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付启和玄机夫子好像都不是很想追究这件事的始尾。
他们不追究,荼苦苦就不能自己不查了吗?
当然不可能,她要查,不仅要查,这件事她还必须查到底。
这样不明不白的感觉让她真的很难受,就好像自己此刻就是一颗棋子,任意摆弄任意丢弃都可以。
所以找到了一点点线索的荼苦苦,马上就来了乌苟寿的住处,她自己既然要查的话,当然是用自己的方法来或许自己想要的东西。
不过付启和玄机夫子那边……她还是要去问上一问,总不能他们不想透露,她就必须要被蒙在鼓里吧。
荼苦苦觉得自己想明白了,于是她又扫了几眼乌苟寿身下殷开的血:“还是找人重新包扎一下吧,几天后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是最后一场比试了,带着这身伤怎么走进四堂?”
乌苟寿听闻后似乎是大松了一口气:“没事儿,还能撑得住,都是小伤而已。”
荼苦苦嗯了一声,扒拉了一下付子之的肩膀:“付师弟,跟我走?”
付子之现在几乎是恨不得找准机会黏在荼苦苦身边,听这话自然就没什么犹豫的起身了,他也扯到了伤口,不过这并不是什么事。
乌苟寿看他白色衣袍从胸前红到背后的红,也没有一点脸色上的变化,暗自叹了口气。
付子之这是说入魔了也不为过,可是再看荼苦苦,若是真的还有一点别样的感情,现在他们两个也就不会是这样了。
罢了,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而已。
乌苟寿不想管他俩的感情事,他现在只想管住自己的小命别丢了就行。
吞了几颗二阶的丹药,果然是让身体舒服多了,乌苟寿叹了口气,慢吞吞的起身去屋里面疗伤,毕竟那边有萧家专门设的灵池。
另一边,荼苦苦带着付子之走出去是走出去了,只不过她没有带着付子之去别处,她带着付子之去的地方是付启的院子。
到了屋里的灵池,荼苦苦示意付子之脱衣服。
付子之一愣一愣的看着荼苦苦,而后红梢从耳后根一路窜上头,荼苦苦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马上转过身,“我是说,你快点脱了你衣服进灵池养伤吧,你这样跟着我我也不放心,还不如我看着你进去,回头我出去也放心。”
付子之反应过来听她的话往灵池里一扎,听着水声荼苦苦挤眉,这啥动静,人掉进去了?
回头一看,付子之正从水里要站起来,她放心了,边快速回头边扬声叮嘱他:“不许出来,在里面好好泡着吧。”
付子之真就听了她的话,这灵池是原本付启预留给荼苦苦的,他见付子之伤的重,又死活联系不上荼苦苦,就急了,于是提前用的药猛烈了些。
付子之那点伤进去都不够看的,不一会儿他又疼的皱起了眉。
心想,这付启也不是那么靠谱,就这疼痛度,荼苦苦万一真要用上了,那岂不是得把原本还存留的一口气都断了?
付启那边肯定是没有想到吐槽自己的会是自己的徒弟,他正跟玄机夫子这老家伙醉生梦死,外面设了阵,头顶就是皓月当空的,一向严谨的玄机夫子也没有或许嘲讽付启,反而端着他的玉酒杯有模有样的赏了起来。
“老付啊,有件事你得说一下。”
玄机夫子的脸上已经有了红晕,这一坛酒不过才过半而已,醉仙酿果然名不虚传。
付启早就人自醉心也同醉了,他眯着眼,此时卸下了不少装着的东西,闻声就让玄机夫子直说就是,保证自己知无不言。
玄机夫子也眯眯着眼看了他半天,后又笑了笑:“你身边的那个大徒弟,究竟是什么来头?”
付启被问到这话时也依旧一副醉了的样子,可是口中并没有他说的那样知无不言,他自己嘟囔了半天,塞给玄机夫子一个“你我都懂”的眼神。
玄机夫子被他弄的懵懵懂懂,然后他一拍自己面前的小桌子:“我知道了,你这老狐狸果然还是生了女儿!”
付启被自己手中的酒呛了一嗓子,他看着玄机夫子,他觉得他大概是已经疯了吧,没有在意,就独自拿着酒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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