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加长版林肯车内,气氛颇有些像是绑架的味道。
前面坐着一个男人,穿着西装,看起来很普通,但是凭借迟未晚的分析这件西装和陈锦书是一个级别的,所以地位不算低。
她被两个保镖夹在中间,有些难受。
还没有等前排的男人说话,迟未晚就率先说话道:“我好像和你们西门集团的人没有什么交集吧,现在搞这么一出是怎么回事,打算抢劫还是打算绑架?”
前排男人略微诧异了一下,沉沉的问道:“千晚小姐居然知道我们是谁,真是聪明,不亏是和尉迟川和陈锦书混过的女人。”
迟未晚眯着眸子,淡然处之,问道:“有什么事情就先说吧,我这个人很忙的。”
男人淡淡开口,“你利用林天宇这件事情干的不错,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迟未晚勾唇一笑,直直的看着前面的人,“怎么了,撤资也是他要撤资的,我嘛,不过就只是一个女人,我能做什么呢,这件事情如果您要找我呢,那就属实找错人了。”
男人微微的开口道:“在早期的时候,苏·联有一名名间谍,名字叫科涅库娃,为了获取到某国的核技术,利用美色接近一个伟人先生,虽然是个伟人,也架不住人世间的七情六欲,因此喜欢上了这个美丽的女间谍,从他那里,女间谍获取到了许多关于核武器,和尖端武器的技术资料。”
听着男人说的这些,迟未晚不禁哑然失笑,怎么把她和女间谍比喻上了?
“怎么了,我和那种女间谍可比不了,我既没有美丽的容貌,也没有尖端的技术,要是我真的是个什么特务或者间谍的话,也不至于随便被您给抓到车里了不是?”
“千晚小姐您可别紧张,我把你带过来只是想看看千晚小姐到底有多大能力居然能让林天宇主动打电话撤资,要知道林天宇是一个狂热的艺术收藏家,他是不太会被女人给吸引住的,但是你却用了一晚上的时间就让林天宇上了你的当还撤了资,这么神通广大的女人,我自然是想见识见识。”
迟未晚眯着眸子,“那我就实话说了吧,我受人之托办这件事情的,很无语,那个人告诉了我林天宇的生活习惯和爱好,所以我就对号入座了,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我,所以也不算是我神通广大,只能说嘱咐我的那个人比较神通广大。”
“嘱托你的人是谁?”男人好奇的问道。
“好像自称是什么尉迟集团的掌舵人,反正就是很神秘的人了,我可是炮灰你们别攻击错了人。”
男人沉默了一下,随后说道:“好了,千晚小姐可以走了。”
从车上下来,看着车离开,迟未晚叹了口气,立刻打电话给乔木,询问道:“西门集团有没有一个长相约莫在二十六七岁的男人?”
乔木查阅了一下资料,皱眉道:“这是西门集团旗的独子,西门瑞成,才从国外回来的。”
迟未晚哦了一声,“刚刚我和西门瑞成见了个面,他好像对我很感兴趣。”
乔木立刻警觉的说道:“他找你有什么事情吗?你清楚么?”
“反正就是询问我关于林天宇撤资的事情呗,我就顺势说是尉迟集团的掌舵人喊我这么做的,反正他们现在也不知道尉迟集团的掌舵人是谁。”
乔木警告道:“西门瑞成是比较心眼小的男人,最讨厌别人欺骗他,假设他以后要是知道你曾经欺骗过他,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迟未晚却挑衅:“有什么关系?我什么都不害怕的,他要是想对付我尽管来对付我,看来西门集团已经注意我了,既然注意我了,我觉得最近这一段时间我还是要谨慎一点,对了,乔木,你得给我安排一点保镖来暗中保护我了。”
乔木却如同早有安排,“我早就给你安排好了,作为掌舵人必须是有保镖的这个不必你说我就已经安排好了。”
“你胡说,刚刚西门瑞成绑架我的时候,根本就没人保护我。”
乔木解释道:“因为您是自愿跟上去的,所以保镖就没有打草惊蛇。”
“好吧,让你帮我查的事情查的如何?”
“已经查到兰克的地址,您需要吗?”
“需要。”
竖日,迟未晚拿起地址来到了一栋破旧的老民房面前。
标准的破旧老民房,虽然是老民房但是四周环境看起来还是挺干净的,街头巷尾的还有老太太成群结队的坐在一起说说笑笑,真是个温馨的地方,仿佛与世隔绝了。
找到了兰克的那间房,迟未晚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
很快,开门的老太太奇怪的看着迟未晚,问道:“请问您找谁?”
“请问您是兰克吗?”
老太太先是疑惑的看着迟未晚,随后恍然大悟,“我就是。”
客厅很窄,地板还是那种类似于马赛克瓷砖,头顶上一台吊扇正吱嘎的慢悠悠的转着。
这里的节奏仿佛与世界脱轨了,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轻松自然而又平庸。
迟未晚接过一个盅,里面装的是白开水,有些余温,她浅浅的尝了一口,询问道:“我这次来找您是想问一些关于我身世的事情。”
说到这里,迟未晚就把自己的情况略微的和兰克说了一下。
兰克似乎是在努力回想着什么一般,半晌她一拍大腿,道:“你就是当时那个叫做未晚的小女娃娃,漂亮的小女娃娃是不是?”
迟未晚瞪大眼睛道:“那个时候我的本名就叫未晚吗?”
“对呀,你的名字一直叫未晚呀,后来被那个迟氏集团的女人领养走了以后就叫迟未晚了,我还记得你,你本来就是女娃娃里面长得最好看的,而且当时又开朗又大方,简直是人见人爱的小天使。”
迟未晚立刻询问道:“那你还记得我的爸爸我的妈妈是什么样的吗?老院长已经不记得这么多了,她年事已高,我也不方便多询问。”
兰克仔细想了想,半晌,才道:“抱歉,我暂时记不得那么多,你容我多想想。”
迟未晚心急也没有办法,她还是很能体谅老人的,便道:“好,不要着急慢慢想,想到了再告诉我。”
“我记得……把你放在福利社的是一对姓张的夫妻。”
“张?”她叫未晚,父母怎么会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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