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跟他们讲清楚,不然那发簪永里的东西,说不定会吞噬掉,剩下那几个人的命。
那可都是她的亲人。
可哪怕是做了鬼,她也难那样东西没有任何办法。
能够想到的办法,就是来求一求楚河大师,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
“当初我说帮你超度,你死活都不肯给我,现在出了事情,反倒是想起我了。”
楚河最痛恨这种人。
以最坏的心,揣度别人的想法,出了事情又厚着脸皮来祈求,如果不是有责任在身,他都不愿意搭理这些人。
张大娘被他数落得面红耳赤,她做鬼的这几天,把身边能找的人都找了个遍。
不仅没有人帮她,个个都被她吓得要死。
至于楚河大师所说的形象,她已经格外注意,甚至还想办法抹了个小口红。
可鬼有鬼相,但她这种刚死的新鬼,根本就没有实力,维持一个漂亮的样子。
“大师,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也是我小肚鸡肠,但我现在也遭到了报应,我把这条命都给搭进去了。”
她抹了一把眼泪,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否则她非得去买一颗来尝尝。
“那你想我怎么帮?”
“你去把那东西收了,实在不行就告诉我儿子,让他把下面的东西,全部都丢到河里去,有多远丢多远。”
张大娘就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妇女,根本就没什么办法。
平日里吵架,那是一等一的厉害,论撒泼打滚,嘴皮上的功夫,她敢在村子里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碰见了关键的事情,那就像是一个哑巴,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
大脑一片浆糊,说她是一个二傻的,那都是在夸她。
“那些东西,只不过需要一个载体,如果我猜的不错,你现在还活着。”
楚河淡然地说道。
只不过这个活着,必须得打上引号。
“你的意思是,对方占用了我的躯壳?”
张大娘难得智商在线,听了他的话之后,立马就揣度出了其中的意思。
“没错,你家居住在哪里,现在带我去看看。”
张大娘在空中飘着,带着她往自己的新家方向赶。
车子足足开了三个多小时,才感到了市中心的方向。
她第一次觉得,原来家离乡下这么远,当初卖掉玉镯之后,她获得了三百万的天价,就在市中心里买了三室一厅。
剩下的钱,就用来装修房子,至于剩下的那个银色的簪子,她也曾经请大师来估摸个价钱。
最起码也是七位数以上!
紧赶慢赶,总算是在天亮之前,到达了目的地。
他们家三室一厅的房子,在二楼上面,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地段。
楚河敲门的时候,里面传来的唏嘘碎碎的声音,前来开门的是张大娘的儿子**。
一个提前谢了顶的青壮年,不过三十岁左右,小腹的地方已经微微隆起,头上的头发也少的可怜。
穿着一件深灰色的汗衫,下踩着拖鞋,睡眼朦胧的看着他。
“你是谁?敲我家的门,有什么事吗?”
**眼眶红,昨天晚上没少哭,满眼的疲惫,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十几岁。
他母亲的离去,对他也有不小的打击。
“你母亲找我,说是让我过来看看。”
**听完这话,抡起沙包一样大的拳,就要照着他的脸上呼去。
张大娘在旁边吓得不行,这可打不得,她可是求爷爷告奶奶,才把对方祈求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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