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被人暗算,孩子没有了,我和你之间,也再回不去了!”
“我不恨你,也不想怨你,但我以后,也没有办法再面对你,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吧。”
“以后,你做你的皇帝,我做我的平民百姓,我和你之间,再也没有交集,就当从来都不认识,你也不要再来找我。”
“如果你还有那么一份良知,念着我们之间的情意,就不要再为难我!”如意说完,一手甩下玉佩,哭着跑出去!
看着被甩在地上的玉佩,齐朝瑶愣愣的站在营帐中,像是傻了一样,这是他自登基以来,第一次如此失态。
这一次,他怕是要彻底失去如意了……
如果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如果他知道如意最终会接受他,他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就算如意最终不会接受他,他也不想这么做,他后悔了,后悔自己一气之下,做出了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决定,可现在,还来得及吗?
如意哭着跑出营账,慌不择路,她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只是一直跑着!
直到娄颜飞出来提醒她,“蛛蛛,快别跑了,再跑就要掉下悬崖了!”
自从如意失踪以后,娄颜一直跟在沧澜身边,他也和红离一个想法,知道只要如意回来,一定会来找沧澜。
他也一直在等着如意,所以这次如意回来,娄颜又回到她头上,当起了蝴蝶发簪。
还好娄颜回来了,如果不是娄颜提醒,如意可能就这么一头扎到悬崖下面去了,都不自知。
如意停在崖边,迎风而立,在这夜半无人之时,望着漆黑一片的崖底,有那么一瞬间,恨不得纵身一跃,才能结束这样的心伤和悲凉。
可她不能那么做,她还有两个孩子等着她去救,丢了孩子,她这个无能的母亲已经很自责了,怎么还可以抛下孩子们,独自离去。
尧,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虽然如意知道,自己此刻的心伤,半分用处也没有。
可她真的做不到,在得知了这件事情以后,仍旧无动于衷,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齐召尧是第一个,她全心全意真心相待的人,为了齐召尧,他拒绝了沧澜,拒绝了很多一心一意对她好的人。
因为她觉得,一个人这一生,只能有一床被子,只要选择了,她就要忠于这床被子,不能喜新厌旧。
她从来也没有想过,这床被子居然就是最开始漏风的那一床,当初的事情,她不是没有怀疑过齐召尧。
甚至后来,她都误会了沧澜,可从来没想过,转了一圈以后,那个人就是她最想象不到的。
这样也好,她不是心中正愁着怎么和齐召尧解释多了两个孩子的事吗?这回好了,什么都不用解释了。
就算不发生今晚的事,怕是齐召尧身为一国之君,也接受不了自己的妻子和另外的男人,给他生了两个野种吧。
如此一来,她心里的答案有了,大家也都不用为难了,这样不是很好吗?
反正,齐召尧放弃她也不是第一次了,在苍狼国皇宫的弃她而去,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
只是,为什么,她的心,就像被一把钝刀狠狠地来回锯着,那么疼。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身后传来脚步声,如意没有回头,一件纯白色的披风,落在她肩上,“夜风凉了,回去吧。”
如意一头扎进到那人的怀里,眼泪簌簌而下,声音哽咽,“沧澜,为什么是他?为什么那个人是他?你告诉我,为什么?”
沧澜安慰的拥着她,“傻丫头,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缘来缘去自有时,缘来不拒,缘去不留,这才是生活的常态。”
如意离开他的怀抱,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你早就知道是他了,对吗?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相信,沧澜会明白她的话。
沧澜果然听的明白,沉默了一下,开口,“上次你流产以后,孩子取出来,除了你的气息波动,我从孩子身上,还感受到了他的气息。”
见如意还是疑惑,沧澜索性解释的更仔细一些,“我以前是国师,经常会为皇家祈福祭天,神殿中立有每一代帝王的雕像。”
“雕像中留有帝王的一滴精血,精血中带着他的气息,我经常有机会与雕像打交道,久而久之,自然熟悉他身上的气息。”
如意抹着眼泪,坚持看着沧澜,“那你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如果不是我自己发现,你是不是要一直瞒着我?”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难道你也要偏帮他吗?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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