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弋陌白便是放下了书,跟着秦晗月一起去了府里特地为贺流云安排的侧院。
“流云~流云~”
秦晗月唤着贺流云的名字走进了院内。
“吱呀~”
听到秦晗月的声音,萧凛然便是打门出来了。
“萧凛然,你的伤还好吧?
昨夜贺流云可是给你上药了?”
见是萧凛然来开门,秦晗月便是直接问了。
“嗯,上过药了,伤口也不算深,没什么大碍。”
萧凛然双目泛着血丝,身上还弥漫着酒气,秦晗月才一靠近,就被熏着了。
“萧凛然,你找死是不是啊?
都受伤了,还敢喝酒?!
瞧瞧你自己,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秦晗月捏着鼻子怒骂道。
“嘿嘿~昨夜不是你的大喜日子嘛,我为你高兴来着,自然要喝几杯的!”
萧凛然挠着后脑勺傻笑起来。
“等等!
贺流云不会也喝酒了吧?!”
秦晗月可是在出嫁之前就对贺流云千叮咛万嘱咐地叫他不要喝一滴酒啊!
“是啊,那个男人,才喝了五杯就倒了,真是没劲!
到现在,他都还爬不起来呢!”
萧凛然笑着看了看里边还躺在床上睡觉的贺流云,如是说道。
“就没一个是听话的,非要气死我不可!”
秦晗月鼓着个脸,一副怒样。
“算了,不管你们了,萧凛然,这几日你就在这里呆着,等过些日子再送你出城,知道了么?”
“嗯,昨夜我师兄已经来过了,他说过几日我的师父会亲自来接我,想要见见你。”
萧凛然此话一出,弋陌白便是挑眉一惊。
萧凛然的师兄昨夜来过了,可是为什么他没听到任何关于这一点的汇报呢?
看来,这萧凛然的师兄定是一个高人,就连魅他们都察觉不到!
“见我?见我干嘛?”
秦晗月对道士可是没什么兴趣。
“我先前回山上的时候和师父提起过你的事情,他也觉着你变化这般大很是神奇,说是你身上定有非凡之处,想来亲眼见识见识,所以就来了!”
萧凛然把师兄告诉自己的话转述给了秦晗月。
“……好吧!
另外,叫贺流云醒了后来找我一趟,你自己呢,多注意养着伤,知道了么?”
秦晗月又多嘱咐了一句。
“好!”
萧凛然含笑,心里暖暖地看着她。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说罢,秦晗月又和弋陌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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