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九挑了挑眉,仿佛抓住了江曳枫的小尾巴:“哎呀,原来堂堂三王爷,也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
江曳枫驳她:“堂堂三王妃,不是也干了?”
“……”
虽然这里距离严季的书厅只有一墙之隔,但这面墙隔音效果极好。不像他们府里的钱,站在屋里都能听到隔壁连着好几间房的说话声……
江曳枫指了指上面的小窗户,“我准备上去,你去吗?”
乔九原本有点恐高,但是原身并不恐高,她觉得应该没问题。
但等江曳枫带她上去的时候,她才发下自己仍然是恐高!
“江曳枫……你让我下去……让我下去!”
江曳枫将她紧紧锢在怀里,“你不是说你不恐高吗?”
“我……我……我记错了……”
“……”
“但是现在已经不能下去了。”江曳枫说,“如果现在下去势必会有声音,这个时候正是他们最警惕的时候,乖,再忍忍。”
“呜呜呜不行!我忍不了!”
江曳枫伸手捂住她的眼睛,让她顺势坐在自己腿上,“你别看,听就好了。”他把脚放在乔九脚底,拖着她:“假装自己在地上。”
乔九发现这样还真的有效果!她没有之前那么害怕了。
两个人开始屏息凝神地听里面两个人的谈话。
除了严季,另一个人一开口,江曳枫就听出来是户部的侍郎,他来之前猜测了很多人,唯独没有想到是秋侍郎!
这个秋伟,居然是严季的人,没有到他隐藏的这么深。
两个人将接下来的计划都说了出来,江曳枫听得清清楚楚,乔九不太懂朝堂上的事,觉得很无趣,听着听着就走神了。
等江曳枫把她带下来,她才回过神:“说完了?”
“……”江曳枫默了默,“嗯。”
乔九抬脚准备走,江曳枫拉住她,“等等。”
他抬头望着小窗户的灯,灯灭了以后,带着乔九来到门口,轻轻开了个门缝,正好听见两个人在假笑着道别,严季送走了秋伟以后,自己也离开了书厅。
院子里没人了,江曳枫这才带着乔九离开尚书府。
一回到王府乔九就开始打瞌睡,小桃出来扶她,跟她回房间,妙音还没有回去,一直在这里等她。
看见乔九,妙音很是激动:“小九,怎么样了?严珩没有受伤吧?”
乔九:“???”合着你首先关心的是严珩?乔九没好气的说:“我一不小心,把他打死了!”
妙音如遭雷劈,哇哇大哭起来:“你不是答应我不伤害他的吗!!”
乔九心烦地不行,认输地安慰她:“好了好了好了,我同你开玩笑的,他没事,被江曳枫打晕了而已。”
妙音一愣:“这……关三王爷什么事?”
乔九懒得跟她解释:“我的意思我是带着江曳枫的佩剑去的,用他的佩剑把人打晕的。”
妙音:“哦。”
乔九困地不行,倒头就睡。
关于那天的事,乔九也不知道江曳枫究竟听到了什么,几天以后,尚书严季做的所有坏事都让人给撞见了,好像大家都未卜先知似的,他做坏事的证据全都递到了皇帝面前,惹得龙颜大怒,严季被关进地牢。
乔九心想这个江曳枫还真是厉害。
同时她也有点担心,毕竟严季是严珩的父亲,严季入狱严珩定会不高兴,那妙音不就不高兴了?
乔九主动像妙音提起这件事:“这些天严珩还好吗?”
妙音摇摇头,惆怅地说:“他多多少少都要受些牵连。”
“那他……嗯……你觉得……”乔九支支吾吾地说,“以他的性子,如果知道是谁害他爹入狱,会不会报复?”
妙音又摇摇头,这次很自信,“不会,因为严尚书并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们两个根本没有太多感情。”
乔九愣了愣,“你听谁说的?”
“严珩告诉我的啊,他并不喜欢他的养父,甚至有点讨厌,恐怕严季入狱,正合他心意。只是……这件事他也受到了牵连。”
此后妙音郁闷了好几日,她盼着事情能得到好转,却没想到,事情愈发往坏的那个方向发展了。
又过了几天,严季十几年来所做的所有触犯条例的事全被扒了出来,大到私自招兵买马,小到贪污受贿,况且每一件事都有如山的铁证!
乔九惊呆了,这都多少年的事了,江曳枫怎么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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