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下意识望了望头顶的楼上,然后才开始查账簿,“貌似没有,姑娘的意思是......”
荼苦苦颔了颔首,然后脸不红心不跳的跟店小二道:“我是他的道侣,你应该也见过我,这剩下的灵石就给你们吧,我再住几天。”
小二拿了灵石眉开眼笑:“好嘞好嘞,姑娘楼上请,可还需要茶果之类的?”
荼苦苦被他一问来了馋瘾,就点了点头,打算在这里安心住下,好好的运功修炼,几天后争取在能够在众人中脱颖而出,成为四堂的一员。
她并不知道这个每一场的试炼评分是玄机夫子定,还是四堂里面剩下的大佬定,按理来说自己的第三场试炼可能已经没有成绩了,连带着乌苟寿和付子之,不过他们三个都有幸在第二场表现优异,所以第三场即使是出了意外的话,影响应该也不大的吧?
她具体的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身上是有种莫名的自信心的。
荼苦苦左右看了看,意外的从这里看到了两样东西,她立马坐不住了,蹭的一下站起来吓得刚推门而今的店小二都惊了一惊。
“诶呦,客官怎么了这是?”
见荼苦苦一直盯着没关的窗口,店小二嗐了一声:“瞧我都忘了,客官这隔壁的猫啊什么的是常来,也不知道谁养的,不过您放心,它们也就在窗口窝着,决计是不会进来的,大可放心了您。”
荼苦苦恍若没有听到他说的这些话,眼神还是紧紧的看着这窗口上的花儿,其中一盆尚小,花都开全了,另一盆叶子大一些,花半开不开。
小二见她没有出声,就回头望去,看到荼苦苦瞅着窗沿上的花犯傻,于是又自认为自己反应了过来,跟她再次解释:“这花是上次那订房的客人留下的,我们掌柜的看花模样不错,就寻思放这里养着吧,一来那客人回来还能带走,二来是放这里还好看,客官您要是不喜欢的话我这就给它带走。”
小二都是机灵的,他看着荼苦苦面上的表情不像是什么喜欢的样子,也就没有提别的,打算直接过去把花取走,但被荼苦苦叫住了,“别,回来吧,我挺喜欢的,麻烦您了大哥。”
“诶好,不麻烦不麻烦,还有什么需要的您一并告诉我就是,不然出门喊我也行,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我先走了。”
荼苦苦同他点了点头,看着小二出了门,自己才慢慢的走到窗口前,用手拨弄了一下花,“挺像某些人的,不声不响就打算抛下点什么自己再躲起来。”
荼苦苦笑了一下,没再管那两株花,甚至自己在座位上坐了没多久就收到了付启叫她的传音。
她看了看天色,今晚忽的又没有星子和月亮了,付启这会儿不在自己院子里,她就猜测他是跟玄机夫子躲在别处喝酒去了,准备今晚从深夜醉到天明呢,没想到他还会传音给自己。
荼苦苦带着些许的意外起身,合上了门,小二还在逗蛐蛐儿,见荼苦苦似乎是要出去,叮嘱了一声:“这门店是不关门的客官,不过外边儿地方偏,出门还是小心点啊。”
荼苦苦冲他点了点头谢过,这才出来。
“往东城走,东城前面这个桥头这里。”
荼苦苦产生了一点疑惑:“师父,你别是要用什么阴谋诡计把我套走吧?”
那头的付启笑了笑:“看你说的,就给你弄走还需要什么阴谋诡计?”
荼苦苦想来也是,所以也就没有跟付启多说,一路就往自己的右手边赶,东城所在地她是更加不熟悉了,不过来这里的时候就有幸听说过东城适合建成决斗场,那里地大空旷还没什么正经人去。
付启叫她这样的地方做什么?
荼苦苦有点迷茫,难不成是付启喝醉了把人家后辈打了一顿,结果后辈打不过付启,付启趁机就开始吹牛逼,然后她荼苦苦用来背锅。
越想越觉得可能是的荼苦苦默默给付启点了赞,牛哇,她觉得这很有可能就是付启该干得出来的事。
到了地儿,果见东城的大门残破不堪,关上了跟没关似的,地面上脏污的痕迹到处都是,连墙面都隔一处留一块儿不甚明显的地图痕迹。
整个地方从外面看上去就是个藏污纳垢、暗下交易的专属地儿。
荼苦苦不自觉的皱了皱眉,踏着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去,她还在想东城刚进去的桥头是在哪里,才一抬头,果然人更傻住了。
这东城好像就是一条大河似的,横在荼苦苦的眼前,奔腾不止,上面的这里被一条石桥驾磊,直通到看不见且黑乎乎的那头去,尽头是一些林子遮掩,荼苦苦左右找了找人,没看见,然后在踏上石桥的前一刻犹豫了。
付启要她来这里做什么——
忽的,风起,夜中的这点风就更显得凉飕飕嗯了,吹的荼苦苦手臂上一下子泛起很多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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