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曲临江之后,荼苦苦就开始马不停蹄的用神识感应祁仙。
她一开始也想过去联系祁仙,可是这货自打来过这里以后整个人就不对劲,任凭荼苦苦怎么叫他,他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暗暗咬牙,等找到祁仙铁定给他几拳,这种默默忍受不理人的行为,他以为自己是沉默寡言付子之吗!
近了,就在——
荼苦苦低头看向自己的前方,这个转角可真熟悉。
踩着周围散落的衣袍和几把断了的破烂兵器,她一步一步的往那个原本应该去的地方重新走去。
没错,正是披着萧天禄那个皮的大哥原本应该把她带去地儿。
圣地?
有意思。
又折转了几弯,周围的建筑逐渐矮小,面前是一片黑幕,脚底是十分阔达的路,空间上给她的感觉既压抑沉闷又十分空荡。
面前的路一片漆黑。
荼苦苦捏紧了那根玉箫,左手掐了个小术法,指尖窜出一抹火,照亮她周身的路。
原以为这条路就算不是凶险万分,但起码也得根据这里的非人设计,要做一个巨长无比的道。
可是不,她觉得自己只走了七八步的感觉,眼前就已经有了光亮,洞口模样的轮廓出现在她视线中,荼苦苦穿过去了,这才看到真真切切的圣地模样。
一条模样似岩浆堆积的、直径宽度不过半米的路,只通一条阶梯,阶梯仿佛从天上挂下来的,往上面看,是高高的祭祀台。
台上有个人跪坐在那里,洁白的衣衫,背对着荼苦苦,叫他也不答应,此刻看起来脆弱无比的身影,不用荼苦苦说都知道他是祁仙。
不得不说这祭祀台很漂亮,荼苦苦都觉得这整个的材质应该是用做的,可是比它还夺人眼球的大概就是这周围浓烈到足以让人去世的血腥味,和这些滚动不断的红褐色血浆了吧。
祭祀台洁白如玉,底下的血河滚滚,台中的人毫无反应。
荼苦苦冷笑,这他妈要说这里不是个邪教组织她都不带听的。
身一动,原本想直接飞过去的荼苦苦发现了问题——这里他妈的竟然不能使用灵力,草了。
还好刚刚收的紧,否则她就得连滚带爬的进去泡血水澡了。
没办法,祁仙是真的死活不应她的叫喊,荼苦苦只好将一只脚放到那条不到半米卷的路上,嚯,烫jio就算了,还把她鞋烧了。
不过她没有马上拿走,反而就此把脚放上去适应了一会儿,确定了这点温度不能把她怎么样以后,荼苦苦才把另一只脚上的鞋子脱掉,赤着脚往里走。
很容易就闻到了焦糊的问道,荼苦苦不带怕的,某种方面来说,进行了两番虐身又虐神的折磨之后,她已经成功踏进了那个传说中闻着默,见着如鬼的体修一列。
皮糙肉厚,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这条小路到达祭祀台的长度也超出了她的想象,虽然这点温度并不能对自己造成什么样儿的伤害,可是她依旧走的很慢。
因为这充满危险感的地方,可不是只单单一个血池带来的,这一眼也不到头的血池可还是在冒着泡呢,荼苦苦怎么敢掉以轻心。
果然,路差不多到了一半的时候,血池开始起伏并不大的翻涌,上面滚动的泡泡越来越多,跟池子里住了不少东西一样,骇人的很。
最开始按捺不住的一些“手”开始尝试过岸,荼苦苦的脚底这时候瞪的飞快,可是她快,对方也快,越来越多的血里伸出一个个血手,人间炼狱一样,死活都要去拽荼苦苦的脚踝。
她不得不用起了上辈子八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前赶,真实的一场速度与激情在此上演,荼苦苦并不知道这里的古怪,也实在不想抽出时间跟这些东西斗智斗勇,因为视力极佳的她已经看出祁仙的脸色变样了!!
尼玛人是跟着她来的,她可不接受死在她面前这种狗屁设定。
用力一扑一蹬,荼苦苦借着近前的一只血手上了岸,但是哪怕上了岸,这破东西也并不想放过她,她又屏住气内心骂骂咧咧的攀爬上那个白玉的阶梯。
才同手同脚的上去,荼苦苦就绿了脸,将自己拔直起来,又不得不认真的攀着这些阶梯往上走。
谁能想到来的路烫脚,上的路冻手呢。
这他妈只有脑瘫才能设计的出来的祭祀台,这群人绝逼都是一群邪教组织,等她出去了看不得一敲一个准的都弄傻。
靠,臭傻逼的祭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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