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的话一落,整个地牢瞬间安静下来。
拓拔晨眯着眼睛,眼中阴冷的目光时隐时现,冷笑一声,开口说道:“放了你?想的倒挺美!”
阿月看着拓拔晨,不说话,一脸平静。
拓拔晨看着面无表情的阿月,心中一烦恼。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样胜券在握的人,仿佛什么都不在意,更是能轻而易举得到别人费劲心思得到的东西。
拓拔晨舌尖轻轻顶了顶腮帮内侧的地方,开口对玲十说道:“刺鞭拿来。”
玲十点点头,走到武器那边拿了过来。
刺鞭,顾名思义就是一条鞭子,但上面满是倒刺,当抽打到犯人身上的时候,鞭子上的倒刺会刺进皮肤,使得劲大了,还会把人的肉扯下来。鞭子打在身上,如同被一万只蚂蚁撕咬。
刺鞭虽然让人痛苦,但却不会让人死亡。
所以,很多犯人,在没打几鞭之后,就会被痛的认罪。
拓拔晨拿着鞭子,他知道阿月不会说出来什么,所以他只是单纯的折磨阿月。
看着拓拔晨拿出来的刺鞭,脸上没有丝毫惧意,微勾者嘴角,冷冷的看着拓拔晨。
阿月现在虽然醒了过来,但体内的毒素根本没有解开,内力也调动不出来。
阿月知道自己会受罪了,但他是故意让拓拔晨生气的。
他惹怒了拓拔晨,那么拓拔晨的全部注意力就会在自己身上,就不会去思考燕昭然的事情。
地牢内没有莫语和十一的痕迹,说明拓拔晨并没有抓到两人,阿月这也是希望两人可以去救燕昭然。
拓拔晨站到阿月面前,一脸阴毒的开口说道:“你只要把如何得知我要杀拓拔浚的方法告诉我,我就不打你。”
阿月歪着头,笑道:“何必这样说,你我心知肚明,我无论说不说,你都不会饶了我。”
拓拔晨闻言没有在开口说话,挥起鞭子直接抽到在阿月身上。
那灰色都鞭子从阿月身上略过后,在出现便是一条红色都鞭子。
阿月抿紧嘴角,面不改色的低垂眼帘,放佛身上的鞭伤不存在一般。
拓拔晨看着阿月的样子,眉头一皱,很是不满阿月的反应,拿起鞭子,更加使劲都打在阿月身上。
空荡都地牢内,此刻传来鞭挥舞造成的破空声和打在身上的声音。
阿月随着身上鞭子伤痕的增加,脸上的神色更加苍白无力。身上黑衣的便行衣北血液浸染,一滴滴血水从衣角滑落到地面。
不知过了多久,拓拔晨停了下来,随手将刺鞭扔到地上,揉了揉手腕,看着昏过去的阿月,冷声对玲十说道:“玲十,泼醒他。”
玲十闻言,动作迅速到从水缸内弄出半桶水,直接拎到阿月面前,从头顶往阿月身上倒水。
冰冷的水泼到阿月满是鞭伤的身体上,刺激的阿月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
阿月再次睁开眼睛,半瞌着眼,望着拓拔晨,眼中满是讽刺。
拓拔晨冷冷一笑,开口说道:“现在还不愿意说吗?”
阿月轻蔑一笑:“你就这些能耐吗?”
拓拔晨再次被阿月激怒,刚想开口叫玲十在那些行刑用的工具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
铃木几步走到拓拔晨面前,靠近拓拔晨,轻声在拓拔晨耳边说道:“主子,宫里国王召你去,连身边的内侍亲自过来了,看样子很是紧急。”
拓拔晨闻言,眉头一皱,开口说道:“知道了,这就走。”
又扭头对玲十说道:“看好他。”
话一落,转身带着铃木离开地牢。
等拓拔晨和铃木离开后,玲十一脸狰狞的看向阿月。
“我们主子早有一天会把中原夺到手里。你这么不识抬举,别坏我们心狠手辣。”
玲十说完,再次拎里半桶水,从一边的木罐内倒里半壶盐放入水桶中,又拿了一个铁棍使劲在水桶里面搅和。
等盐都化了,一把拎起水桶,然后用水瓢舀水往阿月身上泼。
盐水的刺激可比冷水还要大,痛的阿月身体瞬间动了一下。
但阿月还是咬紧牙关,看着玲十的眼神就像看着跳梁小丑一样。
玲十身为下人,咳作为拓拔晨但心腹,一直作威作福惯了,很久没有看到阿月这般的眼神,当下气的不行,舀了几瓢盐水,使劲往阿月身上泼。
铃兰走到地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对着阿月用刑的玲十。
铃兰几步走到玲十身边,一边握住玲十都手腕,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你在干嘛?”
玲十甩开铃兰都手,冷笑一声:“干嘛?你看不到吗?”
铃兰看了一身血的阿月开口说道:“你弄死他不怕主子怪罪吗?”
玲十瞥了眼铃兰,转身坐到一边都椅子上,语气没有丝毫波动都说道:“我可不会让她死了,只是晕过去了而已!”
铃兰没信玲十,赶紧走到阿月身前仔细查看一下,他可是知道玲十事什么人,上次抓到的那个中原可疑任,差点就被玲十折磨死了。
玲十喝了口热水,看着紧张的查看阿月的铃兰,翻了个白眼。
“放心好了,知道你喜欢那个叶姑娘,而叶姑娘的情郎是这个男子,我可不会把他弄死他了。”
玲十冷冷的看了眼铃兰,继续说道:“铃兰,你可别忘记了自己的主子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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