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溪看着地上陌生的宫女,因为这些天要操办花蕊的婚礼,自己又不愿委屈了花蕊,所以吩咐大办,辰夕宫里人手不够,就新来了一批宫人,而这个就是这次新来的,这几天是辰夕宫最乱的时候,所以下毒的话自然也是这个时候最合适,若不是刚刚注意到乐瑶放一旁的托盘不对,那这次云子辰又有危险了。
“你叫什么名字?何时来的辰夕宫?”月溪问着地上的陌生宫女
“奴婢贱名小梅。来辰夕宫三天了。”地上的小梅回到。
“那你何时进宫当差的?以前在哪当差?”月溪也不直接问刚刚的事,只是问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奴婢进宫有一年了,以前在花房侍弄花草,因为辰夕宫要一批宫女,嬷嬷见奴婢做事利落就叫奴婢来了。”
“在花房侍弄花草的啊,那你平常要做不少粗活吧?”月溪心疼的看着她说。
“这是奴婢应该做的,身为奴才不敢挑事。”
月溪抓起她的手说:“可你这手白如凝脂,纤细修长,可一点都不像干粗活人的手,更何况是干了一年的。”
“奴婢的手自小....”
月溪抢过她的话说:“自小就这么好?或者说你去花房之后就没做过重事,所以才养的出一双这么好看的手?”说完之后放开她的手对乐瑶说:“你去把花房总管叫来。”乐瑶点点头去了。
没多久一个身材臃肿,穿着朴素的嬷嬷跟着乐瑶进来了,月溪让嬷嬷起来之后说:“这个宫女何时去花房做事的?”
嬷嬷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就知道大事不好,衡量了一下还是说实话了:“回娘娘的话,她半个月前被调到花房的,没几天听说辰夕宫要宫女,她给了奴婢一百两银子求奴婢举荐她来,奴婢贪财就答应了,给辰夕宫选宫女的公公是奴婢的同乡,所以就轻易的安排进来了。”嬷嬷一边说着一边跪下说:“皇上,娘娘奴婢知道错了,不该被她收买,皇上娘娘饶命。”
月溪看着她,这种事情在宫里也常有,有钱的买通主管能获得一个好职位,没钱的就只能去做些粗活,可是这种事想管也不是一时就能管的,吩咐人把她拖下去按规矩处置,然后又让乐瑶去把那日给辰夕宫选宫女的公公叫来,这个宫女刚刚只是撞了一下乐瑶而已,肯定还要有人在乐瑶看不见的时候下药,而且要手速极快,不然就会被乐瑶看见,所以在匆忙间药撒了一点在托盘上,只是乐瑶没注意到,幸好自己注意到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没多久一个矮胖的公公跟着乐瑶进来了,月溪看着地上的胖子说:“那日你给辰夕宫选宫人时有几个人是靠关系进来的?”
公公脸上的肉抖了一下说:“娘.娘娘说什么呢,奴才不知道娘娘在说什么,奴才给辰夕宫选的都是做事利落的宫女太监,没有徇私之事。”说着额头的汗滚滚而下。
“不知道本宫说什么?小梅不就是你那个同乡塞进来的嘛,现在本宫好好问你,你若说实话本宫一切从宽,若再不说,本宫就动刑了。”月溪说完之后就一直盯着地上的人。
胖公公跪在地上衡量着利弊,考虑要不要说。
云子辰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只是看着月溪傻笑,媳妇教训下人的样子真好看。
吕御医站在一旁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看着云子辰傻笑的样子嘴角抽搐了一下。
一盏茶的功夫,胖公公终于开口了,磕了一个头说:“这次给辰夕宫选人除了小梅之外还有两个是,不过他们两个是给奴才塞了银子。”
月溪让她说了是谁之后,叫乐瑶去把那那个人叫来,然后又问胖公公是不是这两个,胖公公点点头说是,月溪让人把他拖走按规矩处置了,然后看着刚被乐瑶带来的人说:“你们两个刚刚在哪做事?殿里还是殿外?”
两人都说是殿外,月溪让他们把刚刚在殿外做什么,和谁一起做的问了一遍,一个太监一开始对答入流,渐渐的说不出来话了,月溪看着他冷笑一声说:“你继续说啊,谁能给你作证?”
小太监闷声不说话了,月溪叫乐瑶去把刚刚在殿内做事的都叫了进来,他们异口同声的说小太监刚刚是在殿内做事,小太监汗如雨下,浑身颤抖着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月溪让那些指正的人出去之后,看着小太监和小梅说:“你们俩谁先说?先说且无假话的本宫从轻处置,后说或者说一句假话被本宫拆穿的,加倍处罚。”
刚刚还死咬着不说的两人又争先恐后的说,月溪让乐瑶把他们带下去让他们把供词写下来,且不许他们交头接耳串供,乐瑶带着他们两个出去之后,看着另一个因为花钱进辰夕宫的宫女,她虽然没参与这次的事,可是谁知道她是不是听谁的进来的呢,行贿之事不仅皇上讨厌,她也厌恶,那些勤勤恳恳干活但没有银钱,关系的只能去做最低等的活,而这些只知道溜须拍马,靠关系的却个个有好活计。吩咐人罚她去做低等宫女,然后就等着他们的供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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