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藏在口袋里的手机掉了出来，林昔年注意到，拿了过来。
“嗯——！“
莫小可全身都在抗议，但奈何说不了话，只能眼巴巴看着林昔年把她最后的救命工具收走。
“嗯！“她绝望了，难道今晚就要屈辱在这只禽兽的手里？
但林昔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她趴在床上反手被绑住无法动弹的样子，很是满意。
“在我没完全弄清楚对你的感情之前，别伤害自己。“林昔年道。
（没有你这种发疯似的做法我会伤害自己吗？）莫小可在心里呐喊！
她只能瞪着林昔年，比起之前的屈辱，现在她这副样子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林昔年道：“杰森跟我说，如果确定是喜欢你就直接上，遵从我的内心，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嗯！（你千万别听杰森那个混蛋胡扯！）“莫小可继续瞪着眼睛。
“但我现在发现了一件事。“林昔年道。
“嗯！（什么事？）“
“要是把你变成我的女人，你一定会得寸进尺。“
“嗯嗯——！（我去NMD！）“
莫小可内心已经变成了祖安现场，但奈何口中塞布，一个字都没法吐出来。
林昔年在一旁认真地道：“所以这件事，还是缓一缓吧！”
“！！！（林昔年，你个大混蛋！）”
莫小可闹累了，动弹不得还要生气简直比跟人吵架还要累。
“怎么不闹了？”林昔年看她趴下去了，询问说。
莫小可的头深深埋在床单里，她累了，没有力气再像一条离开水的鱼那样扑腾了。
从这个角度来讲，莫小可承认：林昔年，你赢了！
林昔年稍稍一笑，顺着她的头发一遍一遍摸下去：“你为什么要出现，你如果不出现，我也不会那样对待你，也许你不相信，在你出现的时候我害怕过。”
莫小可没有抬头，趴在这里像一条死鱼，但听他说着。
“我不喜欢既定的事情出现变化，你的出现就像一颗石头扔在了水面上，荡出来的涟漪让湖水厌烦，想尽办法想要恢复原状，但却一直没有做到，”林昔年说着，自己笑了一下，“已经产生的变化又怎么可能会消失呢？不过是自己骗自己。”
莫小可渐渐平静下来，头发被人这样顺着，倒是意外地有安定人心的作用。不看见他的脸，光听他平静的对白，莫小可发觉也并不是那么让人听不下去。
他至少还有自知之明，哎，等等！
她认为林昔年有自知之明，那岂不是承认了他一直是喜欢她的？
所以林昔年一直都喜欢艾芽芽，是吗？
穿书后我成了林先生的黑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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