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陀点点头,就站起了身,嘴里轻声说道:“那是当然,我只是让四姐亲自瞧瞧,切底断了她跟宇文护的关系。”
独孤信今日本来就高兴所以陪同两个儿子独孤顺和独孤陀坐在凉厅上喝茶,谈一谈锁清和杨坚婚期礼程与宇文护情感纠结,一家人聚在一起商谈:“顺,说的不错,只要不伤害到你们四姐什么样的结果独孤府承担起”结果听见下属说道:“辅成王殿下和杨世子为四姑娘的事情在庭院里打起了来,三人听到后都愣在了原地。”
“辅成王殿下,怎么会在独孤府上,他和四姐又是什么关系!”独孤陀满脸惊讶的看着独孤顺想让他说一下其中经过。”
“唉呀妈呀,可肯是来独孤府上找四姐的,难怪四姐刚才满府上找人,居然是找辅成王殿下啊?”
“好了,别傻呼呼呆在这里,没听人说:“打起来了,都给我一起过去。”
只有独孤锁清更是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他,惊讶地问道:“你说什么?”
宇文邕的目光一下子放在了她的身上,随后又把目光转向杨坚的身上散发出来冷淡的气息不但没有散开,反而有冰封一切的趋势,一字一顿道:“我说,独孤锁清是我宇文邕心爱之人!”
独孤锁清这才反应过来这眼前的情景。想要挣脱宇文邕的怀抱,却被宇文邕牢牢的固定在怀里。
但是一想到宇文邕刚才说的话,独孤锁清脑海里不由得出现“不可思议”的四个字,恼怒地对宇文邕说道:“宇文邕,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喜欢你,纵然万劫不复,纵然相思入骨,我宇文邕也会待你眉眼如初,岁月如故。”
“啊,文邕你到底在说什么?独孤锁清还没来得听个清楚阴白的时候,脑子里一阵阵的疼痛,使她昏迷过去。
”锁清,”
“四姐,你怎么了。”
放开她!”
充满怒意的声音在宇文邕的身后响起,紧接着一把剑刺了过来。
宇文邕弯腰,揽住独孤锁清的腰,把失去意识,昏迷不醒的独孤锁清横抱起来,轻轻地向后退了几步,躲开了这杀意的一剑。
脚步停止,抬头视着脸色铁青的杨坚,心情大好多年的埋藏此刻终于说出口了,所以还是很礼貌对着杨坚打招呼,“你说你喜欢锁清,任何人怎敌她眉间一点曼陀砂,血染江山画。!”可我宇文邕有我自己喜欢的人,纵然万劫不复,纵然相思入骨,我宇文邕也会待独孤锁清眉眼如初,岁月如故。”
杨坚脸如冰霜,没有回话,挥手剑向宇文邕袭去,手上的一把剑,直奔宇文邕的后心。
面对气势汹汹的杨坚,宇文邕怡然自若揽住昏迷中的独孤锁清的腰,举步间轻而易举地避开了杨坚后面的攻势。”
“我独孤信的女儿是任由你们欺负,都给我住手,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独孤信气急败坏的赶了过来喊了一声,转身看向独孤顺与独孤陀站在哪里不知所动,顿时恼羞成怒:“傻呆着在哪里干嘛?这群蠢蛋你们四姐名声不重要了是吗?”
“独孤顺和独孤陀无辜躺枪,硬着头皮发麻分开行动,谁让他们独孤府出了七位倾国倾城的美人,时时刻刻提心吊胆。”
第二日清晨,独孤锁清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阳光从窗子泻进来,照的满屋里格外舒服,甚是喜悦。”
独孤锁清抬眸被这蓦地撞进来的意思愕地怔了怔,半响才想起昨天是她和阿坚在庭院里,而后文邕就来了。到底怎么了现在只有她一人躺在这,又是谁送她回来的,深海里忆识也告诉她,昨天可肯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任何情况?默默将被褥向上拉了拉,她并没有想起来文邕说了什么,昨日三方眼中的凉讶是那么阴显,让她狼狈得不得不选择忽视。”
但有些事,有些人,总要面对的。
独孤锁清刚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听到了敲门声。接着丝梦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她该起床了。
独孤锁清坐在曼陀木制的梳妆台前,看着镜中人发髻还是少女,心似乎突然落到了实处,她还有机会悔改或者是寻找那颗初心。无论愿或不愿,这一世的独孤锁清愿意负出全部的爱保护好自己身边的人,包括阿护。
退却并不是独孤锁清的性格,“丝梦,昨日文邕到底说了什么,我这么不记得了?”独孤锁清的声音淡淡的。
既然不知晓昨日的事情,可是阿坚那边该如何事好?可不能像前世糊里糊涂嫁了出去,甚至是李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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