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郎首群只是想要调戏一把花沐兮,谁知花沐兮很认真地考虑了考虑道:“我不重男轻女,所以我不打算吃药来改变自己孩子的性别!”
她一本正紧地回头看向郎首群道:“难道你也和你舅舅一样,在乎这些有的没的?”
郎首群慌张地摆着手道:“没有,没有,怎么会?只要孩子是你生的我都喜欢,我都行!”
花沐兮斜睨了郎首群一眼,量他也不敢重男轻女。
身后的郎宿,欲言又止,在他心中无比冷酷的狼王,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这么怕老婆,还挺理所应当的。作为下属也只能默默流泪,独自在风中凌乱。
花沐兮的生子药的当然要给玲铮,但是并不是现在,也不会直接交给他。
花沐兮将这个药送给依旧在祠堂诵经的玲夫人。要不要给玲将军生儿子全都看玲夫人的意愿吧!既然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就是由孩子而引起的,那么花沐兮希望能够也因为孩子而化解。
难得过了一个比较清闲的下午,花沐兮也没有让自己真的闲下来。午膳之前,她专门到厨房点了几道味道好且清新淡雅的素炒打发白翔给医圣送过去。
白翔自从知道自己被指认成为鹰王之后,就不太想回到鹰城,但是花沐兮毕竟是自己的长期粮票不得不从。带上自己的和医圣的午餐,白翔向着鹰城飞去。
等到白翔走后,花沐兮才安安心心你琢磨医术。毕竟理论是理论,实践是实践。但是花沐兮也不敢出去妄加给人诊脉的。所以,花沐兮还拉上了徐嬷嬷。
二人在边境城内的一家医馆驻足。
来访的大多都是平头老百姓,得了大病也不看,就只是配一点止疼的要缓解一下即可。花沐兮出重金暂租一日这家医馆。并在门口立一个招牌——限时免费看诊!
花沐兮将自己的来意和医馆的大夫一说,大夫立刻露出为难的神色。但是,作为狼后,虽然看似平易近人但是大夫还是有三分惧怕,不敢违抗的。
当然,心大的花沐兮压根就没有看出来大夫的惧怕。
马不停蹄的开始看诊。以防万一,先由花沐兮来看诊,并配制药房,再由徐嬷嬷给对方诊脉。如果花沐能准确的诊出患者真实的病历的话,就可以进行下一步的治疗。
听闻狼后在医馆立牌免费治疗,全城的百姓都被吸引了去。
然而,大部分的百姓都不是为了治病,而是为了一睹狼后的芳容。谁知花沐兮坐在医馆的诊疗台前,一道薄笺制成的屏障将自己与路来路往耳朵行人挡住。只有进到里间真正需要治疗的人才能见到花沐兮。身体康健的人自然是没有机会近距离见到花沐兮,只能失望而归。
剩下的人群中也有谎称自己是来看病的街头混混,但是一般没等进入的里间便被眼尖的徐嬷嬷发现,揪出了排队的队伍。
经过了一日的诊疗,花沐兮的医术初见成效,虽然看诊方面还需继续历练,但是配药功底着实让徐嬷嬷都刮目相看。
只要是被花沐兮看得出的病例,都能调配出最恰当的药剂。虽然偶尔会用到一些连徐嬷嬷和医馆中的大夫都不曾听闻地药材,但是配在一起确确实实是治疗该病的最优解。
当然也有特殊情况。花沐兮实在是看不出的,便请教徐嬷嬷,徐嬷嬷也看不出的,花沐兮便将这些特殊的病例都详详细细地写在一旁的小本子上,待到去见医圣的时候再向他请教。
一日下来,花沐兮几乎都没怎挪过地方,连水都不曾喝过。徐嬷嬷捧着一壶凉茶递给花沐兮。
“娘娘,今天就这样吧!已经在这里看诊了大半日,明日咱们再继续?”
花沐兮轻轻抿了口凉茶,便放置到一边,道:“明日我还要再去一次医圣那里,今日后面的那些人都已经排了那么长时间的队,不给人家看病不就是让人家白白浪费时间吗?”
“娘娘,您也不用这般消耗自己的身体,又要给人看病,又要往返鹰城和这里,多累人啊?”
花沐兮淡淡地笑了笑道:“没关系的。手上的几本书都看完了,现在我还有一些问题想要请教医圣呢!徐嬷嬷,您帮我出去看看,外面还有多少人排队看诊?”
徐嬷嬷知道花沐兮主意正,自己这次是真的劝不了她,也只能摇着头出去。须臾回来,道:“只剩一位了!”
花沐兮舒了口气,“那快将人请进来吧!”
来人进来后直接将自己的脸凑到薄笺上,想要看清里面间的花沐兮。身旁的徐嬷嬷立刻将人摁在位置上,道:“这位患者,您是来看病的,就请放尊重些!”
那人斜眼瞟了眼徐嬷嬷,歪歪的靠在椅子上,伸出一只手,展平放在花沐兮的面前,道:“我浑身不舒服,狼后娘娘快点给我把把脉!”
花沐兮见那手洗的干干净净,但是指甲的缝隙中却残留着细细的黑污。她用细小的针挑出一些放在麻纸上查看。
那人突然感觉自己的手指尖被扎了一下,不是很舒服,但是也不不是很痛,也不在意。但眼睛依旧直勾勾地盯着里面,想要窥见里面的花沐兮。
直到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什么金属的铁环缠上,他意识到不妙,正想要逃走,却发现手腕已经被手铐牢牢拷在桌子上。
“啊!放开我。”那人大叫道。
花沐兮缓缓站起身,冷冷道:“面色惨白,上吐下泻,还有微微目眩的感觉是吗?你这是水土不服。身体这么弱,与以身试险不如滚回到你们鬼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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