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如今皇上的态度不是真的态度,而是为了皇后才如此的对吗?”黎文才立刻说,“大人我想想,顾寒辞平日里有多嚣张?之前有一段时间,皇上对顾寒辞的态度如何,我们有目共睹。”
那一段时间被太后蛊惑,皇上几乎是把顾寒辞当成我的眼中钉。
“说来也是,只可惜皇上后来的态度转变,不然事情就顺利多了。如今我们不过是明面儿上不顺利而已,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有些事情不说,我们也是应该做的。”
黎文才这话,让众人愣了愣,都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的人精,这话的意思怎么会听不明白这是让他们阴奉阳为呢。
“可是殷太尉的先例就摆在眼前,谁敢?黎将军说的也在理,这件事情我们的确不能就这么算了,皇上仁善,事情顾及的太多,但我们不能坐视不理,我们是要好好的计划一下了。”能听到这话的,都是平日里和吏部尚书走得很近,也是此刻都反对顾寒辞的人。
只要众人齐心协力,黎文才就是满足的。
洛云笙回到王府,就开始筹划离开的事情,洛云笙让丫鬟带灵溪回小村,灵溪许是知道有事,许是洛云笙承诺了三天后就回去接她,灵溪也没有哭闹,很乖巧得跟着丫鬟上了马车。
焕然又派了暗影保护。焕然弟弟那边也很顺利,离开王府的,都给了足够的银子快速的遣散了,愿意留下来的,相信王府以后始终都还会翻身的,就安排去了洛家的店铺。
还有顾寒辞名下的一些店铺,洛云笙都交给了洛云烟的哥哥打理,但是没过几天,就出了事情,王府的那些铺子,从开店到现在,从来没有出过任何问题,如今倒是一起都出了各种问题,这明摆着就是陷害。
“去盯着,不管他们怎么做,只要不闹出人命,就不必理会,明日之后,我们就离开了,没必要耽误时间。”
洛云笙让丫鬟不要理会,因为她还守着最后的底线,只要不伤及百姓,那些留在明面儿上的铺子,他们要就拿去好了。
然而还是洛云笙太单纯了,已经来不及了!
丫鬟在一旁焦急的说道,“别的铺子都好说,我们王府名下的药铺,出现一大批假药,很多病人用了之后,都出现中毒迹象,如今已经吃死了人。”
洛云笙眯眼,“现在怎么了?”
“现在我们的王府门口经被人围住了,要让我们王府给说法。”
“说法?我们药铺里的药,大部分不都是免费的吗?这么多年都没有问题,在这个节骨眼上却出了问题?”
丫鬟说:“这是明目张胆的陷害,我们的人也在门口解释了,可是那些人都不听,还打伤了我们的洛云笙起身,准备出去看看。不必去了!”北凌这时候进门来,脸色也不好看,“门外的人很激动,你去了也无济于事。”
北凌看过去,药铺的老板和伙计都不见了,药铺里剩余的药,也的确是被动了手脚,证据确凿,解释已经没用了。
“今晚就离开,我保护你们。”北凌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外面的人情绪越来越激动,若不是守卫的严密,几乎要破门而入了。”
一个个都在大声骂着,从前有多敬仰顾寒辞,如今就有多想立刻置顾寒辞于死地,已经到了拒绝听任何解释的地步洛云笙站在院子门口,听着外面的叫骂声,身体里面的怒火翻腾。
这就是顾寒辞拼命守护的人,这就是顾寒辞在战场上一次次又一次冲锋陷阵换来的和平。心安理得的享受着,理所当然的叫骂着。
“别担心,找到了掌柜的和伙计,一切就都真相大白。”北凌说。洛云笙微微低头,遮住微红了的眼眶。“我很心疼,心疼顾寒辞。”
洛云笙见过顾寒辞在战场上的样子。
心无旁骛,冲锋陷阵,那时候的他,心里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打胜仗,征服别的国家,让战争减少,让百姓们都能安居乐业。这话他从来不说,但是却一直这么做着,天启这些年都鲜少有战争,所以他就理所当然的被忘记了。
外面这些人,叫骂的这么痛快,完全不记得,如今的和平是谁换来的。北凌转头看着洛云笙,“是啊,因为不知者不怪,所以顾寒辞受委屈就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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