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何本捕头反而觉的,你很有杀害刘府一家的嫌疑……!”马兴义再次试探问道,眼睛死死盯着王老板的表情变化!
“大人可不要瞎说,诬陷好人,我一个老实本分的良民,可不曾做那伤天害理之事!”
“我不记得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大人?”
马兴义摇摇头:“本官只是例行询问!”
“那我明白了!”王老板点点头,再次来到刚刚棺材旁边,费力的爬上架子边缘,趴在棺材边上,扒拉着什么!
马兴义看着转身忙活的王老板,一脸迷茫的望向张超,而张超只是报以微笑,静观其变!
没一会儿,王老板从棺材架子上跳了下来,手里多了两根明晃晃的金条,递到马兴义的面前!
马兴义顿时脸色就黑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公然贿赂本捕头?”
“大人怀疑我杀人,不就是为了钱吗?”王老板戏谑的看着马兴义,那表情真的是很不屑一顾,谁不知道谁一样!
“如果你在不将钱收起来,那么本捕头立即将你以贿赂公职官员的罪名缉捕!”
“然后查抄我的店铺,财产全部没收充公,当真是……!”
“够了,本捕头再问你一遍,你是否因为被刘府退婚而心生恨意,杀害刘府满门!”
“没有!”王老板盯着马兴义斩钉截铁的说道!
正当马兴义还欲再说些什么,张超开口说道:“好了,马捕头,我们走吧!”马兴义转头看向张超,发现张超微微点了一下头颅,继而不在言语,跟随张超离去!
二人走在返程的路上,马兴义最终还是没忍住问道:“少总镖头,为何不让我再问下去,凶手绝对是他!”
张超笑着回道:“马捕头,王老板的生活环境自己样貌注定了他是一个孤僻之人,而孤僻之人的内心都是非常敏感的!”
“方才你步步紧追的逼问他,而后又突然离开。你说如果他真是凶手,他会怎么想!”
随着张超的话语落下,马兴义陷入沉思,不一会儿表情变得高兴起来:“我明白了,这个时候他的内心因该会比较慌张,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露出马脚,导致他会一直疑神疑鬼,心绪不宁!”
张超点点头:“没错,这样的想法,一旦在他心底扎根,就会快速的发芽!”
“他会重新回想自己在犯案过程之中是不是露出了破绽!”
“而只要做下了,那么就绝对没有十全十美的案子。我们找破绽远远没有凶手自己找破绽容易的多!”
“然后他会主动去看看自己是否真的露出马脚!一旦他行动了,那么对于我们来说,就是突破性的进展!这叫做引蛇出洞,我们以逸待劳!”
“少总镖头这招引蛇出洞果然高明,在下佩服!”马兴义听完张超的解读,由衷的佩服道!
这时张超停住脚步,来到一处书店,付了银钱找老板拿来纸和笔,张超在上面写写画画,没一会儿画好了,张超将纸张递给马兴义:“马捕头,不知你可认识这幅图案!”
马兴义接过纸张,仔细看了起来,突然马兴义脸色大变,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的提高了几个分贝:“黑水龟蛇令!少总镖头,你是再哪里见到这个图案的!”
张超看着一脸严肃的马兴义问道:“黑水龟蛇令?此物有何特别!”
马兴义恢复平静,整理了一下语言说道:“十五年前,紫山城中出现了一个名为风岚的杀手组织,其中刺杀率最高的分别被大家称为银龙,莹凤,虎煞,龟蛇!”
“他们每次杀人都会给被杀之人发放一枚令牌,黑水龟蛇令就是龟蛇所有!”
“不过后来不知道为啥,这个组织最后解散了!”
张超听完马兴义的话语,沉思了片刻,抬头说道:“这个图案是我在王老板身上发现的,并且是纹在身上的。看样子,王老板的身份不用调查了!”
“按照我们的调查,他棺材铺的生意并不好,生意不好他是如何拿出三千多两的聘礼和那两根金条的!”
马兴义的脸上突然闪过悔恨之色,眼神中闪过追忆:“可恶,这样说来,六年前突然发生的三起命案,因该也是王老板所为了!”
“命案?什么命案?”张超问道!
“六年前的时候,这城东末尾处还不是这么枯寂,周围也是热热闹闹的,各种小吃酒肆开的到处都是!”
“一直到他来了之后,开了家棺材铺,这可坏了事!”
“两边是吃食得地方,他突然整了个棺材铺。这能行么,客人来吃饭,旁边就是棺材铺,这不寓意吃饱了饭上路么!多晦气!”
“最后这吃饭的生意是一落千丈,只能关门倒闭!”
“那么这些老板就没找王老板麻烦?乖乖的关门?”张超好奇的问了一句!
“怎么没有,这就涉及到我说的命案了。有三家老板不服气,为了让王老板搬走。他们泼粪的有,上门骂架的有,堵人门的也有,但是都么成功!”
“而且这王老板被人欺负成这样,当时也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一副老实人形象!”
“可没过多久,泼粪的那个上山劳作,意外被毒蛇咬死。另一个堵门的出门被绊倒,脑袋磕在石头上也是一命呜呼。最后一个骂架的,喝水被意外呛死。”
“现在看来这哪是意外啊,都是精心策划的谋杀!”
“不行,我要立刻回咋们,申请对王老板的抓捕!”说着不给张超说话的机会,一溜烟的往咋们方向跑去!
张超回头看向棺材铺,嘴角泛起微笑。不知为何,如果有外人在场,看到张超的笑容,一定会好奇张超在笑什么,因为这个笑容给人一种意味深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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