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
门外传来有规律的敲门声,惊醒了屋里正在看书的人,谢雄辉慢慢放下手中的狼毫笔,朝着门口的方向问道:“何事?”
只听那小厮回答到:“回王爷,那边招了。”
“都招了些什么?”谢雄辉问。
“这......”外面的人犹豫了一下,没有直接说出来。
闻言,谢雄辉蹙了蹙眉:“进来说!”
那人推开门,然后快步走到谢雄辉身边,俯身到他耳边悄悄地说着。
“先把相关的人都叫到正厅,本王随后就到。”听完,谢雄辉紧锁着眉头吩咐道。
正厅——
一干人等各自散开的站着,静静的等待着谢雄辉的到来,每个人心里各怀着心思,有不明所以的,也有心知肚明正在想着等会儿如何应付的。
约莫等了一炷香时间,谢雄辉终于带着人姗姗来迟。
“想来你们中很多人在来之前也打听了不少消息,多少知道些今日叫你们过来的目的,既如此,本王也就不废话了。来人,将人带上来!”
谢雄辉话音刚落,就有壮丁拖着奄奄一息的吴姨娘进来了,将人直挺挺的仍在了大厅中央,然后有序的退到一边。
此时的吴姨娘哪还有往日的风光,衣衫褴褛,浑身血迹与污渍,经过酷刑拷打的她现在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没了骨头似的趴在地上呻吟蠕动着,看的周围的女眷们心里只害怕,深怕自己受到牵连同她一样。
谢雄辉看着下面狼狈不堪的吴姨娘,冷酷的问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出实话还能饶你一命!”
“我说!我说!这一切都是有人指使我去做的!”
“何人?”
吴姨娘犹豫了一下,她看了看谢雄辉,又看了看四周的人。
见此,谢雄辉挥了挥手,“看来你还是不愿意说出背后的人,来人!”
“我说!是!是五小姐叫我这么做的!一切都是她指使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吴姨娘急了,看着有人拿着家法又要围过来,她豁了出处,用手狠狠指着黄榕,想要撇清关系。
“五小姐记恨灵夫人抢了她的管家权,又让她关了禁闭,然后要挟妾身帮她做事。王爷!王爷!妾身只知道这些,都说了,王爷就让我一命吧!”
黄榕见此,也不慌张,她早就料到吴姨娘是个软骨头,藏不住话,迟早会供出自己。
闻言,谢雄辉看向一边的黄榕,问道:“可有此事!”
见谢雄辉等人都看着自己,她上前走到大厅中央,辩解道:“还请王爷明鉴,榕儿没有并没有做这些事情!”
“你胡说,当初明明就是你来找我的,我院儿里的丫鬟都看见了!”吴姨娘挣扎着想要起身。
黄榕侧过身,冷漠的看着她:“你院儿里的都是你的人,她们的话怎么能信!”
“你!”吴姨娘被她一句话堵得一口气也在喉咙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怎么,姨娘这是没话可说了?”黄榕轻蔑的笑着。
吴姨娘当然不能够甘心,但她现在却是拿不出证据来指正黄榕,只能寄希望于谢雄辉:“王爷,妾身说的都是真的啊!只要,只要找人来对峙一下就知道妾身说的是真是假了!”
“孙管家,你亲自带人去问!”闻言,谢雄辉命令道。
孙管家命人将二人院里的人都叫来前厅,一一问道,过了一会儿才进来回话:“回王爷,都问过了,都说没有见过五小姐去找吴姨娘!”
听了孙管家的话,吴姨娘瞪大双眼,显然不信他说的话:“不,这不可能!一定是她收买了我院子里的人!王爷!你随随便便就不能听信旁人的话啊!王爷!”
“大胆!”谢雄辉大手一挥拍在桌子上,怒道,“到现在了还不说实话!”
“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啊!都是她,都是她冤枉的我!”吴姨娘一直指着黄榕辩解着。
见此,黄榕“咚”的一声跪了下来,哭诉道:“榕儿什么都不知道!榕儿什么都没有做!”
真是两个女人一台戏,吵得人头疼,谢雄辉越听越烦,挥手摔了茶盏,下面哭闹着的人这才停了下来。
一时间,大厅中安静了下来,没有一丝声音,静的能听见针落下的声音。
陈蕴灵站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的戏,见此情形,知晓吴姨娘一人之言定是不能扳倒黄榕的,便壮着胆子走上前。
众人见她这时候出头来,心里不由得佩服她胆子大,又好奇她到底打的什么注意。
“妾身有一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谢雄辉见此事与她也有些关联,便同意了:“说!”
陈蕴灵行了礼,缓缓说着:“妾身想着,姨娘同五小姐在这里一直争论也得不出了结果,反倒浪费时间,不若直接将那道士找来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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