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被销毁了,密室里只有他现在粮行的账本,账目干干净净。”
姜晚琇无奈,“不会吧?顾家就一点问题都没有?”
“有个问题,按照账本上记得那点数目,他不该有今天这么多财富。”
下一秒,就见宋沅奚拿出一枚硕大的珍珠,搁在桌上。
姜晚琇拿起珍珠,一眼认了出来,疑声道:“这是西域青珠吧?一颗价值千金,顾浩青能买得起这东西,还真有钱。”
“他有两箱。”
闻言,姜晚琇手中的珍珠哐当一声落在桌上,“啥?两箱?他卖多少粮食,也不可能赚到两箱啊!”
宋沅奚微微颔首,没有言语。
“西域青珠是西域诸国的特产,他足足有两箱,到底卖什么东西去西域了?”
念此,姜晚琇脸色一沉,“今天我打探了一下,分管粮行海运的是一个叫做陈建兰的管事,就从他下手。”
点了点头,宋沅奚蹙眉道:“你觉得南容然可有在此处?”
闻言,姜晚琇咬了咬头,道:“南容然断没有这么傻,他很清楚我们查到这里轻而易举,不可能出现在此处,不过只要我们断了他在宗州的路,也够他呛的了。”
翌日。
春和日丽,画屏江水清如镜,风景如画。
江上大大小小船只如星罗棋盘,游江赏景。
而其中最热闹的便是花船。
墨子轩一脸无奈地走上船,身后跟着的霄白一脸兴趣的东看看西瞧瞧。
因为陈建兰今天就在花船上。
姜晚琇和安书惠不便进入这种地方,所以就墨子轩一个人硬着头皮上了,霄白是姜晚琇专门安排保护他的。
“墨公子,您怎么一脸视死如归?我早听说,您经常去青楼,花丛老手,这种场面,不在话下吧?”霄白一脸佩服说道。
闻言,墨子轩抽了抽嘴角。
花丛老手?不在话下?他是去的多,但是真的没有嫖妓好吗?
“哎哟这位爷,您可是好久没来了,您有没有相好,要不要我给您介绍一位?”老鸨满面春风说道。
见此,霄白顿时更加佩服了,“原来大人您和这里的老鸨很熟……”
“没有,我第一次来……”墨子轩笑容很僵,低声回了一句,转而对着老鸨说道:“我找如意姑娘。”
老鸨笑的更热情了,“原来是找我们的花魁啊,不过要见如意一面,可没这么容易,咱们如意的规矩,金子敲门砖。”
下一秒,墨子轩拿起一锭金子扔给老鸨。
老鸨拿起金子眉开眼笑,“金子虽是敲门砖,但情诗才是拜见帖,您还得写一首诗,要是如意喜欢,那才能见一面,不管见不见,这金子不退的。”
闻言,墨子轩抽了抽嘴角,还真会赚钱,但还是提笔写了一首,递给老鸨。
陈建兰最喜欢的就是花魁如意,两人相交颇深,今日他就是来找如意,说不准能套到什么消息……
诗词递上去后,那老鸨很快就请墨子轩上去相见。
此时,霄白也只能守在门外。
闺房素雅,暗想浮动,珠帘之后,一袭淡蓝色长裙的女子看着手中的诗词,脸上不自觉扬起一抹笑。
“姑娘,公子来了。”丫鬟通报。
花如意搁下手中的诗词,难得遇到如此令她欣赏的诗词,倒是忍不住想看看能写出这等诗词的人,是何等人物。
“奴家花如意,见过公子,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可能告之?公子的诗词清丽脱俗,意境深远,是奴家平生所见中的佼佼者,甚是佩服。”
花如意笑盈盈掀起珠帘走了出来,但是一看见屋中面冠如玉的翩翩公子哥,花如意的脸色却是僵硬了。
是他?
“在下姓墨。”
墨子轩微微一笑,正想着说点什么绕到陈建兰身上,就见花如意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盯着他:
“你是不是叫墨子轩?”
闻言,墨子轩略显惊讶,“姑娘你怎么知?”
听见墨子轩承认,花如意一股怒火腾地升起。
就是他,让她在京都丢尽颜面,沦为笑柄。
去年花如意本只是趁着元宵灯会,去京都凑个热闹,想要攀上墨子轩。
没想到墨子轩却对她不理不睬连面都不见,这桩丑事已被京都花船那些姑娘口口相传,不知多少人拿这个笑话她,让她沦为笑柄。
花如意也没心情继续待在京都,就回宗州了。
“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墨公子不是不屑于见我吗?今日怎么还送上门来了。”
下一秒,花如意看着墨子轩,突然扬起一抹危险的笑,一把扯开的自己衣衫,露出大片雪白锁骨,哭喊道,“来人啊,非礼啊!救命啊!非礼啊!”
见状,墨子轩吓了一跳,“你……你干什么,姑娘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而且在花船上你喊非礼?这有点搞笑吧。”
“好叫你知道,奴家卖艺不卖身。”花如意冷笑一声,继续扯着嗓子哭喊,“救命啊,来人啊!”
没一会儿,房门就被人砰的一脚踹开,一个富商模样的中年人带着一帮护卫冲了进来,怒道:
“谁敢欺负我的如意,哎呀,如意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一看见有人来了,花如意一把衣衫拉上,哭腔道:“陈爷,奴家差点就被他……呜呜,奴家不活了!”
墨子轩此时也认出来,那个富商,赫然就是陈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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