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想的都是刚才在马车里的时候,她捏着他的俊脸,看到他脸红了,模样还挺可爱的。
而她的脸在被他大手捏的时候,虽然会疼,但她的脸也红了,心也跟着跳的快了。
她有些分不清楚了,难道这也是对他有着说不出的复杂感情了?
用力摇了摇头,程玉姚想到前世里是怎么被负心的男人害死的。
这一世,她真的不想再爱了,因为爱一个人若是结果是要他们相府,还有她身边的亲人都丧命离开。
她真的不想重蹈覆辙,更不想活的那么悲哀。
当当当!
敲门声,让程玉姚收回思绪。
她起身的时候,感觉脸颊微凉,像是有什么东西滑过。
没曾想,过去的事,竟然还会让她伤心落泪。
她用衣袖胡乱的擦掉脸上的泪,走到门边的时候,重整情绪,整个人看起来和从前一样,看不出让她伤心过。
“谁啊?”
她没听到门口传来动静,就问了一句。
“是我!”
“你……这么晚了不睡,来找我做什么?”
程玉姚眉头微拧,神色微微慌神,总觉得今晚的夜,或许有些不简单。
“来找你,有事!”
“什么事?别拐弯抹角的,我困的很!”
碰!
程玉姚看到门没拴上,刚要将门栓拴上,免得他闯进来,谁知道大晚上的要做什么。
只是她的动作还是慢了半拍,门被一脚踢开。
程玉姚虽然躲了,但还是没躲过去,被门给撞了下,额头都撞红了,还差点摔倒了。
“本王有伤,疼!”
曹添峰捂住心口,匆匆走进来。
程玉姚揉着额头,气鼓着腮帮子,皱了皱抱怨一句。
“你疼,我还疼呢!”
曹添峰看了眼程玉姚被撞红的额头,心里虽有歉意,但他刚才真的已经用了很小的力气了。
只怪他刚才打开门的方式不对,早知道就推开门走进来就是了。
“本王这里疼!”
曹添峰先坐在床榻上,用手指了指他心口。
程玉姚瞪了他一眼,“等下,我给你看看!”
她先走到屏风后,趁着曹添峰没来,就用挂在脖颈上的玉吊坠,用意念控制,变出来急诊箱。
在急诊箱中,她找到了听诊器。
拿着听诊器走来,她面无表情的道一句。
“外衣脱了吧!”
“嗯?哦!”
曹添峰不过是迟疑了一小会儿,就开始脱衣起来。
只是比程玉姚想象的要多了那么一些,不但脱掉了外衣,连上面的白色里衣也给脱掉了。
他的肌肤是健康的麦色肌肤,肌肉结实,还有常年习武锻炼出来的腹肌,整个人看上去是很健朗迷人的。
程玉姚虽然看过不少的人体,当然这里面有老少男女,还有很多尸体,但唯独这次,多瞄了他几眼。
察觉到她偷瞄他几眼,曹添峰不着痕迹的挪动下唇角,心里暗想。
这平日里看起来挺笨的姜良,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聪明了,竟然还知道,女人喜欢看他们健康的体魄?
“就这里疼……还有别的地方疼吗?”
程玉姚用听诊器贴在曹添峰的心口,问了一句。
“嗯!就这里疼!”
程玉姚先仔细听,咚咚咚,心跳如擂鼓一样,激烈的响着。
虽然是有点快了,但强劲有力,不像是病了的人,才会有的衰弱感。
“你确定,很疼?”
程玉姚抬起小脸看他,从曹添峰低头看着她的角度,她的姿态还是很诱人的,就像是一个乖巧的小猫,趴在他胸膛一样。
“嗯!”
他脸红了,好在答应的只是一个字,不然一定会结巴起来。
“你的心脏没问题啊,确定不是别的地方?”
“嗯!”
程玉姚将听诊器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挪动,开始是听一些肺部的发生和呼吸声。
后来她确定了,他健康的很,根本没事。
再要将听诊器拿走,收回视线的时候,她看到了他结实的肌肉上,有着刀剑留下的疤痕。
这些是他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留下来的,也有他曾经几次救她于危难之中,留下来的疤痕。
她将听诊器徒留在疤痕上,动作很轻很轻,但又怕弄疼了那些已经结痂或是刚刚痊愈的伤口。
“这里疼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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