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最重要…”七八分像,可又不太对。
“你再说一遍。”越子倾话音未落,眼前羽林卫就跪倒一片,做抱拳行礼状。
越子倾回转身,便看到了着白绢布甲的白彻。
还是昨夜那身朱漆山文甲更显英武…越子倾心中如是想。
她一脸灿烂,对白彻的到来毫不意外。
“怎么,襄武王也想跟本宫比踢毽子。”
白彻先是抱拳行礼,看着越子倾手里那摞银票觉得好笑,可是忍住了。
接着,便喝退了聚在这的一众羽林卫。
越子倾嘴角噙笑,“襄武王这是什么意思?”
看似天真无畏,笑里却满满的防备和不信任。
白彻的心被刺疼,可他面上依旧淡定从容。
“殿下要从羽林卫找人,还有比直接问小王,更快的办法吗?”
他怎么知道我在找人…越子倾桃花眸忽得睁大,随之笑意更浓。
“谁说本宫是在找人了?”
很奇怪,白彻看不穿越子倾的意图,却总能猜中她要做什么。
“找的还是这两日,北安门当值轮休的羽林卫?”
盈岚扶住虚步往后,差点没站稳的越子倾。
“殿下,您怎么了。”
问完,盈岚就与越子倾一起瞪向白彻。
只是,二人的目光和心里的想法,却是不同的。
盈岚更多的是茫然不解,她无所不能,又无所不为的殿下,为何会被一个异姓王的两句话给唬住。
还是她一句都没听懂的,两句话。
越子倾更多的是错愕,兀然听白彻如此精准的道出她心中所想,她就像被扒光了,站前人前一样。
她的坚称和伪装,在他面前没有丝毫意义。
越子倾转脸看向盈岚,“你先回宫,我有些话要单独和襄武王说。”
沈姑和盈清都不在了,现在只有我能守护殿下……盈岚一脸警惕地摇头,不愿意走。
越子倾揉着她的头,“怎么,连你都不听话了。”
盈岚摇头,又点头。
在她看来,越子倾说什么都是对的。
一番纠结后,盈岚剜了眼白彻,挥了挥拳头以示警告,才眼泪汪汪,三步一回头的往皇宫方向走去。
“襄王爷如何知道,本宫是在找这两日负责北安门值守,却轮休过的羽林卫。”
被拆穿的越子倾,笑得很是坦荡。
自然是因你无出宫之意,却虚张声势的拉着北安门值守的羽林卫踢毽子。
若不是离开襄武王府的后两日发现了什么,来找人,还能是什么…
白彻腹诽,面上却不动声色。
“因为这两日,小王也正好在暗中调查。”
越子倾失笑,这种模凌两可的话,她也常说。
大部分,是她没有明确证据和把握的时候。
越子倾一脸玩味的看着白彻,挑笑,“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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