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项凶神恶煞的怒瞪着俩人,极其不悦,若不是因为陆知行在一年前对楚安宁不闻不问,楚安宁根本不可能被顾墨给伤害了去,更不用卧床休养半年,楚安宁这才回国没多久,陆家的人又开始暗出毒手。
他一想到这里,对陆知行的埋怨变得更加浓烈至极。
“陆知行,楚安宁要是再因为你,受了任何伤,我任像发誓不会放过陆家任何一个人,哪怕拼上自己的性命!”任项气得浑身发抖,又咬牙切齿的说道。
他双眼之中迸发多熊熊怒火,仿佛要将对面的人给活活吞噬了一般。
陆知行脸色茫然又一头雾水。
何然疑惑不解的追问了起来,“楚小姐除了昨天上午来医院过问立方与金利的电影出现雷同一事之后,便没有和陆总进行过多的交谈。”
他的言外之意便是在责怪任相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来。
任项同样对于何然的话,心领神会,神色阴沉。
“听何助理的意思,反倒还怪起了我不成?我倒是想问问陆总,楚安宁在遭遇了那场阴谋之后,陆总又在哪里?楚安宁冒着百分之六十的生命危险完成手术,后又出现严重的呕吐与排斥现象,足足在医院调养了半年有余,都不见得陆总关心过!”
“所以希望陆总别再自作多情,楚安宁这次回国是为了夺回楚天一留给她的家产,至于外界流传关于陆家少奶奶的位置,全是他人凭空捏造而已。”
任项早就对陆知行的行为举止十分看不惯了,索性趁着这次的机会一股脑的将心中的不满全都发泄了出来。
而感受到陆知行表情诧异又惊讶时,任项愈发冷漠到了极点。
陆知行曾经将楚安宁视为可有可无的人,现在早没了资格将楚安宁留在身边。
而他一定会竭尽全力的阻止故戏重演。
何然震惊不已的接过话,“任先生,知行这一年以来,不仅动用了陆家的势力,而且还委托了不少知名侦探,全都为了打探楚安宁的下落,一年前,楚安宁既然从火灾之中有幸逃生,后来难道不是被人封锁了消息吗?”
他凭借着超强的敏锐力和历年以来的阅历,隐约觉得任项对楚安宁过度重视与在乎了。
何况他一直对陆家的势力相当有信心,可结果却连一个女人的踪迹都没有查出半点。
他早就发现了异常,现在听任项说完之后,更是忍不住心中泛起了阵阵疑惑和匪夷所思。
明显见对面的任项停顿了片刻之后才张口。
“所以你们现在是怪起我来了?”
何然保持礼貌的微笑摇头,“当然不是,任先生能够出手救人,这对我们来说何尝不是好事,只是任先生和楚安宁之间的关系,究竟……”
任项对于何然顺势八卦起来,眉头一皱。
这一年,他完全将楚安宁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一般照顾和用心对待。
但楚安宁至始至终都只把自己当成了朋友而已。
而自己更是一直都以欠了楚家为由,不断的安慰自己。
似乎后来对于楚安宁不能不热的态度变得渐渐习惯。
“楚安宁今早离开楚家之后,便失去了一切联系,我还特地问了徐逸秋,但是楚安宁并没有联系他。”
任项又将话题绕回了重点上。
何然面色苦楚,内心忍不住多了一丝顾虑,那年楚安宁被送入监狱之后所遭遇的意外,何然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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