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北都市的胡同巷子里,偌大的四合院内。
脚步跑动声不时响起,伴随着敲门和推门的声音,乔麦听到一堆大惊小怪的问话:
“妈妈,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妈妈,我听小暖说你背上有伤,可以给我看看吗?”
“啊,背上,那岂不是睡觉都会受影响?”
聂崇之、乔迦和聂新先后挤进门来,围在乔麦身边转圈圈。
“好了,你们先坐下。跟三只小飞碟似的,绕得妈妈眼晕。”
等三只坐下之后,乔麦把今天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说到被泼硫酸的时候,她描述得十分平实,其中的惊险不在现场是感觉不到的。
“而且妈妈在那之后就去了医院,医生已经帮我擦了药,也开了内服外用的药,只要按医嘱来就没事的。”
三只猫崽听完也觉得问题不大,可聂崇之还是提出要求,想看看乔麦背上的伤口。
“妈妈,我有治愈能力,如果是小伤,你让我舔一舔,很快就会愈合到看不见哦。”聂崇之像哄小孩一样哄着自家妈妈。
他变成金渐层的模样,小脑袋在乔麦腰间拱啊拱的,无声地催促她。
“拜托,你都是只成年猫了,还要给妈妈舔伤口。过分啦,我受的又不是什么重伤,现在都感觉不到痛了,你快去复习,还有几天就要考试了。”
她说着抱起聂崇之往地上一丢,头一次狠心地没有沉醉在猫猫的手感中。
“妈妈!”三只猫崽都发出不满的撒娇声,聂渊走到门口,一手一只撒娇怪,把他们全都丢出卧室后,一把将门关上。
聂新愤怒捶门:“爸,你怎么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你们的妈妈是我的夫人,她的伤口当然要由我来操心。”
他转身走向乔麦,看见她的脸上仿佛写着三个大字:幼稚鬼。
聂渊沉默地去拉乔麦的衣服下摆,被她格挡住,嫌弃地说:“真不用看。你还能比崇之更擅长治疗?”
聂渊不理她,固执地要看乔麦的伤口。平时他乖得跟个忠犬似的,乔麦怎么都想不到他会这么强硬。
“喂,聂渊,你到底想干嘛,你再这样我、我急了啊,你儿子都在门外呢!”
儿子们是在门外,变成猫想从窗户钻进来,却发现妈妈的安全意识很不错,四合院小平房的窗户锁得死死的,因为乔缅参与了装修,所以玻璃还全部换成了世界最先进的防弹款。
聂渊把乔麦打横抱起,放到床上,从背后压住她,掀起家居服薄薄的一层衣料,仔细查看她背后的伤口。
硫酸溅到身上的伤口,跟烧伤的伤口差不多,皮肤烫起些微褶皱,如星点落在乔麦背上白皙滑|嫩的皮肤,虽然不多,但却十分刺眼。
聂渊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却跟欲望无关,他忍得额间青筋暴起,才没有立刻冲出来把欺负乔麦的人一枪给崩了。
乔麦感觉他半天没有动静,就只知道干看,静谧的空气显得越发尴尬起来。
“你不动弹就放开我。”
聂渊反问她:“你想我动弹吗?”
“你别跟这儿瞎——”乔麦说到一半,呼吸忽然一滞。背后,伤口隐隐作痛的位置,微热的舌头滑过她的肌肤,仿佛比白天更烫。
“聂渊!”乔麦一捶床垫,耳朵热得好像要烧起来了。聂渊却只管按住她的手,膝盖则并拢制住她乱动的脚,肆意在乔麦的背上亲吻舔舐。
乔麦这会儿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被亲得腿软的感觉,她右手手肘弯着,想要撑起身体,却被聂渊的铁掌按住,动弹不得。
“你、你还要亲到什么时候?”
聂渊最后在她的背上吻了吻,起身把她拉了起来。
乔麦一朝解放,正想翻身农奴把歌唱,聂渊的手忽然一使力,乔麦一坐起来,就被被迫身体前倾,直接撞到了他怀里。
“喂!”
男人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把她圈在怀里,手的落点倒是避开了伤口的位置,只是他双腿和双手都圈过来,将乔麦紧紧包裹起来,让她觉得自己彷如蚕茧里的蝶蛹。
乔麦见挣脱不开,索性放松身体,为了省力,学聂渊把下巴搁到他肩上,问:“你干嘛?小斯他们小时候都没你那么能撒娇。”
“不是撒娇,只是想抱抱夫人。”男人第一次用这么认真的语气说话,乔麦莫名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些许脆弱和自责。
乔麦抬起手,卡在他禁锢的手臂间,艰难地拍了拍他的背:“乖啊,振奋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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