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鹄得意了，仰着头：“不告诉你！”
“不告诉就别告诉。“莫小可道，这个人想想就知道，除了耿明，林芝音还能叫来谁呢？
拍戏的过程比她想的顺利，林昔年一直坐在一边旁观，却没有喊过一次停，好像真的只是作为投资方来这里看一看，就是看一看。
休息时，张兰兰给她递水，告诉她：“刚才我紧张死了，林昔年一直在盯着你，我好怕你出错然后他又来找你麻烦！“
“他一直盯着我是吗？“莫小可喝一口水，”我也觉得奇怪，他竟然没为难我，难道他变好了？“
身后，忽然响起林昔年的声音：“你又说我什么坏话？”
莫小可惊额扭头，口中的水差点呛进气管。
“咳咳，咳咳咳“
林昔年瞟了一眼她旁边，呵了一声：“是你？“
“董事长。“张兰兰有些胆怯地说。
“你不要为难兰兰，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你要是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和我说。“莫小可维护她，但林昔年分明一点都没把她放在眼里。
他问莫小可：“她怎么在这？”
“她是我的助理。”莫小可道。
“你的助理？”林昔年好笑一声，“她分明是帝国集团的员工，什么时候成你助理了？”
“她今天休年假，来当我的助理陪陪我，不行吗？”莫小可反问道。
“年假？”
林昔年的目光像要把张兰兰看透，张兰兰此时面对他还是有些怯，微微低下了头。
莫小可看见，一下抬起她的下巴：“休年假本来就是你定的规矩，怎么到兰兰这就不行了？”
她对林昔年说：“虽然你是资本家，但稍微有点人性好不好，我和张兰兰关系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为了这事在这里发难？”
林昔年问：“我说了几句，你说几句，你说谁向谁发难？”
“那还不是你总是欺负人，我防范于未然罢了。”莫小可说。
林昔年叫小高带着张兰兰离开，莫小可想要制止，但剧组里的人都看着这边，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很大。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莫小可问。
“你第一次拍戏，顾希生在哪？“林昔年问。
“他有事。“
“有事，第一次做某种事总是很没底，张兰兰能想到休年假来陪你，顾希生呢？他那么善解人意，怎么不来看看你？“
听他话里怼顾希生充满了讽刺，莫小可反驳道：“你怎么知道顾希生就不会来了？现在才几点钟，他还没到不成吗？“
林昔年的嘴角露出了不屑的笑容，莫小可心里不爽，不甘下风地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事干跑来片场监工，你的帝国集团不是很多事情吗？怎么，最近效益不好，要靠这部剧来获利了？”
穿书后我成了林先生的黑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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