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玉牌又是让教授一惊,这玉牌离教授心里所想相去甚远,这样一块玉石,不易得,但也不难求,何至于就是七爷所求之物。
若说七爷身边的存贤手上那俩块玉石是七爷所求之物,或许更有说服力一些。
这七爷会不会随意拿出了一块玉石来唬他的,还有那另一件七爷怎么没拿出来,是不是另一件才是价值连城。
“在那墓中弃于马冠一旁的任意一件文物,也要强上这玉牌百倍,何至于……”。
教授说到这里看了看七爷,七爷一脸不解轻呃了一声,表示他并不明白教授刚才的话。
七爷并没下到墓中盗玉,也自然就不知道这盗玉牌的经过,这会听了教授这么一说,这一脸的不解还就真不是装出来的。
而教授见七爷这样,对七爷的刚才的话又信了俩分,看来这失窃的文物还真不是七爷所盗得的。
古墓马冠旁只有六件文物,现在七爷只拿出了一件,那另一件文物是已在七爷囊中,还是七爷并不知另一件文物的去向。
想到这教授换了个思路,说起了那墓中的另几件文物:“那墓室的马冠中都藏有稀有的文物,金丝盘夜明珠手串,岫玉双龙玉佩,白玉螭龙挂件,飞龙纹双鱼玉佩,……”。
听着教授说着这些七爷心底起了丝波澜,若知那马冠里有这些好物,早早知会他们再带回一俩件来就好了,特别是那金丝盘夜明珠手串,可是已有人出了重金的。
“这六件的价值都远在这玉牌之上……”。
“六件?”教授话还没说完,七爷似有所思的打断了他。
七爷言语间有些急进,全然没有了刚才的闲云野鹤般的悠游。
“六件?难道不应该是七件吗?那日见有八幅马冠,你刚才说所有马冠内都有藏物,怎的只有六件文物再旁。”
教授见七爷如此,那心里也已然有了答案,看来七爷还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实了,只是教授不知七爷心里的那丝波澜已变惊涛。
“嗯,确实如此,被盗走的是俩件文物,我原以为俩件文物都在师哥手中,现在看来师哥还真是做人坦荡,言出必行。”
“嗯……”,七爷并没在听到教授说的什么,紧握手里烟斗,拇指沿着烟锅边沿盘旋,苦苦思索着要抓住那一点点跳跃的信息。
“今天这么冒犯,还希望师哥别往心里去,实在是心里疑惑太深,扰得日夜难安。”
七爷苦苦思索就似要抓住的一点点痕迹,被教授一句话又吹得四外飘零,无迹可寻。
七爷压压了心头怒火,对着教授说:“师弟,今日还有重要事情需要去做,就不留你了,改日有求必应,补今日之过。”
说罢冲着龙教授双手抱拳,就先于教授出了厅堂,仕明,时泶也紧跟着出来了。
教授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说错了,看了看还在屋内信步像他走来的存贤。
“存贤,这,这,我是哪里说错了吗?”
“没,没,教授,您别误会,七爷这边是一时忘了有急事,适才想起,这不就先忙去了,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存贤说着还扶起了教授,出了厅门,往院门走去。
“教授您放心,等您下次来,下次我们一定好好招待您,我稍后也得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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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存贤送完教授回到七爷的小院内里的隐秘书房时,桌上三人都在苦思,看这都是紧皱的眉头,想是还没得出结果。
七爷见存贤进来,看着他开口说道:“是杨尚志搞的鬼吗?弄了个假的让哑巴收了起来。”
“七爷,那天您可看真切了,杨尚志可有掉包?”
“不可能啊,沈清交给杨仕宇玉牌后,我就一直盯着,在我眼皮子底下掉包,没有这个可能性。”
“爷爷,会不会是在我们追他们的那一路做了手脚呢。”
“我们跟得那个紧,他们也没有时间。”
一旁的时泶说道:“难道有其它人进入了古墓,盗走了另一块玉牌?”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爷爷,那会不会是沈清呢?”
七爷摆了摆手,不可能,她并不知道这玉牌的用处,也只知拿一块玉牌,若是得到了一块玉牌,她怎么还会再去撬开那其它的马冠。”
听七爷这么说完,时泶又问道:“那会不会是沈清去盗走了一块玉牌后,又有人进去了这古墓,盗走了另一块玉牌,而沈清非常不凑巧的是拿了块假的玉牌。”
“墓边上其它的兄弟也没说还有谁进去过古墓啊。”
七爷又陷入了深思,良久才缓缓说道:“看来要去问问沈清才知道那夜墓中的情况了。”
“那七爷,若好,是不是一起送回去给她。”
七爷的手指又辗上了烟斗的烟锅:“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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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明,前几日收到书信,你大师伯临终把他的妻女托付给了我,想这俩日就到了,你就留在家等他们,还有存贤,叫你家那母老虎收敛些,多照顾下她们孤儿寡母,不要太出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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