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跟人说她争强好胜,好赌成性…
登时越子倾那被化妆成一小一瞎却依旧极具别样美感的双眸,满含肃杀直瞪向卞容仇,满脸都写着“你死定了”。
卞容仇见状吓得赶忙摆手摇头出口三连否认,“不是我,我什么都没说。”
我怎么又怂了…是这姑奶奶生起气来跟要要人命一样,不是我的问题…卞容仇在心里无声安慰着自己。
“稍后跟你算账。”
越子倾警告完卞容仇,垂眸转脸对上无为道长,勾笑道,“臭道士,你要真这么厉害,怎不见你花银子来打听。
你若价格公道,本姑奶奶兴许心情一好,便告知与你了。”
没银子来花,有银子不花,不是没本事积财,就是看不出这事只有银子能摆平。
别看越子倾表面言笑晏晏,其实就一个意思。
‘你没本事,本姑奶奶不屑搭理你。’
这话外之意,怕也就白弩领悟不到,不然他也不会从摆弄投壶的那边跳回来嚷着说“怕什么,跟他赌”时,听到越子倾不战而溃会惊讶到咬到舌头。
一旁卢彦抿嘴摇头看着痛得捂嘴直抬腿跺地的白弩,说不上同情,毕竟他自己也是吃的亏多了,才有了经验。
其实白驽在围场也曾被越子倾抓住把柄,威胁要答应她三件事的经历。
只是白驽一根筋,不善于总结经验教训,最后学以致用罢了。
无为道长毫不在意越子倾的冷嘲热讽,嘴角挂着微微笑意,颔首显得很是谦卑。
“贫道看女施主神情坚毅是求事必成之相,心存侥幸想取个巧,让女施主见笑了。”还在试图挑起越子倾对他的兴趣。
隔平时有人对越子倾这般死缠难打,她早弄死人百八十回了…
反常,太反常了……
卞容仇一时摸不准越子倾的想法,想着还是尽快转移她注意力为上。
主意一定,卞容仇迈步到越子倾跟前时,故意擦了下无为道长的肩。
同时还朝无为道长挤了个眼色,示意他点到即止。
停在越子倾跟前的卞容仇,对上她凌厉目光,打住了拉她衣袖撒娇的想法,只带着几分讨好晃了晃肩膀。
“看,我真什么都没说。”脸上写满了委屈。
这位兄台究竟走什么路数的?
不过倒也正合越子倾意,她招麻烦,并不代表想麻烦招她。
这道士看似春风化雨间,其实每针都戳中她的要害,隔平时她肯定早按耐不住与他一较高下了。
所以卞容仇这出,来得可谓正是时候。
越子倾看着面前矫揉撒娇的卞容仇,眼睛再次睁得溜圆,不过这次装得不是气,是吓,连带下巴都惊的差点掉在地上。
她抬手挡着眼睛,一手推着吴子慕的肩,整个人贴到人后背上,推着人往其他摊位走去。
“没眼看,快走,快走。”
“女施主。”
无为道长却仍不死心,举着拂尘追赶喊道,“贫道观你印堂发黑,近来似有灾祸……”
不等无为道长把话说完,卞容仇就捂住他的嘴将他往后拖,“道长,这事不急于一时,你且耐心等待,日后在下再与你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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