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点点头,“小姐……”
她想要从软榻上坐起,却发现脑袋还有些疼。
“好了,你就躺着吧,我问你,你当不当我是好姐妹?”穆青青站在软榻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烟雨点点头。
“好,那我明白告诉你,我对宣绍有兴趣,你既然无意与他,就离他远一点。”穆青青说完,不等她回话,便转身出了上房。
烟雨扶着额,长出了一口气。
听得有脚步声靠近,抬眼向门口望去。
却见路明阳推门走了进来。
烟雨立即忍着头痛,从软榻上坐起,“多谢路大人救命之恩。”
路明阳抬手扔下两包药在圆桌之上,一脸讽刺笑意的走到软榻边,半蹲下身子,和烟雨四目相对,“瞧你平日里也不像个傻的,他戏弄你你都看不出来么?”
烟雨低头没有应声。
路明阳则抬手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让她目光正对着自己,“他说让你替他挡酒,你就死心眼儿的把自己灌醉?他若真的不想喝,起身便走,谁能拦得住他?分明就是耍你,你看不出吗?”
烟雨抬手按了按额角,“路大人,您小声点儿,奴婢头疼。”
她看出又怎样,看不出又怎样?为了讨好宣绍,就算明知他是戏弄自己,再来一次,她还是会把自己灌醉。
“哼,现在知道头疼了?回春堂讨的醒酒药,找人给你煎了它。”路明阳指了指圆桌上的药包,转身欲走。
烟雨看着药包,一时有些出神。
“路大人!”浮生沐烟雨:.
已经走到门边上的路明阳停住脚步,回头看她,“有事?”
“上次无意中听闻宣公子称您是皇城司的活卷宗,您能背下皇城司的全部卷宗么?”烟雨试探的问道。
“这说法夸张了些,我从小记性好,为了平日里节省调阅卷宗的功夫,我便记下了皇城司近几年的卷宗。”路明阳站在门口,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烟雨看到他望向自己的目光,也如同那夕阳的余晖一般柔软。
“你有什么想打听的?”路明阳低声问道。
“哦,没有。只是好奇。”烟雨摇头,她真是喝醉了,晕了头了,枉说八年前的事,路明阳未必晓得,便是知晓,也未必会告诉自己,自己怎会以为他对自己有那么些意思,便能利用此得知当年真相呢?“谢谢你的药。”
路明阳又看她一眼,转身踏进夕阳余光之中,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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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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