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前,无论是自家儿子还是太子殿下都未曾经历过战场的洗礼。
到了眼前,却是都大变样。
长大了啊!
“臣……张之极,拜见太子殿下!”张之极严肃见礼!
“世伯快请起!”
朱慈烺忙是上前扶起张之极:“世伯无需多礼,出征在外,繁文缛节能省便省,此一番小子贸然出城,给您带来诸多麻烦,还要致歉一番!”
当日,他手持兵符,就算可以调动天下诸多兵马,可若这位英国公不配合,他这边也是无可奈何。
也就是说,他私自率领大军而来,若无这位英国公,他也注定孑然一身。
“殿下客气了!”
张之极笑道:“殿下雄才大略,一路平推至文安,解了朝廷燃眉之急,乃是大功一件,天下武将见了,皆幸然!”
朱慈烺便没有多说,将张世泽拉了出来。
父子见面,虽是没隔多少日子,可毕竟经历了生死之战,自是有许多话要说。
“吾儿……”
眼看着消瘦了几分的儿子,张之极一阵动容:“你……没事吧?”
诸多言语汇聚一起,只剩下关心。
“父亲,儿子……不孝……”
“不不不,孝,孝!好好好!”
张之极不断点头:“咱们张家之所以有今日,一切都是祖上用命拼来的,你……日后,也应如此。”
言语间,却是有些感慨。
什么是国公、公爵?
那是为这片江山立下诸多汗马功劳的偌大功臣!
作为功臣之后,也当效仿先祖,为朝廷立下无尽功劳啊!
“吾儿,你来说说话,此番征战,到底如何。”张之极关心的问。
打仗,那可是要死人的啊!
自家儿子能活着且立下一定的功劳,那是张家的荣耀。
然而,面对自家老弟这番言语,张世泽愣了愣,一时间又不好言语。
“可是……秘密?不好多言?”张之极小心的问。
“这……倒不是。”
张世泽揉了揉额头,脸色异常的尴尬,试着道:“爹,要我说实话吗?”
张之极一个激灵。
难不成,自家儿子经历过大战?
也不对劲啊!
听说,无论是新城还是文安,都未曾经历过大战,几乎都是点到为止。
难不成,自家儿子还经历过生死瞬间?
“吾儿……”
唰的一下,张之极眼睛红了。
许多事情,是不能出现在奏报、急报上面的。
比如两军交战,动辄生死。
这些事能出现在奏报上面吗?
显然是不能的!
他不由得紧张起来:“吾儿……你……说,慢慢说,爹听听,一定要说实话。”
张世泽认真想了想:“爹,如果一定要说的话,这一仗打下来,大概只有两个字……”
张之极忙问:“是什么?”
张世泽喉咙涌动,有些艰难、又有些尴尬道:“简单……”
哈?
张之极一阵错愕。
什么?
简单?
面对偌大朝廷都有些无奈的贼人问题,一路打下来,竟是……简单?
这……开什么玩笑!
那可是贼人啊,叛贼,其最终目的是打败朝廷,更替这片江山的。
面对这样的贼人……竟是……简单?
意思就是那贼人……很容易打?
他满脸的不可思议:“吾儿……你这……是玩笑吧?”
张世泽一脸的严肃:“不是啊,爹,真的很简单,无论是新城还是文安,我们……一场都没打,那刘宗敏等贼人,一路南下几乎就是一路逃亡啊!”
哈?
张之极又一阵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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