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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连归被我目光镇住,一时呆愣了,许久未反应过来,我一步步逼近他:“怎么不说?不愿说?不敢说?还是不能说?”
他仓皇的后退,最后被我逼到墙角,苍白着一张脸,连连摇着头。
我眯着眼,狠狠注视着他:“说啊!!”
正是时,门“眶!”的一声被踹开了,午后昏黄的光照了进来,母后左手拿牌右手拿骰子,一脸的好运来:“流慕洲,咱今儿玩儿啥?”
我恨不得连母后都踹出去,母后的目光暧昧的在我和沈连归之游走,一脸的“我懂,我懂。”,然后挑着眉:“用不用把好东西给你们留下助助兴?”
顺势就要放下她那牌和骰子,我指着她不断下落的手,连忙阻止:“停,停!别放下,别别别。”
母后停下动作,目光沉静的看着我。
我料想到她要发作了,赶紧笑着说:“放门口多不好,进来玩呀。”
母后又换上一副开门红的表情:“等会你父亲也来玩儿,今儿我没带他,他都恼了,他也爱玩,这瘾比我都大。”
我心寻思那是瘾大吗,那是气你仗着他看不见便偷摸跑出去玩…
话音刚落,我父亲被人搀扶着走进御书房:“娘子,快扶着我。”
我娘屁颠屁颠的扶着我爹爹便坐下来:“你看我们多恩爱,你啥时候也成个亲?”
然后我娘又把目光放在了沈连归身上。
我抽了抽嘴角,我还不知道他究竟是谁呢,母后貌似也意识到这问题:“这位公子姓甚名谁?”
沈连归沉默了一下:“我其实失忆了。”
“那你是如何入宫的?”母后眯了眯眼,心下有疑。
“不知道,刚醒就在宫中。”
他帮母后洗牌:“只记得自己叫沈连归。”
母后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
父亲也难得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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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有些奇怪,匆匆和三人打完牌,便给沈连归安排了个住处,然后连夜潜入父母寝宫,问道:“母亲如何认为沈连归?”
“沈姓有些耳熟,却记不得了。”
父亲回忆着:“总觉得这沈字,有什么特殊之事发生过。”
母后也难得严肃起来:“确实是,貌似发生过什么,却想不起来了。”
我挑挑眉,看来这沈连归,确确不简单。
“无论如何,你防着点他总没错。”母后作为从古至今第二代女帝,稳定朝纲,走向盛世,有许多经验。
我叫两个暗卫悄悄跟着沈连归,而后每日向我汇报情况。
这两日,沈连归只是闷在屋里,吃完了睡,睡醒了看太阳,看过太阳又吃,吃完了接着睡。
暗卫还加了一句:“并不起来看月亮。”
我扶额,挥了挥手,正是时,牢头进来,我问他找的怎么样了,牢头摇摇头,说,还是没找到。
我眯了眯眼:“那死囚犯的什么罪?”
“禀皇上,是大不敬。”
“朕为何没有印象?”我摆弄着琉璃盏,我喝水用琉璃盏,用膳用琉璃盏,甚至连盟洗盆用的都是琉璃,因了我着实是对琉璃喜欢紧了。
牢头匍匐在地:“陛下忘了?今年春始您继承皇位,那人在您登基当日打碎了您所有的琉璃盏。”
登基当日打碎皇帝用品,大不敬,是要杀头的。
我垂眸,既然哪里都找不到,说不准仍在宫中,可究竟以何种身份在宫中呢?
我不由思及沈连归。
于是我摆摆手,叫牢头下去,吩咐太监:“朕今日去沈连归屋中用膳,切记,一切用具,都用琉璃制的。”
自第一任女帝登上皇位,鲸刑早已不刺在脸上了,按情节轻重,依次刺在脚踝,小腿,腿弯,大腿,腰间,和满背。
死刑便是将刺青刺满背部,以张示此人犯了大罪。
可无论在哪,我也看不见,因此我也无法判断沈连归究竟是不是那死囚,唯有试他一试了。
是夜。我匆匆赶往沈连归住处,到时还未上菜,我舒了口气,便是要等到上菜时看他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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