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澜连着赢了几日,陈乐志的脸越来越绿,他跟赌场老板说了是宰肥羊,没成想让星澜牌技高超让赌场吃了血亏。
赌场老板已经给陈乐志下了最后通牒,如果星澜不把之前赢走的钱吐出来,陈乐志就得好好掂量掂量是断手还是断脚。
星澜在陈乐志的盛情邀请下,跟着陈乐志又去了赌场,这一次他按照原剧情那样不仅输光了所有的钱,还赔进去不少。
陈乐志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运气好保全身躯的同时,奋力劝星澜加注翻盘。
星澜瞟了眼恨不得从他口袋里直接掏钱下注的陈乐志,面露难色犹豫道:“这都输了这么多了,我看我的好运气算是到头了,今日还是算了吧。”
“赵兄此言差矣,越是这个时候越容易逆风翻盘,我在市井混迹多年,见过绝处逢生的例子比比皆是。”
陈乐志看着星澜尚鼓的荷包,眼神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劝道:“赵兄是我的恩人,我自然是盼着您好的,还能害了您不成,赵兄要是信我就接着来。”
“要是不信,”陈乐志话锋一转:“权当是我看不得赵兄输钱多管闲事了,赵兄一切由心。”
陈乐志一副被星澜的不信任而失落难堪的样子,星澜转了转手中不多的筹码,望着陈乐志倏忽一笑:“信,我怎么会不信你。”
星澜打开钱包里面还剩一小沓纸钞,跟几锭碎银,星澜尽数拿出来递给陈乐志,朗声道:“陈兄,这是我仅剩的钱了,劳驾替我兑成筹码,我听你的,咱再赌一把。”
陈乐志喜上眉梢接过来转身便走,星澜望着陈乐志明显轻快的脚步,装作沉溺其中的样子继续下注。
星澜信陈乐志才怪,陈乐志这个心理扭曲的人分明是见不得他好,想要他沾上赌瘾,断送他的大好人生。
来赌场是陈乐志死皮赖脸磨着带他来的,说是消遣放松,但哪个真心待你好的朋友会带你去赌博?
赌红眼倾家荡产欠一屁股债都是小事,更可怕的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陈乐志对赵星澜真真算得上恩将仇报,赵星澜从泥泞中将陈乐志拉起,陈乐志却将赵星澜从云端踹到深渊。
今夜赌场一别后,陈乐志这个遭雷劈的东西就真的要被雷劈了,而后得以重生的陈乐志凭借比旁人多出来的记忆,自封为先知开启开挂的人生。
当然,是以毁了赵星澜和时江雪的人生为基石。
星澜如愿陈乐志所愿输光了所有钱,当陈乐志提议身无分文的星澜向赌场借贷翻盘的时候,星澜果断拒绝了陈乐志。
星澜看了看怀表,这个节点离开已经可以了,不枉费他一直控制着自己的输赢率,在时间快到的时候一口气输光了所有的钱。
陈乐志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星澜态度坚决,陈乐志只能作罢,好在他能从赌场老板手里拿到一小笔佣金,便暂且放过了星澜。
星澜给江雪报了信儿,江雪推开槛窗站定,仰头看了看高悬在苍穹的娥眉月,呢喃道:“就要开始了呢。”
陈乐志跟星澜分别以后又拐进了赌场,赌场老板给了他一块碎银,陈乐志攥着银子回去的路上兴奋不已,这来钱可快多了。
他盘算着过几日得再找个由头,带着星澜这个冤大头去一趟,他通过这些日子对星澜的了解,知道星澜是个不差钱的主儿,且十分好骗。
你说说,不坑他坑谁?
陈乐志哼着小曲拐过街角闻见了一股香味,他这会儿肚子松泛,加上有了闲钱,顺着香味来到了面摊上要了一碗牛肉面。
面条劲道有嚼劲,牛肉软烂入味,面汤清亮鲜美,配上爽脆的小油菜,淋上醋和辣椒油,陈乐志吃的大汗淋漓连汤都给喝干净了。
夜间有些凉,陈乐志的汗被风一吹化作了寒意,他打了个冷战瑟缩着膀子往住处走,发现他惯走的左巷今儿个多了几只在垃圾堆里翻食的野狗。
陈乐志因为小时候被野狗咬过,对护食又凶残的野狗格外发怵,陈乐志看野狗警惕地对他呲牙威胁,他果断选择走旁边偏僻狭窄的小路。
面摊老板正忙着捞面浇汤,抬头给人算账时突然看见了一道紫色的闪电,接着是一声闷雷,面摊老板疑惑着跟客人嘀咕:
“好端端地怎么响起旱雷了?”
客人:“嗨,兴许是老天爷要劈死哪个恶人吧。”
陈乐志以前光听过有人被雷劈,权当做一桩笑谈,这雷电怎么会直勾勾的朝着人劈呢?它又没长眼睛。
直到陈乐志自己就被雷给劈的浑身冒烟,他两眼一发黑就朝地上倒去,在晕过去之前陈乐志才相信,他听过的遭雷劈事件都是真的。
“嘶,真他娘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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