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经历了坐床典礼,众人刚刚放下来的心此刻又重新悬了起来,虽然他们都相信陆语的医术,可这业力却是太虚无缥缈。
“你先坐下,就像刚刚坐床时盘膝坐下便可。”
切哈多姆听话地按照陆语的指示在坐床上盘膝坐下。
陆语深吸一口气,也跟着盘膝坐在切哈多姆的身后,伸出双手贴在切哈多姆的背上。
春生经开始缓缓运转,纯净的真气顺着陆语抵在切哈多姆的背部的双掌进入切哈多姆的体内,与切哈多姆那庞大的真气混杂在了一起。
“现在按照你的功法运功。”
切哈多姆闻言,开始调度起了自己的真气,在继承了达禅修为后第一次开始运功。
就在切哈多姆真气运转的刹那,陆语也动了起来。
原先在切哈多姆体内的春生经一分为二,一份跟着切哈多姆的真气按照达禅的传世功法缓缓运作,而另一份开始在切哈多姆体内按照春生经的功法运作。
此时她的体内仿佛形成了两个周天,达禅的功法与陆语的春生经同时在体内运作,初时好像并无甚异状,可很快,她感受到了体内的变化。
陆语在她体内分出的春生经真气虽小,可在逐渐运作时却与她体内的达禅传承下来的真气开始了缓缓共鸣。
这便是为何陆语要先将真气一分为二的原因,原先存留在切哈多姆真气中的那半截真气此刻开始发挥了自己的作用。
真气周天继续运转,而这共鸣也愈发的强烈了起来,两道真气时而交叉而过,时而顺流同行。
切哈多姆感到身体逐渐变得燥热了起来,经脉中的真气运转的速度愈发加快,两朵红云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爬上她的脸颊。
这是先前坐床典礼时都未发生的异像,在先前的坐床典礼中,即使要继承的修为总量十分庞大,可她都没有存在丝毫压力。
可此刻却是不同,明明只是同时运转两种真气,可却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感到有什么东西不同了,可具体怎么着她也说不上来,这感觉就好像是在缓缓地卸下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包袱。
两股真气的周天运转同时结束,皆回归到切哈多姆的丹田之中。
“陆施主,这,怎么样?”
红衣切波仁看着陆语缓缓睁开双眼从坐床上站起身来,急忙开口问道。
他也是一名武者,自然能够感受到陆语刚才做了什么,可这么做真的能够祛除业力带来的影响吗?
“还行,基本已经没有问题。”
陆语十分自信地说道,此时在医仙眼中,那业力缠身的症状已经荡然无存。
“达禅,您感觉怎样?”
其中一名僧人关切地向切哈多姆问道。
“好像的确有什么东西不同了,就好像卸下了一个包袱。”
切哈多姆体会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刚刚继承达禅修为之时,她总觉得自己浑身有一股粘稠感和沉重感。
可此刻,这股粘稠感和沉重感好像全部消失了。
“陆小友,你师父传你的那套功法很不一般啊。”
付春正抚了抚胡须,感慨地说道。
刚刚陆语将内力输入进切哈多姆体内时,他也感受到了陆语在切哈多姆体内运转功法时的些许轨迹。
“你能否认真地考虑一下,哪天你见着你师父,替老夫跟他问问他还收不收弟子。”
陆语和付春正在一众僧人的欢送下走出了大昭寺,回到了酒店之中。
临行之际,红衣切波仁与切哈多姆将宫内的金银财物分别赠送给了二人,算是代表自己衷心的感谢。
陆语和付春正二人都不是那种弯弯绕绕的性子,自然也不去装模做样地拒绝,不得不说他们真的很大手笔。
看着银行卡账户里新到款的几个亿,陆语觉得自己已经要对这些数字麻木了。
如今万事终了,之前缔造袭击事件的组织首脑也被国盾局抓获,金瓶掣签终于落下了帷幕。
根据国盾局方面的调查,先前那藏民所中之毒便是他们的试药,那复合毒素乃是花了大手笔炼制而成,专门等待这金瓶掣签时使用。
毕竟他们也摸不透凡禅五珠上师的医术是否足够能够诊断和医治那无形诡毒,所以出此招数进行一试。
一切都按照他们的计划顺利发展,可惜的是没想到这次金瓶掣签红衣切波仁居然请了外援,将中原四大神医给请来了。
一切都落下了帷幕,陆语又在青藏待了好几日,将诸多名胜景点通通玩了个遍后,终于踏上了回城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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