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露露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五个指印。
程韵顿时火冒三丈，快步走到徐露露面前，挡住了她。
程雨愣了愣，没料到竟然会被程韵看见，但随即脸上又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徐露露没有出声。
徐露露抬头看了看程韵，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沉默着走到了程雨的身边。
程雨脸上得意的笑容扩大了几分。
徐露露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许久之后，她才摇了摇头，哑着嗓子说道："没有。"
"我不能去。
她是在讽刺，甚至把徐露露比作狗，但徐露露只是咬着嘴唇，根本没有为自己说话的意思。
程韵握紧了拳头，目光一直落在徐露露的脸上。
徐露露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干脆低下头，不去看她。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程韵沙哑的声音。
徐露露听不清地嗯了一声。
程韵忍不住笑了一声，这笑声带着失望，带着悲伤，几乎让徐露露窒息。"我知道了，我尊重你的选择。"
脚步声渐渐远去。
徐露露才鼓起勇气慢慢抬头，只见程韵离开的背影。
她恋恋不舍地看着，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极力忍住跟着程韵一起离开的念头。
程雨这才满意地拍了一下她高肿的脸蛋，看见她疼得直哆嗦的样子。
她邪恶地笑着，扭曲的模样让人害怕。"但我并不满足......。徐露露，你再帮我做一件事吧？"
徐露露抬头看着程雨眼里的仇恨，抖了抖身子......。
程韵回到酒店，身心俱疲。
徐露露的眼神在她脑海里一遍一遍回放。
她到底在楠坤集团遭遇了什么？
程韵坐在床上，心里一阵阵发凉，连开门的声音都没听到。
直到熟悉的双腿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程韵才抬起头，怔怔地看着面前修长的身影。
程韵摇摇头，垂下眼睑，"都不是。"
她伸出手抱住他，紧紧靠在他的胸膛上，"我一直以为，只要我变强大，就能够保护想要保护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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