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点点头。
别说那些贵女,便是宫中的宫女们,哪一个不在背后偷偷看他父皇?
“我这叫投石问路。”薛鱼儿自满洋洋地道,“经由今日夜晚,哪些对你父皇有意的,都被我记下了,以后要当心提防。”
她回头看看,谁最让她不顺眼,随手一个给皇高低、药的锅便能甩出去。
大河狐疑地看着她:“真是这么回事?”
薛鱼儿:……熊孩子这多疑的性质像了谁?
她好没气地道:“便是这么回事!”
“那我父皇为什麽半途离席便不回来了?”
“和你母后深入扳谈去了。”
“谈什麽?”
薛鱼儿无语看苍天:“人生。”
大河眉头皱到一起,直觉薛鱼儿在糊弄他。
还来不足说什麽,便听周嘉懿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
“,你在哪儿?我mm找你!”
大河无语,又来?
他这是上辈子欠了周娇娇的?
娇娇的大名,他完全便不记得,也没怎么和她密切,怎么便被小妮子缠上了?
如果娇娇哪怕几岁大,他都会觉得她有心机而厌烦;几个月大的孩子,用那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大河的火气便烧不起来了。
薛鱼儿推他:“没听见你小媳妇找你吗?快去看看。”
大河:“……”
虽说不甘心,想到娇娇那哭起来收不住,简直要把自己哭死的架势,大河或是出去了。
他自我慰籍,看起来父皇和母后应该没事,不然薛鱼儿不会这么淡定。
周疏狂着娇娇,皱眉对怀里的爱哭鬼横目相视。
通常都很乖,为什麽见到便像离不开一般?
随意她稀饭谁周疏狂可能都不会这么生气,可为什麽偏巧是他看不上的?
周疏狂:我如此儿子,定然严格管教,才不会像这大河一般率性放纵。整天腻在他父皇怀里,像什麽模样!
秦谢舟表示,你没儿子,少比比,下一个!
娇娇小嘴一扁,想哭又不敢,大眼睛含泪,不幸巴巴的。
周疏狂没了性格,道:“谁不好,偏巧是他!莫非你还真想嫁给秦晏清不可能?”
虽说他有过这种心思,这种可能性微不足道,再加上养了娇娇这么久,和她的感情虽说不能和周嘉懿比,她灵巧懂事,周疏狂对她的心早便软了。
没想到,娇娇闭上眼睛,露出了……娇羞之色?
周疏狂疯了。
他再周密一看,娇娇拽着她的襁褓咬着玩,一副无邪绚丽。
目眩了,一定是适才提到,把他给气得目眩了。
大河很快赶来,没好气地道:“又怎么了?”
周疏狂:“……”
真想打这臭小子一顿。
他女儿想见他,他还开始拿乔了?
娇娇趴在父亲怀里,依依不舍地看着大河,对他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彷佛在告辞一般。
大河:“……”
虽说无语,他或是握住了那只白嫩嫩的小手,道:“你乖乖跟你爹娘、姐姐回家,下次我找你姐姐玩的时候去看你。”
娇娇眼睛眨巴着,好像听清楚了一般,眼神便是不舍得从他身上挪走。
周疏狂真想扔下她便走。
那是不会的。
他没好气地道:“这下别哭了,再哭不惯你弊端。”
说完,也反面大河打招呼,气冲冲地便走了。
大河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后也没听见娇娇的哭声,总算松了一口。
这个磨人的爱哭鬼总算走了。
“看起来周家的这个小姑娘是和你投缘。”
大河听到背后传来的这句话,眼中顿时填塞惊喜,猛地回头。
当他眼光看到卫夫人身边还带着的卫云时,眼中的笑意又瞬时冷却,却或是规行矩步地施礼道:“外婆。”
卫夫人带着卫云上前,笑着给他说明道:“这是你表姨,卫云。”
卫云灵巧地施礼道:“太子殿下万安。”
大河气魄实足地道:“免礼。”
他半点也没露出要回礼的模样,拉着卫夫人的袖子道:“这么晚了,要不外婆去东宫歇息一晚?”
卫夫人笑道:“没有如此的礼貌。我有件事儿要让你去做,你此时忙吗?”
虽说面临着只是小豆丁,她说话或是把他当成大人对待。
大河想想自己进不去的偏殿,扁扁嘴道:“没事,外婆您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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