎物逃出怀内,附耳过去提示:“所以,与其担心我抗旨,被皇上记恨,不如盼着我早点努力查到真凶,这样也能早点退下来,跟你去享寻常人之乐。”
她一怔,旋即失笑:“好,那奴婢便先祈愿平邑王早些查出真凶。”
“光是祈愿哪够,”男人语音生了调笑,进一步暗示:“总要做好后勤,本王才能提高办事动力。”
“什么后勤啊……”她装懵扮傻。
话音未落,腰肢被他怀中一压,与他身躯瞬间贴在一起。
他后背贴在厢房的门扇上,长臂紧搂怀里小人儿,俯下头颈,声音如夏季午后绵雨细细沉沉落下:“身为人妻该尽的职责。”
他觉得自己快等不了皇帝正式将她赐婚于他了。
自从这小女人被召到寝宫侍疾,时刻在他眼皮下面晃动着,就像是时刻对他锥心的引诱一般。
她呼吸一滞,正对上他一双集聚了,
今天很难敷衍过去了……
不给他点甜头,恐怕是逃不过的。
她吸口气,踮起脚,双臂藤蔓般搂住他脖颈,柔软香滑的唇瓣便贴在了他脸颊上。
只觉得他身躯体温马上上升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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