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晨看着燕昭然,阴鸷眼神对上燕昭然平静的眼神。
拓拔晨嘴角上扬,露出绕有深意都笑容。
“哦,走,你觉得得就算我答应你,他也能走掉吗?”
燕昭然听到拓拔晨的话,心中一惊,刚想说话,就感受道身后重物倒下的声音。
燕昭然猛的回头,看到半跪在地的阿月,吓得面容失色。
“阿月?”一步走到阿月身边,跪到在阿月身侧。
“阿月,你怎么了?”燕昭然握紧阿月都手臂,一脸紧张的看着阿月。
阿月抬起头看向燕昭然,还未来得及说话,只觉得眼前一黑,猛的摔倒在燕昭然怀里。
燕昭然看到脸色苍白,晕倒在怀中的阿月,思考一下,瞬间明白过来。
“拓拔晨你对我们下毒!”
拓拔晨听到燕昭然都质问,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冷冷的开口说道:“可毒可不是我下的,是你下的毒。”
燕昭然一愣,呐呐道:“你说什么?”
拓拔晨缓缓走到燕昭然身侧,低下头,伸出手捏住燕昭然都下巴,残忍笑容在嘴边挂起。
“这毒就散在你身上,你接触呢,就会中毒。”
“那我怎么会没事!”燕昭然不信。
拓拔晨笑了起来,说道:“你当然也中毒了,不过事先我叫铃兰给你吃过一点解药罢了。”
拓拔晨的话一落,燕昭然已经信了。
因为她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连打掉拓拔晨放到自己脸上的手的力气都没有。
拓拔晨挥了挥手,示意铃木和玲十把阿月过来。
“将刺客拖进地牢,等我去好好审问!”
燕昭然无力的跪坐在地上,看着铃木和玲十走进,然后从自己怀里扯出阿月。
“不…不要…阿月…放开阿月…”
燕昭然喘着气,费力的从嘴里说出这一段话。
铃木看着泪流满面的燕昭然,抿了抿唇角,继续和玲十将阿月带着。
燕昭然咬紧下唇,泪意朦胧的看着铃木和玲十将阿月从自己身边拖走。
阿月的半个身体在地上摩擦,脑袋无力都垂在一边,双眼禁闭,毫无意识。
“阿月……”
燕昭然试图伸出手去勾阿月。
拓拔晨冷笑一声,弯下腰,一个用力,将燕昭然公主抱抱起来。
燕昭然的双臂无力的垂在两边,一双愤恨的双眼紧紧盯着拓拔晨。
拓拔晨低头看着燕昭然都眼睛,微微一笑,缓步走到里间,将燕昭然放到床上。
坐在床边,从怀里那处手帕,温柔细心的擦拭着燕昭然脸上的泪水。
“叶姑娘,别怕,拿只是个刺客,等我杀了他,呢就安心留在这里了。”
燕昭然本来因为拓拔晨的动作,脸朝里面侧着,一听到拓拔晨这话,猛的看向拓拔晨。
“别杀阿月,你要什么我给你!”
拓拔晨靠近燕昭然,轻笑一声:“叶姑娘,现在你拿什么跟我谈条件?”
燕昭然呼出一口气,开口说道:“水泥都的方子你不要了吗?我还有其他更多的东西,王知道的很多,只要你别死阿月!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拓拔晨看着为了那个男子,什么都愿意做的燕昭然,坐着身体,冷冷的开的说道:“这个阿月就是呢喜欢都男子!”
燕昭然眨里下眼睛,咬着下唇,应声道:“不管阿月事谁,都求你被伤害他!”
拓拔晨讽刺一笑,开口说道:“你真的为她,什么都愿意付出吗?”
燕昭然看向拓拔晨,开口说道:“对,什么都可以,只有你放了他!”
拓拔晨觉得心中的怒意更深了,比发现燕昭然喝中原人又联系,要逃出二王子府时的怒气更大。
冷笑一生,拓拔晨猛的靠近燕昭然,单手支撑在燕昭然耳边,一手放到燕昭然腰间的衣服腰带上。
“叶姑娘,是不是我放了他,你什么都给我?”拓拔晨冷冷的问道。
燕昭然知道拓拔晨这动作是为了什么,但眼下,她还有什么时不能做的?
“你先放了阿月,我就答应你!”
拓拔晨冷笑一声:“我即使不放了他,也能做我想做的。”
话落,拓拔晨一把扯开燕昭然腰间的腰带。
燕昭然一惊,而后扭过头,禁闭双眼。
“拓拔晨,我会恨你!”
拓拔晨听到燕昭然的话,动作一下僵住了,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自己的母亲对自己说的话。
“娘亲,什么是喜欢?父王那样的是喜欢吗?”
“阿晨,你父王那样的,不是喜欢,只是心中的占有欲罢了。阿晨,你记住,如果你以后遇见自己喜欢的女子,一定不能强迫她,也不能让她不开心。我的阿晨,一定不能变成你父王那样的人!”
拓拔晨猛呼出几口气,坐直身子,看向燕昭然,开口说道:“水泥的方子写给我,实验出来可以用,我就不杀他。”
话落,扯过一旁都棉被盖在燕昭然身上,没有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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